「周毅,同學們都死光了。我好不甘心啊。」長得有點邪氣的青年淚流滿面的跟在自己同伴的身後,他望向自己最後的幾個同學也陸陸續續的死在了喪尸的口中。
一群50多個的小隊,現在只剩下了自己和周毅兩個人還在苦苦的支撐著。
「王悠,只要我們能夠活著逃出去,就可以等到強大了再回來為同伴們報仇。」周毅冷靜的回答著自己的朋友。對他來說只有這麼一個朋友可以引起他的注意力,其余同學的死亡都沒能打動他冷酷的內心。
「嗯,我一定會活下去的。」等我變得強大了,我會回來為你們報仇的。王悠用盡全身的力氣看了看自己同學的尸體最後一眼,他加快自己的速度,緊緊的跟在周毅的身後。
「主人,你看那個男人多陰險啊。」他竟然也為自己找了個替死鬼。含這下主人一定不會再夸獎他了吧。小六努力的往周毅的身上潑著髒水。
「這是人之常情。而且雖然那個男人很陰險,但這也不能打消我欣賞他的聰明才智的念頭。」原來那個‘不會客氣’的意思是這樣啊。當這個男人遇到危險時,他就不客氣的把欠自己人情的青年推出去當成了替死鬼。
藍零越來越欣賞那個叫周毅的男人。冷血、陰險、強大、聰明都是那個男人的優點,這樣的他如果沒有在錯誤的時間里遇上自己,那麼他一定可以帶著自己的同伴在末世里逍遙自在。
真是可惜啊。他越是聰明自己就越是欣賞他,但自己也越是想要把他給殺掉。只因為他可能會猜到處于喪尸群中的自己,而自己絕對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可能給自己帶來危險的人物。自己另可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對了,我喝了3支狂暴藥劑會有多少時間的虛弱期。」狂暴藥劑的藥效早就過了,不過在這個奇怪的天氣下,自己竟然沒有感覺到一點的虛弱。
「你喝了3支狂暴藥劑至少要8個多月,才能整個身體都完全恢復過來。但你幸運的遇上了這個不符合自然規律的現象,周圍的能量都在修復你因為喝了藥劑出現的副作用,所以這個虛弱期大約在半年左右。」小六努力發揮出自己的長處,希望藍零也可以夸夸他。
「半年。」還在自己可以忍受的範圍中。而且再過3個多月,末世里又會迎來一場喪尸進化的狂潮。但由于末世的時間都因為重生者的原因,時間都提前了很多,所以自己應該在2個月左右就可以擺月兌這個虛弱的處境。
「親,你也可以在我這里買修復身體的藥劑哦。」小六把系統的虛擬商店打開給藍零看。
「我想我還是自己等藥效的副作用消失吧。」藍零望向那些藥劑的價格,嘴角抽了抽。尼瑪,一瓶最便宜的修復藥劑至少要10000枚白晶才能買到。而虛擬版面上寫著自己要完全擺月兌虛弱的身體,最少得買6支藥劑。自己的荷包里只剩下24枚白晶,而6支藥劑就是60000枚白晶,這可是一筆的金額啊。
「哦。」小六听到藍零的回答,語氣很是失望。
「你這麼想要我買這些藥劑,是不是我買了藥劑之後會對你有什麼好處啊。」藍零疑惑的望向小六。
「絕對沒有。」小六回答的很快。
「親愛的,你來晚了一步哦。」一個長得非常的漂亮,但是很是邪氣的女人站在了唯一的出口處。
「你瘋了嗎?還不快跑。」周毅原本不想提醒眼前這個腦殘的女人,但女人堵住了這里唯一的出口。所以他只好開口提醒這個女人,希望她快點從出口處讓開。
「小可愛,我是來殺你的哦。」藍零捂住自己的櫻唇,嬌笑道。差一點就讓你給跑了,現在總算是逮到你了,自己可不能再放過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周毅總算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身後追著自己的喪尸群都停在了自己身後的5米外,他們好像很想吃掉自己,但又像是在懼怕著某個東西,不敢靠近這里。
一定和這個奇怪的女人有關,周毅肯定的望著這個說‘要來殺他’的女人。
「寶貝,我不是人類哦。」藍零有趣的望著這個叫周毅的男人听到自己的話後,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是那個躲在喪尸群里的東西。」周毅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藍零。他不知道自己應該用怎樣的態度面對這個害死了自己朋友的女人。
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從喪尸群中過去,去找那個被喪尸們保護起來的東西,自己就不會惹上這個恐怖的女人吧。周毅生平第一次後悔了,他認為自己也成了間接害死自己朋友的幫凶。
「小真聰明啊,但,我不喜歡別人稱我為‘東西’。」听到周毅說自己是個‘東西’,藍零臉上的嬌笑有些掛不住了。自己才不是東西呢,不對自己是一只喪尸。
「而且,我不喜歡讓自己的敵人做一只死的明白的鬼。」藍零說完這句話,就在下一刻瞬間出現在周毅的身前。
「唔」一只美麗的手突然刺進了周毅的身體里,他感到自己的心髒被那只手給緊緊的抓住了。然後就是一陣劇痛從身體里傳來,自己的意識就漸漸模糊了。
這就是王悠臨死前感受到的痛楚嗎?周毅感到自己就快要不行了。雖然自己是一名異能宅但身體在心髒的離開下,他也只能比普通的人多活幾秒鐘。
王悠一定很疼吧,他連一點很小的疼痛都要大喊大叫。自己當初就應該和那只殺死他的速度喪尸拼命的,可惜的是自己卻沒有去。
周毅好像看到正在向著自己招手的王悠,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朝著周毅露出了自己招牌的笑容。周毅慢慢的向著王悠走去,他開口說出了自己第一次的道歉——對不起,我沒能為你報仇
「我們去看下一場好戲吧。」藍零望著漸漸停止了呼吸的男人,就向著另一個還有活人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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