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妄想能逃出這里了,驚天根本不能知道是我將你關了起來,我知道你能解毒,所以我也不費那個神給你下毒,這宅子看起來小,但宅子里都是我的人,我沒有將你綁起來,不是我心善,而是我知道你根本不能逃得出去。」
冷雪也不急著睡覺,事實上此時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到這個女人無奈何的被關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心里就痛快不已。
驚天真是個眼皮子淺的,居然看上這麼個女人,她是橫看豎看這女人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個女人,除了還尚有兩分姿色以外,是離自己的相貌差了還是很遠。
冷雪一邊暗自得意,一邊心想,只要等她消失一段時間,驚天自然會斷了對她的念想,他們相處時間尚短,能有什麼感情。
她本來想干脆將她除之而後快,是她畢竟沒殺過人,實在也下不了手,只要將她放在驚天看不到的地方,她便以趁虛而入,重新引起驚天的注意。
憑他們多年的感情,只要她有些耐心,總會有守得雲開的那一日,到時石家的當家太太之位除了她冷雪還會有其他人嗎?
想通了這點,冷雪更是心安理得的沒有半絲愧疚感。
「冷姑娘,我與你好像並沒有什麼仇恨吧,而且據我所知,你與石驚天也是好朋友,既然你與他立場一致,又為何要做出如此舉動。」
郁春曉此時真的是沒有精神與她大眼對小眼,本來她與思思逛街逛得好好的,這女人莫名其妙的跑出來說有話想同她說。
她本就在石家議事廳與她見過,之後也在石家見過兩次,雖交情不是很深,但總算是相識一場,再加上她與驚天以前還是那種關系,于情于理她都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所以便帶著思思上了她的馬車。
誰料接下來的事情就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這女人二話不說便將她和思思帶到這座宅子里,然後派出不少人重重守衛,她此時才知道這女人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這樣純良無辜。
冷雪冷笑一聲︰「原來你不知道,還是……你根本在這里給我裝傻,也是,像你這樣的女人,如果不是會耍手段,驚天又怎麼會看上你,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對你,要怪也只能怪你心太大,居然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所以我才給點教訓給你。」
什麼呀,郁春曉听得莫名其妙,「冷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和石驚天不是你所想的那種關系,你也說了,他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上像我這樣的女人。」她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自己的過去,何況還有楚辰瀟,他還在京城等著自己。
「你還在裝傻,難道驚天親口告訴我的還會有假,他居然跟我說,已經忘了我們的過去,現在心里已經愛上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就是你,還說,他根本不在意你的過去,還有孩子,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很想笑……」
「你……說的都是真的。」郁春曉此時心里已掀起驚濤駭浪,這件事實在太超乎她的意料之外,石驚天居然會喜歡她,她突然想起某一次談話,那次他沒有說完的話……當時她還以為,沒想到也許根本就是……
是……這怎麼能,石驚天那樣的人怎麼能喜歡上自己,這也太不思議了,郁春曉臉頰飛紅,心跳如麻,表情不知所措,根本就忘了冷雪還冷冰冰的看著自己,她要好好消化這個消息,半天她才現徒勞,心跳根本停不下來。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惡心,還還是先別做夢了,你還是好好死了這份心,等過些時日,我自會安排人送你回京城,我覺得還是京城比較適合你,石家的水太深,你莫要在這里淹死了才是。」
冷雪說完後便懶得理她,這呆了半宿,她真的有些困了,現在還是好好回去養足精神,好有精力去討好驚天才是。
冷雪將門口的人和院子里的人都叫過來細細叮囑了一番,這才回了自己房間睡了。
而在京城通往芙蓉城的路上,一英俊公子和一小廝打扮的年輕人正騎著馬風塵僕僕的趕著路,而他們經過清水鎮時,正好听到前段時間清水鎮生的拋繡球一事,听客棧里的人講得繪聲繪色,這主僕兩人也听得心思凝重。
小廝小聲問道︰「大少爺,他們這講的人莫非就是郁姑娘他們,我听他們說那天接繡球的石公子應該就是郁姑娘花茶鋪里的那位石先生吧。」這位小廝正是楚辰瀟的貼身小廝佑青。
而那位英俊的公子,正是楚辰瀟……
自從那日與郁春曉互通心意後,他想起郁春曉所拜托的事,如果要娶她進門,務必要征得她的娘親和哥嫂的認才行。
所以他也只派了自己的親信去跟郁春曉打聲招呼,自己便急急忙忙回了徐家鎮,這一去一回便又是半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等他回到京城時才知郁春曉並不在花茶鋪。
他找到白家問白悠然才知道石驚天居然做出這種事,心里又氣又急,連各店鋪的事都來不及打理,便直接跟佑青趕往芙蓉鎮。
就為了這事,他與自己娘親佘氏也鬧得極不愉快,在佘氏眼里,這女人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現在干脆跑了,雖兒子說是被旁人逼迫的,誰知道是不是兩人之間有什麼私情,說不定她是跟人私奔了也未知。
楚辰瀟當然不信郁春曉是這樣的人,他們好不容易邁近一步,眼看兩人感情正值升溫,她被石驚天帶到芙蓉鎮,誰知道會遇上什麼,越想他心里就越不安,既擔心她這一路出了什麼意外,石驚天的事他也知道一些,這樣的家庭生什麼樣的事都不足為奇。
而他更為擔心的是,郁春曉此去就不再回來了,他一定要親自去將她帶回來,他不能就此失去她,一定不以。
楚辰瀟點頭︰「應該就是石驚天他們沒錯,是沒想到他們會遇到這種事,看來姓石的惹下的麻煩不小,只是將她帶到這件事情就太不應該了。」
豈止不應該,而是太恨了,楚辰瀟心不在焉的吃著飯,心里卻一直都不得平靜,也不知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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