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夢柯傻笑,想要裝傻混過去,然後一群黑衣人從閣樓里沖出來以後,他現不需要裝傻混過去了,西門吹雪的注意力被轉移了。
這次的黑衣人武功與比前遇到的那些要高上許多,算得上是江湖上數一數二高手的水平,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時機把握的很好,四人都是剛爬上來,攀爬中耗費了很多真氣,武功都只剩下了幾層,特別是剛月兌力的莫夢柯,他有些力不從心。
這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差的預見,沖上來的這群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一開始就在山上,還是通過其他不知名的方法上來的,體力真氣居然一點不受影響,和筋疲力盡的四人比起來,他們以說是精力充沛,各個跟打了雞血似的。
莫夢柯有些疲憊的閃開黑衣人的招式,他有些著急,因為不出意外,二十招內他將會被前面的對手拿下,西門吹雪被六個人圍著,根本月兌不開身救他。
對不住了,兄弟,看來就只能用陰險的法子了。
莫夢柯一個轉身,從衣袖里抓了一把毒粉撒了出來,對面的黑衣人敏捷的避開,不敢再上前,惜已經有些晚了,就在遲疑間,他扶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阿彌陀佛,願主保佑你早日超生!我這也是被你逼的啊,你要不跟‘我殺你全家一樣的狠勁兒’拿刀砍我,我也許還會給你用用軟筋散神馬的。莫夢柯現在就擔心,一會兒阿雪說他不誠,別一劍把他劈了就行。
莫夢柯不拖後腿以後,西門吹雪的心總算是能完全安放下來,這邊的戰況就好了許多,只是還是勢均力敵,兩方僵持不下,只等著一方力竭。
眼看樓台都給打壞了好幾個,莫夢柯有些心疼的說道,「定海村的龍寡婦,或者說是……煙絮,你以不用藏了,出來吧。」
只見一個穿著漁民常用漁服的女子慢慢的從閣樓的高台上走出,那一身打扮儼然正是留在山下的龍寡婦,只是那身黝黑的皮膚已經變得雪白粉女敕,有些駝背的腰板也挺直起來,就像從中年的粗野漁婦變成了婉約的深閨少婦,「你怎知我在這?」
黑衣人在接到她的手勢後,都慢慢的退開不再糾纏。
「我剛留心看了一下,這樓閣陳灰已久,而且破破爛爛的,一看就知已經空置多時,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那麼這些人不是一開始就在這的,而是後來爬上來的。」莫夢柯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他快累死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方法,但是一點沒有影響這不正常。」除非是坐著飛機或者纜車上來,是這還不能,不要說這些東西有沒有,光是大白天的不讓他們這群人現就很難,「唯一說的通的就是,他們是昨晚上來的,休息過了。」
「他們應該是夜里趁著我們休息,從深淵地獄里出來後,從西岸小心的繞開了我們,趁著夜色上山的。」莫夢柯慢慢的說道,他現在其實是有點拖延時間,想等著西門吹雪他們恢復精力。
「別人都說我陸小鳳是天下第一聰明人,看來這個稱號要給你了。」陸小鳳在旁邊听得津津有味,那個煙絮是誰不知道,但是應該是莫夢柯之前見過的人了。
「問題就來了,他們怎麼過來的這里的,還有他們怎麼知道方法?來島的方法就連我們都是冒險嘗試出來的。」莫夢柯笑了起來。
「所以?」煙絮似乎並不在乎莫夢柯是否是拖延時間,也慢慢的和他說著。
「所以我們六個人里面有一個人通風報信了,而那個人也是顯而易見的嘛。」他們都是一伙的,就寡婦是村子里叫的。
「這大海茫茫的,我一個婦道人家又不會武功,如何能在一夜之間就通知到他們?」煙絮也笑了起來,兩人就像拉家常一樣,氣氛很和緩。
「人是不行,但是長翅膀的鳥兒只需要幾個時辰。出來的時候,你以命他們遠遠的跟著,等到了以後你再告知他們。該是昨天晚上拾柴火的時候吧,陸小鳳說听到鴿子叫,要去打鳥吃,我還奇怪大晚上的林子里哪來的鳥叫。」莫夢柯繼續說道。
「你還非說我餓出幻覺了!我是有兩雙耳朵的陸小鳳啊,怎麼能听錯!」陸小鳳都已經盤著腿打坐休息了,還不忘插一句進來。
「陸小雞,你好好打坐!」
「只是我奇怪的是,你是怎麼易容成煙絮的,我都沒看出來你易了容?」莫夢柯對自己易容水平還是有些信心的。
「那天晚上西門吹雪遇到的是真正煙絮,我知道你們必然是要找她的,所以就辦成了她。至于怎麼才才能不讓人現,唯一的方法就是變成她。活剝人皮,你知道嗎?這樣整張套進去的皮膚,臉上並不會出現接合的縫隙,自然也就看不出來。」煙絮無所謂的說道,好像自己在講的只是做個美容的小事。
莫夢柯打了個寒顫,太殘忍了,「那個孩子,你把他怎麼樣了……」
「好著呢,他連自己的母親都分不清,就算長大了找我報仇,連仇人是誰都不知道,我何懼他。」煙絮故意輕蔑的說道,壓下心底對于那個孩子的慈悲之心。
「好吧,看你這個樣子,你已經勝券在握了,連他們打坐休息都沒阻止,看來是有方法克制我們啊。」莫夢柯想要把對方的底牌套出來。
「大概一百年前,我們雅利族在一次出海打漁的時候,遇到了暴風雨,無意間現了前朝留下的寶藏,族人們很開心,但是寶藏太多沒辦法全都帶走,族長就只拿走了其中的一小部分。這原本該是喜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