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太子,久仰大名!」鳳凌煌看了男子一眼,見男子並無甚反應,扯唇一笑,「逸塵,看來你我很不受歡迎呢!」
一揮衣袖,「我們走!」二人瀟灑轉身,施施然離去……
「太子殿下……」宇文宴手臂微抬,「罷了,這次便隨他去吧!」‘月無痕,枉你身為朋友竟奪友所愛,看來你我終究是敵人!’
看了眼緩緩起身的男子,指尖一動,宇文宏臉色一白,「你!」
「呵呵,四弟,喜歡皇兄這份大禮嗎?」躍上馬車,「啟程!」
待那車影消失不見,宇文宏身邊才多了一個人,「主子……」快速出手在他身上一點。
「燕風,辛苦了!」宇文宏勾唇一笑,若不是有燕風,自己是不是會成為野獸的晚膳?
浴血教。
「教主您回來了!」月無痕輕輕一掃,並未回應。
跟在月無痕身後的夜鷹唇角一抽,‘教主居然做出強搶民女的事!真的好生丟臉!’
‘雖然這女子是雪傾城,教主的師妹,怎麼說,點了人家的昏睡穴將人帶回來也不像是教主行事風格。他居然……只是那女子如果真的跟教主在一起。只怕,要放下仇恨!國師的死,想必她已經算在了教主頭上!這樣看來,教主的命還真是苦,好不容易得以報仇,竟然因為一個女子瘋魔至此!當真是紅顏禍水!’
月無痕將女子放在床榻上,看著她,晌久,才轉身離去。
半個時辰後。傾城猛地睜開眼楮,掃了眼四周,眉頭一擰。這已是第二次不明所以地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是她的警覺性太低了嗎?
「雪小姐您醒了?」言語里的欣喜顯而易見。看著小丫頭迅速離去的身影,傾城微微一愣,好快的身手。
‘這是什麼地方?’細細打量著四周。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睫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如此窮工極麗,傾城還是第一次見。
「你醒了?」一身紅衣的月無痕從外面而來。
傾城目光一滯,快速掀開錦被,正預下床。月無痕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這里是本座的浴血教!你想要離開,是否該征求一下本座的意見?」
手拂過肩膀,抓起他的手腕扔向一邊,「月無痕,不要逼我!」
「城兒,我……」
「不要叫我城兒,你,不配!」見到他,所有的自持都毀于一旦。
月無痕手狠狠一緊,青筋畢現,「不配嗎?那誰配?夜無殤還是慕容瑜瑾?」
「在我看來,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比你配叫這個名字!」冷笑著說道。
「是嗎?雪傾城,你似乎已經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吧?」月無痕的臉色發青,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過是**罷了?浴血教主莫非玩兒不起?」低頭把玩著衣袖,諷刺的說道。
「是嗎?很好,你如此想就對了!」將女子狠狠的甩在床榻上,上前瘋狂的撕扯著傾城的羅裙。
傾城一驚,他的樣子好生恐怖。手撐著床榻,幾個飛腳過去,月無痕一時不察竟然沒有躲過。傾城見此,身子不斷向後退去,直到踫到了一堵牆才微微松口氣。
看著不斷想要逃離自己的女子,月無痕眉眼一冷,封了她的功力她還能如此反抗自己?很好!指尖一動,身上的衣物翩然落下。一個掌風過去,傾城只覺身上一涼,眼底涌起一抹慌亂,斂眉掩去涌起的異樣。
看著面前**著的女子,嗜血一笑,沒有錯漏她眼底的恨意,「恨我?如此甚好!少恨一點多恨一點,有何區別?」鐵手抓住女子的足踝用力一拽,欺身而上……
重重幔帳,勾上女人玲瓏足踝。喘息,短促流連,一聲急過一聲,與之綿軟柔白酥、胸一同飄蕩,時而舒緩,時而急促,忽上忽下,踫不著天,靠不著地,渾然不覺間,早已丟了心魂。床幔搖擺,無風也動。只听見摻雜著男人女人銷hun蝕骨的呻、吟。
看著頭頂震蕩的床幔,傾城緩緩的閉上眼楮,明明是那麼抗拒,為何到了後來自己竟然在迎合他……突然覺得好生羞恥,他是師父逝去的罪魁禍首,她怎麼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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