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冬季來臨。
站在梧桐樹下,入眼的皚皚白雪讓人仿佛置身晶瑩的童話世界。
看著依舊放置在此的那個躺椅,輕輕的拂過上面的晶瑩,他現在好嗎?
恍惚看見他的模樣,手不受控制的伸出,沒想到竟抓出一片空氣……難道真的愛上他了?不,不可能!絕不可能!不停的在心里否定,自欺欺人的掩蓋事實。
思緒被牆外傳來許多凌亂的馬蹄聲打斷,有些不悅的蹙眉。接著一愣,似乎有不少,還夾雜著老人哀號叫聲,女子小孩的哭鬧聲,不絕于耳!發生何事?這幾月她似乎活的太過自我了,忘記了一切。
提氣躍上屋頂,看著底下的情景臉色變得很難看,難道是師父說的都應驗了?他真的……可是他不是交出了虎符嗎?這軍隊?這樣的軍隊當真能賦予百姓幸福嗎?幾十個穿著軍隊服制的人到處**擄掠……看著底下幾個即將被施暴女子,傾城手里聚起一道白光,正要朝著那士兵射去……
「雪姑娘!」傾城不動聲色的收回真氣,他……是夜影?
「這是我家王爺交給你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他的樣貌與夜鷹太相似了。
「你……夜鷹與你是兄弟嗎?」有些疑惑的問道。
夜影微微一愣,「是!」
接過他手里的信箋,輕輕打開,‘傾城親啟,這幾日,城中較亂,還望傾城,呆在府中,莫要外出!七日後,慕容瑜瑾定當上門謝罪!,定當上門謝罪!」
將信箋狠狠一攥,瞬間變成粉末消逝指尖,「若我執意要出去呢?」看向遠方,這些人當真是可惡至極!居然對婦女兒童下手。
「雪姑娘莫要屬下為難!如此,」取下腰間的劍,「請姑娘賜在下一死!眼下城中廝殺一片,姑娘還是待在府中以免傷及自身為好!」使了個眼色,一個人悄然離去。
看著周圍十幾人,「他還有何事吩咐?」有些不悅,這麼多人?為了監視她?
「王爺要我等在此保護國師府,姑娘明鑒!」夜影跪在地上,他實在不知王爺是何用意?這個女子的確很美,可是她對王爺的態度似乎與對他們沒什麼區別吧?主子的心思真是難猜!
「他究竟是保護,還是囚禁?我雪傾城似乎不是什麼犯人吧!這府我是一定要出的,你們以為如何!」男子听罷,突出抽出手里的劍,「姑娘若是執意如此,砍了夜影的頭顱,便可離去!」
「你以為我不會嗎?」奪過他手里的劍,指向他的咽喉,「他現在在哪?」
慕容瑜瑾匆忙來到國師府,看到這樣的景象微微一愣,若不是夜影派來的人報信,他匆忙趕來,她是不是打算殺了這些人?「雪姑娘!」看了眼下面的人,將手里的劍仍向一邊,「瑾王爺!」輕輕從屋頂躍下。
「你……怎麼了?」看著眼前的男子,現在的
他竟如此憔悴,且一身麻衣,難道是?
「我母妃……走了!」目光眺望遠方,掩去眼底的淚水。看到他身上散發的一股悲涼之氣,傾城了然,那麼他的意思是,這城中之事與他有關?
「你……」傾城蹙眉,百姓到底是無辜的,他這樣挑起戰爭,對百姓的影響甚大。
「我要他們給母妃陪葬!」慕容瑜瑾俊臉扭曲,狠狠的說道。
慢慢的在女子面前站定,「我希望有這樣一雙手,能與我攜手天下,同登大寶!」
傾城抽回自己的手,輕輕揉捏著,「抱歉,我……」
「傾城,為何你們都要舍棄我?母妃恨父皇,將我從小仍在宮外,父皇寡情狠毒,哪怕是自己的孩子他也不曾有一絲憐惜!現在連你也是如此不屑?」一把將女子抱在懷里,鐵臂漸漸收緊。
「外面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感覺到腰間的力度,傾城擰眉,他好像變了,還是說自己從未看清過他?
「那是太子殿下的人,不過現在已歸降于我!我只是讓他們去做他們自己罷了!」帶著一絲狠唳,將傾城輕輕地放開。
「你是說?」突然恍然大悟,「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瑾王爺好手段!」
「傾城,不要叫我王爺,在你面前我只是慕容瑜瑾!」慕容瑜瑾有些失控的喊道。
「好,慕容瑜瑾!我不管你想要什麼,但百姓是無辜的!你這樣做不怕將來被世人詬病嗎?如此置他們生死于不顧?你與你父皇又有何區別?」為君者,當以百姓為先。可他們父子這做法,根本就是視百姓的性命于草芥。
「傾城,你如此聰慧豈會不知犧牲小我,成就大我的道理!自古帝王哪一個不是踏著人的尸體登上那個位置?待我登基,自然會與他們厚葬!」慕容瑜瑾淡然說道。
「呵……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小女子拜服!」這些傾城不是不懂。想她雪家不也是如此嗎?手上冤魂眾多,所以才會對自己懲罰,以致穿越至此的吧?
「日曜太子出了不少力吧?」想到之前見到的那人,傾城微微蹙眉。宇文宴與他聯手了吧?否則這京城怎會變化如此之大!
「不只是他,還有浴血教的教主月無痕!」
「無痕?他怎麼會?」那個男子應當是不意踏足朝政的人吧?
「這,我也不清楚!只是這次他們浴血教出了不少力。目的與我相同!」他派人去查過,只知道這月無痕的雙親似乎是因為父皇而死的。那個人這樣做的原因便顯而易見,只是不知他還有無其他目的?
月無痕掩藏太深,他實在看不透他想做什麼。所以對月無痕始終有所保留,那個男子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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