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難道只有我一個人好奇那個叫孫州的跟那個叫白超的說的‘林簫都是你害的’是什麼意思嗎?
1#︰你不是一個人。
2#︰至少還有我。
3#︰同問
4#︰同好奇
……
731#︰炒雞想知道。
正在網絡上論壇帖子越蓋越高,一部份人根據孫州和白超的對話進行了神展開,一部分人把林簫想像的各種淒淒慘慘淒淒的時候,林簫正流著哈喇子滿眼小星星地看著自己的後台收益記錄。
好多好多錢啊!好多好多雷啊!就她那爬個分頻榜都費了老鼻子力氣的文竟讓這些人硬生生地給砸到了首頁金榜,這個世界上真心還是好人多!
雖然現在她們網站的專屬論壇里已經有人開始掛她是個大刷子了,但林簫真心是一點都不生氣,雖然這事不是她主使的,但從嚴格意義上說,這成績還真就是靠刷上去的。
她有自知之明,她新寫的那個還沒有入v的歷史小文不說,就她以前寫的那兩個瑪麗蘇文真心達不到上金榜的那種高度。
說她是刷子的那個貼已經有知道真相的人貼出了事件的始未,大部分剛開始對她深惡痛絕的人馬上轉變了口風,但仍有少數幾個人酸溜溜地說著她們也要去跳樓,然後再把自己的筆名也公布出來,這樣就也有一大把人給她們訂閱幫她們投雷了!
對于這樣的言論,林簫連眉毛都沒挑一下,她現在一遇到心口不順有人給她填堵的事,腦袋里條件反射出現的就是敬老院王女乃女乃的話。
然後她就想了,這些人心中沒有善意沒有柔軟也沒有信任,說不準是受到過什麼樣的傷害呢,都說人之初性本善,每個人生下來心都是軟軟的紅紅的,如果不是受到了傷害受到了污染,又怎麼會激身體里的自保護機制,在那柔軟的心外面包裹上一層又一層堅硬的保護殼子,那紅紅的心又怎麼會被染黑呢!
這樣想著,再大的氣也沒了,這些人過的這樣慘或這樣慘過,她還有什麼氣的呢!
看著事態不會有什麼新展了,林簫隨手關掉了她們站的專屬論壇,去了收益提取介面申請提現。
提完現後,林簫就拿著簽字筆在小本上畫來畫去,暢想這筆錢該怎麼花。
首先這錢絕不能花在自己身上也不能花在吃喝享上,給老爹老媽買包包啊,車子啊什麼的也不行。
不為別的,說到底這筆錢也不是她靠著自己的本事掙的,這麼多人訂閱她的文,給她投雷,里面有十分之一的人讀過她的文在林簫看來這個數據都是觀估計的,這些人只不過是心懷著善意,同情她的遭遇想用這種方式安慰她罷了。
如果林簫她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接受了,用這些靠著演戲和算計,裝憐博同情獲取的錢去揮霍去滿足她各種*,那她林簫成什麼人了!她的驕傲絕不允許她這樣做!
這不僅僅是對于那些心懷善意的人的欺騙與傷害,同時也是對她自己的不負責任,她林簫是以踏踏實實靠著自己的本事掙錢、掙大錢的,才不需要靠著這種投機手段。
但這錢也不能就這樣放著啊,也忒浪費了點,林簫就理所當然地想起了她在剛開始知道了涼流的獲取是靠著助人時的想法。
那時她就想著贊助個失學兒童,幫人付個醫藥費神馬的,但想法很豐滿,現實忒骨感,兜里的鈔票實在不給力。
現在她完全沒這困擾了,她後台收益里有好幾個圓潤愛的零呢!
讓這些因為善意與愛心聚在一起的錢花到真正需要它們的人的身上,也算是不枉費那些愛的人的好意吧。
再說她也不吃虧啊,涼流神馬的,比錢要難得又實在的多了。
想到這,林簫直接推門出去找了老爹老媽,畢竟是處置這麼大一筆錢,林簫覺得還是要跟老爹老媽通通氣的,再說她當初是用老媽的身份證簽的約,所默認的銀行卡也是老媽的,錢取出來是必須通過老媽的。
把自己的想法一說,老爹老媽二話不說的就同意了,得到了老爹老媽的支持,林簫興致更是高漲,立馬就回屋開qq、進群、上論壇,去尋找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早在她知道了那個助人以換涼流的方法後,雖然那時還沒能力,但她也開始下意識地去關注這方面的事情,通過這段時間的積累,也讓她獲得了一些好用的渠道,以通過這些渠道,找到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而不是被當成冤大頭一樣被騙。
林簫回了屋里就從書架後面掏出那個藏起來的小本本,開始計劃著如何好好利用這筆錢,用最有效的方法幫助更多的人。
孰不知她才一閃進屋里關了房門,剛才還一臉大氣的老爹老媽瞬間就心疼的 牙咧嘴。
兩人也回了自己的臥室,把門一關,蕭小梅立馬捂著胸口直抽氣,「唉呀媽呀,這敗家孩子,那是好幾十萬呢,她說捐就要給捐出去了。」
林平也心疼的臉都揪在了一起,一張帥帥的中年大叔臉直接變成了山東大包子,「敗家啊忒敗家了!」
蕭小梅嗔怪地瞪他一眼,「知道敗家你怎麼不攔著啊,剛才那頭點的那叫一個猛,就差把兩只腳都舉起來贊成了。」
听見蕭小梅這樣說林平立馬不干了,「唉你怎麼盡我說啊,你剛才不也笑的跟多花似!」
「我笑那是有原因的!」蕭小梅叉腰。
「那我點頭也是有原因的!」林平也跟著叉腰。
兩人對著叉腰站著,大眼瞪著小眼,直到好一會兒,兩人才齊齊地嘆了口氣。
林平嘆著氣攬過蕭小梅的肩膀,兩人坐在床上,林平說到︰「只要咱閨女好,別說幾十萬了,幾百萬我也舍得。」
蕭小梅也跟著嘆氣,「這錢來的太容易了,演個戲,作一作鬧一鬧,這幾十萬就進了賬,我本來還怕咱孩子太小,因為這事有了投機取巧的心理,到時候再移了性情就壞了,沒想到咱閨女就是好樣的,幾十萬擺放在眼前巋然不動。」蕭小梅剛開始還在嘆氣,說到最後卻又得意起來。
「那是!」林平也跟著點頭,「也不看看是誰閨女,小梅,我跟你說,這錢就是放在大人面前,也不能就這樣的定力輕易放棄的,那是幾十萬啊。」說到這,林平又有點心疼起來。
「瞧你那出息。」蕭小梅白他一眼,「只要咱閨女好好的,幾十萬算個啥!」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是不知道剛才能把頭點的嘎蹦嘎蹦響嗎,這不就是心疼嘛!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啊!」林平碎碎念。
蕭小梅沉默了半響,最後也哭喪著臉說到,「老林,我也心疼啊,疼的我心都抽抽了,我那店一個月去了成本也掙不了多少啊!」
兩口子以同樣的糾結表情靠在一起,齊齊地哀嘆一句,「真是敗家啊!忒敗家了!」
「阿嚏!」剛寫完助人計劃的林簫突然打了一個響量的噴嚏,她沒太在意地揉揉鼻子,把筆丟在一邊,又把小本本重新地藏了起來。
計劃寫完了,但執行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才剛剛提交了提現申請,這從申請通過到會計打錢,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左右無事,林簫又開始上起了論壇。
她現在不用上學,時間很是充裕,沒事就會上上論壇看看她這件事情的進展,以防出了什麼紕漏影響她報仇。
前段時間她剛剛把她跟教導主任張國風的錄音備份郵給了張國風,意思很明確的表示,她希望張德光能下台。
張德光當了校長多年,又會鑽營,人脈其實很廣,林簫這次的事雖然鬧的很大,又獲得了輿論的廣泛支持,但林簫深怕張德光樹大根深,只這一件事根本沒辦法把這顆參天大樹連根拔掉。
但是除了這件事,林簫還真沒什麼張德光的把柄,畢竟她以前只是一個安安分分普普通通的學生,沒事怎麼能去想著抓校長的小辮子。
但她沒有無所謂,總會有人有的,就沖林簫這件事張德光的行事風格,那張德光平時就不是一個干淨的。
像教導主任這樣跟張德光共事了十好幾年,本身又是特別精明的人,就算不是故意的,手里也肯定知道一些張德光的不法事,有沒有證據什麼的都無所謂,似是而非就好,只要加大壓在張德光身上的輿論壓力,那張德光下台就是遲早的事。
張德光在中龍縣是權力大,但在上頭人眼里那就是一個小校長,絕對犯不著因為他跟那麼多人民群眾的輿論壓力頂牛。
所以,在張德光沒下台之前,林簫必須讓大眾的焦點始終集中在她身上,不時放出點什麼事讓大家熱火朝天的討論,讓這樣的輿論壓力一直存在。
而且林簫對另一個人也是充滿了期待,這個人就是副校長。
俗話說的好吧,不想當校長的副校長不是好副校長,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如果平時副校長也小心地收集了張德光的把柄,然後再在這個時候拿出來,把張德光一舉拉下馬,那就真是意外之喜了。
一邊想著,林簫進了論壇,一眼就看到了那紅紅火火的視頻貼,然後緊接著就是那個好奇貼,林簫心中動,頓時喜上眉梢,直接從網盤里找出了那個張彩晨在七班班會上的錄音。
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她正愁怎樣把這錄音公布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血薔薇、清溟少華、暖陽、雪山梅君扔的地雷,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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