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著這個藥給朕來同樣一份,不許加媚藥!」看著灑在地上的碎片,指著其中還乘著一些藥水的碎片說道。
「皇上您……」夜影有些不解,要這些做什麼?
「無需多問,立即著手去做!」看了夜影一眼,隨即向著帳內而去。
隨即想起什麼似的,「派人好好看著那女人,別叫她死了!朕要她還有用!」‘宇文宴,你真是好算計!不過朕成全你!’
半個時辰後。
御醫端著一碗藥出現在帳中,「皇上,這個藥……臣還未研制出解藥,您不可冒險!」
「無礙!」端過碗一飲而盡……
「來人,將朕中毒的消息傳出去,順便……告訴皇後!」傾城,我等不及想要見你!哪怕是用這樣卑劣的手段。
「城兒,慕容瑜瑾中毒了,危在旦夕!宇文晏大軍壓境,恐怕……」看著手中底下人傳來的消息,月無痕有些擔憂,‘這樣一來,城兒是不是又要……’
看著四處忙碌的月無痕,雪傾城有些不忍,「痕……我,我想……」
將方才收拾好的包袱遞給傾城,「我說過,上天入地,黃泉碧落,我陪你!所以,我與你同去!」傾城眼楮一亮,「謝謝你,痕!」
「要謝便拿出點誠意來!」將雪傾城一把摟在懷中,「比如說你!」
傾城緩緩的抬頭,「我……唔……」
擒住她的殷唇,低低的調笑,「城兒的主動,我喜歡!」抱起她向著床榻而去……
兩日後……
夜影看著終于出現的雪傾城驚喜萬分,大戰在即,主子這樣做實在不利于軍心!不過娘娘一來,他終于可以松口氣了!「皇後娘娘,皇上他,中了毒,恐怕……」
淡淡的看夜影一眼,「他不會死!」
向著床榻而去,昏睡過去的慕容瑜瑾那漆黑的面容讓傾城的心微微一緊,「這毒……」
「很棘手?」月無痕來到身後,無所謂的問道。
「嗯,這毒……本是和媚藥同種,中毒的人若不與人**,不出半個時辰便形如枯槁,一個時辰後便會變作一具干尸……」隨即看了慕容瑜瑾一眼,他顫抖的睫毛暴露了一切。勾唇一笑,「他……體質特殊,不會有事!」
忽然抬頭,「無痕,你們先出去!我要為他施針!」月無痕听罷,沒有絲毫疑義,眾人跟著他向著帳外而去……
雪傾城雙手環胸,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慕容瑜瑾,你究竟想做什麼?你是自己飲下這毒的?」十分篤定的語氣,帶著一絲憤怒、「你可知曉這個毒的厲害?」
床榻上緊閉雙眼的人緩緩的睜開眼楮,扶著床榻起身,「我只是想見你……還有,」從一旁的鐵箱中取出一個球狀物體,「你認識這個嗎?」
傾城接過一驚,「這是……宇文宴!」
「不錯,這正是出自月影國的軍隊中!至于是不是宇文宴之手就不得而知了。」雙眼緊鎖眼前的女子,她嬌紅絕美的臉蛋,眉間的赤色火焰都是那樣熟悉,深入骨髓!卻不屬于他慕容瑜瑾。
「傾城可有辦法破解?」
傾城緩緩的轉身,「這個霹靂雷火彈只是最低級的**,但對于你們這個時空來說會是一場史無前例的災難!」
「你是說……」慕容瑜瑾微微一愣,這個東西當真這樣厲害?雖吃了幾場敗仗,可他還是勝券在握,如此說來……
「此物一出,生靈涂炭!且沒有別的出路,只得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是有一樣,他日功成,你必須銷毀這些**……」她忘不了戰爭給人們帶來的痛苦,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多少年、多少人席卷其中生不如死!
「好,我答應!吩咐下去,朕要為皇後接風洗塵,即日起高掛免戰牌!」慕容瑜瑾驚喜萬分,‘國師真乃神人!他果然不曾看錯!’
「慕容瑜瑾,你當真是何時都不忘把我帶上!」走到一旁的桌案邊,抬手寫下幾行字,「這是制作霹靂彈的必需品!派人速去采購,越多越好!」
「硫磺粉、木炭粉、**這些……」慕容瑜瑾疑惑的念著,這些不過是最常見的藥品,真能制作出那樣危機巨大的武器?
「嗯,這只是材料,制作工藝我另外告訴你!」
宇文宴想做什麼已然是司馬昭之心盡人皆知!可他不該將炸彈帶到這個冷兵器時代!這對于無塵國,無意于滅頂之災!照這樣下去,勢必會將這玄天大陸的戰爭推向一個頂峰,以他貪婪的性子,這周邊的幾個小國除了俯首稱臣沒有其他出路。
半個時辰後……
「稟主子,周邊的幾個小鎮都沒有這些!據他們說,這些藥品早在一個月前便被一個神秘人買斷!」夜影單膝跪地,臉色發青,他又一次失敗而歸,再這樣下去……
「宇文宴果然好手段!」傾城眉頭一擰,他算計的真好!幾年不見,他倒真是厲害了不少。
「本座有辦法!」月無痕掀開帳簾,從帳外走了進來。
「你?」慕容瑜瑾沒有奇怪他的突然進入,他早就知曉他的所在!如此近的距離,以他的功力想听不過是抬手之間的事罷了。
「本座的浴血教教人遍布天下,且多以輕功助長,本座一聲令下,他們自有辦法取得的這些藥品送到此地,只是……皇上你要出點血了!」眼底帶著點點算計,‘你既然送上門,本座焉有不取的道理?’隨即伸出三個手指。
慕容瑜瑾鄙夷一笑,「三千兩?浴血教主你是窮瘋了嗎?」
「錯,是每人三萬兩!浴血教地處邊界,若不是我等教人為你無塵抵擋來犯,你無塵何以留到今日!本座只取該得的好處,其他,本座還不屑!」來到傾城身邊,愛憐的把玩著她的發絲,月無痕月復黑的想著,‘黑色啊,要不要讓它也變得和自己的一樣呢?不然怎像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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