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里,事實上,相比較陶夏那樣的土系異能,類似雷系、風系這樣的攻擊異能才更吃香。當然了空間系異能也不差,只是真要到了戰斗的時候,這樣的異能就顯得有些雞肋了。
直到末世十年之後,陶夏才無意之間從閔天亮那里得知,有人開發了空間系異能的攻擊方法。到那個時候,空間系異能才算是在末世里大放異彩。
然而即便是這樣,陶夏仍然以土系五階異能者的身份,力壓群雄,成為了血色佣兵團的二把手。其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除了是異能者外,還是一個操獸師。
其實這樣講也不完全正確,因為事實上,陶夏並沒有經過系統的操獸師訓練,只是根據一本末世前買到的殘卷,學會了個一成半成的。
可即便是這樣,陶夏也成為了末世里最頂尖的那批高手。他的土系異能加上操獸師的技藝,簡直就是絕配。
操獸師,顧名思義,就是操縱獸類的大師,這是一種古**職業,也是三大密傳師之一。我們常常說的天授詩人,也就是統稱的掘藏師,就是三大密傳師之一。
操獸師的作用,就好像馬戲團那些讓老虎跳圈、海豚頂皮球的馴獸師一樣,所不同的是,他們的操作難度要大得多。
事實上,如果現代人認真去研讀歷史,那麼就會發現,從黃帝蚩尤以來,就一直都活躍著獸戰的身影。
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上,要想讓一群動物做到有進有退、兩翼合圍、分路出擊、各個擊破,除了需要對這些動物的習性和優勢完全掌握外,還需要特殊的操控手段,這些操控手段,便是不示外人的操獸師密技。
而獸戰之所以漸漸退出了歷史舞台,那正是因為,操獸師密技,一向是一脈單傳,口耳相授,當一名操獸師死去之後,一旦他沒有傳人,那麼就意味著一種操獸密技失傳了。
操獸師在獸戰中舉足輕重。發展到後來,他們對動物的本性越來越了解,甚至不需要專門馴養某種動物,而是利用那些動物的生理特性就能夠加以操縱利用。
比如說狼,狼的嗅覺很靈敏,而且有很好的記憶力,它們會記住仇敵的氣息,而操獸師就利用狼的嗅覺靈敏這一特點,用某種特殊的氣息去激怒狼群,然後將這種氣息施放到敵人身上,這樣,狼群就會自動去進攻那些沾染了這種氣息的人。
同樣的方法,也適用于馬蜂、狗熊等多種動物。而操獸師還能通過別的方法讓自己想操控的動物攻擊他想攻擊的目標,所以,有一條戒律從古流傳至今,那便是,永遠不要在住滿野獸的原始叢林中與操獸師對決。
操獸師這個職業不是一成不變的,他們也在與時俱進,他們始終活躍在戰場上,二戰中就出現過狼犬特種連、信鴿轟炸班等非常規武裝力量。
每一個操獸師,那必定是動物學領域的專家,專家里的專家。
末世後,動植物紛紛進化,但其根本受激素驅使的本能卻並沒有改變,相反,可能是因為體型變大,它們反而比末世前更容易受驅使。誰擁有了操獸師的技藝,就相當于多了一隊暫時的免費幫手。尤其是在叢林里,那里簡直就是操獸師的天堂。
然而事實上,操獸師還不是最厲害的,在這之上,還有操蟲師和蠱師以及另一個沒有操獸師厲害,但同樣也不容小覷的職業—即植語者。
操獸師大概的分類為,操獸師、操蟲師、蠱師、巫師,還有祭師。操獸師,對大多數大型動物的生活習性比較了解,能夠利用各種方法驅使那些動物為己所用。
而當他們對動物有所了解之後,就會繼續研究比動物小種類要多得多的昆蟲,成為操蟲師,對蟲類有所了解之後,又繼續研究真菌或是別的細小孢子生物,成為蠱師,巫師是能比較熟練掌握細菌類生物的存在,而祭師則涉獵了病毒範圍。
至于植語者,則是對植物非常了解的人。他們能夠根據植物的形態、外貌、所生長的環境等信息,準確的判斷出這類植物是否有毒或是有攻擊性,它們用于攻擊的部位是哪里,或是那部分可以食用等等。
可以相信,在末世那樣的環境下,能夠控制獸類,甚至是控制蟲子的人,將會是多麼恐怖的存在!
陶夏是操獸術的直接受益者,他自然知道,真正的操獸師在末世里,會有多麼的厲害。當年他不過只是會點皮毛,就已經那麼厲害了,若是經過系統的學習,想必操獸的能力必定會更上一層樓。
而陶夏這次要找的,就是當年寫下那本書的主人,老人的具體住址陶夏其實並不清楚,他當年也只是听賣書的小伙子嘮叨了幾句,說是書的主人就住在離a市不遠的老虎洞村,但是在一年前就過世了。
小伙子和老人也不是很熟,老虎洞是他外婆家,自打外婆去世之後,他就不怎麼去那邊了。那次去,也是因為外婆遺留的房子需要處理。老人去世了,本來也不關他什麼事,只是當時在村子里的壯小伙就他一個人,所以老人的後事也是他幫著料理的。
在小時候,他倒是听外婆提起過這個人,據說老人乃是古象雄十二岩居小邦中一支的後人。傳說他們家世代都和動物異常親密,村里的人常常能在他家四周看見各種各樣的小動物,雖然老虎洞不遠的地方就是一片原始森林,但這些年人類的過度開發,讓原始森林里的動物也不敢輕易到森林邊緣來。
而村子里的人也因為懼怕深林中會有猛獸,從不進入森林深處。但老人卻好像根本不擔心這些,他總是隔上一段時間就要獨自一人進入叢林,時間也或長或短。最奇怪的是,老人每次進山,從不帶任何的食物或是水,但無論進山的時間多長,他總能安全歸來。
老人的舉動自然引起了村里人的好奇,只是老人一貫深居淺出,外人也無法從他行為中得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只能是叮囑自家孩子,少去老人家附近玩耍。畢竟這些動物中,也有不少是性格暴躁的。
老人臨去的時候把東西都留給了他,還專門叮囑他,這東西是無價之寶。但那些東西他留著也沒用,再加上母親生病急需要錢,他這才把東西拿出來踫踫運氣。誰知道一連去了好幾個大型的古玩市場,都無人問津。
要不是知道老人的不凡之處,他都要以為是老人在忽悠他了。
彼時陶夏正上大二,正是同情心泛濫的年紀,想著那書也不過是千把塊錢的事兒,就權當是做好事了的買下了書。
後來他一時好奇之下,仔細的研究了書里的內容,也拿家里的牙斯做過實驗,發現書里的東西雖然不像說得那麼厲害,但也還是有些用處的,也就沒舍得把書給扔掉,反而還一直帶在身邊。時不時的看上一看,誰曾想,居然還真的派上了大用處。
而現在陶夏根據當年那個小伙子所說的話里推測出,那位老人,極有可能是一位操蟲師兼植語者。
算算時間,那位老人現在應當還健在。是以,一考完試放寒假的第二天,陶夏就收拾好包袱,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前往老虎洞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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