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河里飛舞著朵朵彩雲,蝶兒愜意的伴著彩雲飛,她向著彩雲招了招手,剎那間,彩雲里飛落一陣彩雨,彩雨輕輕地滴落羽裳,化作一顆顆蝴蝶粉,剎那間,羽裳一片晶亮,閃爍著絢麗的彩光。
蝶兒迅速的飄落黑山谷,羽裳隨著狂風旋起,劃出一道晶亮的圓弧,圓弧生生的罩在秋萍、蝴蝶使者的頭頂。
野貓眼看就要抓上女孩的俏臉,這些畜生好激動,這俏臉成為血肉模糊就是它們最大的快樂。
可是,這快樂卻被圓弧剝奪。
次啦次啦數聲脆響,剎那間,一股枯焦味彌漫在空氣里,野貓慘叫著*黑山谷,化作無數的驚慌失措,狼狽的消失在山野。
山野的風更猛烈了,縱然狂風如此猛烈,黑風教主卻是滿臉鐵青。
他恨極的瞪著蝶兒,這個神秘的蒙面女郎好象很厲害,但是,蒙面女郎是他的菜,他好喜歡,他要定她了。
黑風垂涎欲滴的盯了一眼蝶兒,光是這俏麗的影子已經令他神魂顛倒,這面具里面的俏臉,不知勾起他多少*?
黑風教主伸出右手,狠狠地抓向空中,瞬間,他的手心里多了一面黑色的旗子。
黑風教主猛然飛向空中,手中的旗子迎風招展,射出道道黑光,黑光閃電般射向揚州城。
新世紀大酒店里正在舉行派對,一對對痴男怨女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含情脈脈的舞動。
黑魚精摟著美男子,嬌媚的扭著腰肢,跳著下流的貼面舞,突然,一道霹靂駭人的閃爍,生生的滅了大酒店的燈,剎那間,大酒店里一片黑暗。
女人害怕地尖叫著,男人慌亂的咒罵著,一片嘈雜聲述說著燈紅酒綠的悲哀。
黑魚精盯著霹靂,眼楮狡猾的眨了眨,一陣若有所思在腦海里閃爍。
霹靂一閃即逝,大酒店里迅速的燈火輝煌,人人都將這霹靂當作某種意外,可是,黑魚精卻從霹靂里看見了一張臉,這張臉這樣的陰森恐怖,又充滿著焦急,非常焦急。
「不好!師兄有難!」黑魚精心頭猛地一凜。
住在人間這麼久,她都忘記了魔界,眼下,師兄有難,怎能坐視不管?
「啊喲!」黑魚精突然一陣痛苦的嚷嚷。
「親愛的!怎麼了?」李楠緊張的盯著黑魚精。
「楠!頭痛!頭好痛!」黑魚精嬌滴滴的盯著李楠。
「那—那!趕緊去醫院!」李楠慌亂的摟緊黑魚精,他的眼神好害怕,他好怕親愛的突然化在空氣里,無處尋覓。
「不要緊的,老毛病,睡一會兒就沒事啦!」黑魚精嬌嗔的盯了一眼李楠,躺在酒店的沙發上,快速地進入了夢鄉。
黑魚精化作一道黑光,閃電般射向黑山谷,片刻之間,黑魚精便出現在黑風面前。
「師兄!出了什麼事?」黑魚精忐忑不安的瞪著黑風教主。
「呶!那個蒙面女郎太厲害了,師兄一時力不從心,」黑風教主指了指谷中的蝶兒。
黑魚精迅速的盯向蝶兒,突然,她的心頭陣陣隱痛,仿佛一把把利劍刺進心頭。
黑魚精駭然的後退了幾步,縱然蒙面女郎如此的令她膽寒,可是,陣陣熟悉感化在清風里,生生的撲來。
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女孩,怎麼會如此的熟悉?黑魚精一陣詫異。
眼下,並不是詫異的時候,黑魚精迅速的晃動雙腿,剎那間,她的雙腿粘合在一起,變成一條粗大的黑尾巴。
黑尾巴左右搖擺,一陣巨浪從天際撲來,巨浪迅速的淹沒黑山谷。
「干什麼?」黑風教主驚恐的瞪著黑魚精,招來了一個幫手,這個幫手卻是亂彈琴,淹沒了黑山谷,毀滅了他多年的心血。
谷中遍布教徒,這麼大的洪水瀉入,他那些得力助手還能活嗎?
可是,黑山谷里並沒有傳出呼天搶地,貌似黑山谷里的教徒平安無事,這是怎麼回事?
師兄太小看她了,黑魚精一陣不高興。
洪水只針對谷中的敵人,瞧!洪水只是撲向蒙面女郎,並沒有深入谷底。
師妹的功力又進步了,黑風贊許的豎起了大拇指。
剛剛一副凶巴巴,眼下又是一臉的奉承,師兄的馬屁功倒是精進了不少,黑魚精輕蔑的盯了一眼黑風教主。
可是,師兄卻是一臉的擔心,他擔心著什麼?難道黑魚精的洪水失控了,淹沒了他的邪教,不可能,洪水的火候控制的剛剛好。
黑魚精詫異的瞪向黑風教主,她的好師兄痴痴地盯著蒙面女郎,原來師兄暗戀女郎。
「師兄!愛美人會毀了江山,」黑魚精一陣苦口婆心,「師妹!愛美男,差點魂飛魄散!」黑風教主不甘示弱的盯了一眼黑魚精。
黑風教主陷得太深,怎麼會听進黑魚精的忠告?
「蒙面女郎!姑女乃女乃毀了你!」黑魚精咬牙切齒的甩動尾巴,瞬間,洪水更加猛烈。
蝶兒掙扎在洪水里,她的蝴蝶羽裳一片濕透,再也無法施展魔力。
蝴蝶使者雙翅潮濕,也無法飛起,只能隨著巨浪沉浮,陣陣窒息感襲來,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突然,一雙手伸來,緊緊地拽住了蝴蝶使者。
恍恍惚惚間,蝴蝶使者看見了秋萍,秋萍從小生活在西湖邊,洪水難不倒她,可是,她只是一個女孩,一個女孩子畢竟力量有限,為了救蝴蝶使者,她已經用盡了全身力氣,。
「蝶兒姐姐!」她拼命地向著蝶兒伸出手,眼看就要夠著,可是,一個浪頭打來,眨眼間,她和蝶兒相距好遠。
蝶兒昏昏沉沉的隨波逐流,突然,她看見了一個鳥籠子,金蓮花驚恐的亂竄著。
「金蓮花!」蝶兒拼命地游向金蓮花,死勁的抓著鳥籠子,高高的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