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是頭牌 第11章 實習助手

作者 ︰ 梨伊一

「外面是下雨了嗎?陽台上我還晾著衣服呢,我先回家收衣服了。」景如畫垂著**不願意往里走。

陳默今不放手,「今天天氣預報多雲轉晴。」

「好像是陽台的水龍頭我忘了關了,出來這麼久了得流多少水啊,我先回去關上它。」她**越來越往下垂。

「多少水費我都出。」陳默今把她掉在地上的筆記本和筆撿起來,就是不放她走。

「我想起來了,其實是出來時沒有關門,這你必須得讓我回去,家里隨時會進賊人。」景如畫**垂得與地之間只有一點距離了。

「家里沒有值錢的東西,再說小區還有保安。」

好吧,景如畫一**坐在地上耍賴不走了。好殘忍的人,不就是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穿他的住他的嗎,難道真的要她現場臨摹?

「我會長針眼的!」她**往門的方向蝸牛慢慢在地上磨動。

「醫學上我們把它稱之為麥粒腫,是急性化膿炎癥,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後生成的。」學醫的陳默今用科學的解釋果斷否定她這種民俗想法。

景如畫裝憐手指在地上畫著圈圈,腦海里想著三綱五常,嘴里碎碎念︰「子曰︰非禮勿視,非禮勿听,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陳默今擔心提高著回拉疼她的手,才蹲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子曰︰助人為快之本。」

「瞎說,我從未听說孔夫子有講過這句話。」

「孔夫子是春秋末期的人,你听過他說話的話,難道你還穿越到那個時期過?」

「耳聞不一定要眼見,我們那個時代,沒有手機電視和網絡那樣快捷方便,只有書籍記載。」

陳默今邊听邊點頭,站起來的時候還扶著她的雙臂讓她起來,听她繼續說著子到底有沒有曰過那句話。

景如畫嘴里不停的往外冒子曰過什麼,她已經被他攙著走到了沙處,是被沙上的豪放女的眼神給看回神過來。

「那麼大熱的天氣,你們倆穿這麼多,不熱嗎?」女人撲到趴在沙上,手當著扇子不停的給臉上扇風。

「……」景如畫無語的看著陳默今,憑在康復精神病院住得那段時間她以斷定,這女人是有問題的!

「莉媽媽,給客人倒水,記得放冰塊。」女人優雅的靠在沙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展現了出來,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陳默今的眼楮一直是看著景如畫的,要不是因為那邊坐著個赤`luo女人,景如畫會多想他對她有意思了,他是把她印在了他的瞳孔上了啊。

保姆莉媽媽端過來兩杯冷水,當著兩人的面把冰塊倒進去。景如畫牙齒打了個冷顫,大冬天的喝這麼大一杯冰水會感冒吧?那人不穿衣服即使有暖氣也會感冒吧?

他也不怕長針眼?她在他開口之前,坐直身體能擋多少春`光是多少春`光,對著那個女人問︰「尊小姐是要穿160的衣服是嗎?」

「是的,請問你是today叫來的服裝設計師嗎?」女人回頭問她。

月兌外風衣的景如畫停了兩秒才想起說的today是誰,「算是吧,我只會點針線。」她拿著風衣走過去,披在女人身上,女人只留下器蓋以下兩條腿露在外面了。

景如畫就這麼蹲在女人趴著的沙前,見她手沒有握成拳也沒有要攻擊她的意思,再向前用衣服包緊女人。

「爸爸,today又來看我了,他還真听你的話。」女人看著電視牆上掛著的黑白照片,像是與照片中的人在對話一樣。

「親戚?」景如畫用口型問他,他搖頭。

「朋友?」她還問他,他還是搖頭。

「病人?」她再問他,這次他點頭了。

看著照片沉思的女人突然又轉頭看向景如畫︰「你是today的女朋友嗎?」

「不是,我是他的……嗯,算是助手吧。」景如畫找了個詞,他說要她幫忙的。

「你的衣服給我了,那你冷不冷?」女人從沙上坐起來,手緊緊捂著衣領,跟剛過去一分鐘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today,不好意思又讓你跑一趟。」她滿臉愧疚。

「先上去把衣服穿上吧。」陳默今沒想到今天會這麼順利,是準備讓觀察力強的景如畫記下倪勝男犯病的細節,他再精通這方面都不會有親身經歷過的景如畫強多少。

客廳只剩下陳默今和景如畫,她聳著肩問︰「所以?」

「所以等她換好衣服下來,你就以回家關水龍頭收衣服了。」陳默今不忘拿她打趣,只是他高興的太早,保姆急急忙忙下來說小姐把自己反鎖在臥室里了。

是玩角色扮演嗎?景如畫只穿著線衫也跟著陳默今出門跑到別墅院內,那人正坐在窗台上,天真的晃著腳。目測高度摔下來腿不摔斷也會骨折,或是扭著。

「小姐臥室門背後有個插銷鎖,只能從里面打開。」保姆給陳默今解釋後,雙手像母雞保護小雞那樣張著站在窗戶下防止倪勝男掉下來。

窗戶上的人是裝的,景如畫確定以及肯定。不僅瞞過了陳默今,還瞞過了她,不想有哪個正常女人會在男人面前月兌完,除非她對那個男人有別的想法。萬花樓常客們的老婆每天都在家上演,還有到她們萬花樓鬧得,不過是項莊舞劍。

陳默今要往屋里跑,準備撞開踹開門,景如畫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去。

「救人啊!」他拿開她的手,她馬上用雙手抱著他的腰,眼楮角度正好看到二樓窗戶處的那個人的下意識的反應。

「今天我來給你上一課,什麼叫做女人。的嫉妒心。」她放開他,從盆栽里撿了一個鵝卵石拿在手中。

「你下不下來?」景如畫右手拿了塊大的鵝卵石對著倪勝男。

陳默今才知道她要干嘛,又反過來拉著她往後退,「石頭沒長眼傷著哪里了怎麼辦?她現在頭腦不清新,等她稍微平靜一點後我再勸勸她。」

「石頭沒長眼她長眼了啊。」景如畫第一塊石頭扔出去打偏打到牆上了。

「下來不下來?」她右手又拿起鵝卵石對著倪勝男。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倪勝男看著她在啦唱,什麼都沒听。

利用陳默今的同情心來博得他的關心,再裝瘋扮傻的找機會相處,如果不是她的出現能也不會有坐窗台的戲碼。

「如畫!」陳默今沒來得及阻止,一塊鵝卵石砸到了窗台上。

好吧,既然你不下來,那就別怪我出絕招了。

景如畫瀟灑的扔掉手上的石頭,轉身踮起腳抱著陳默今的脖子,不由分說地用嘴唇貼上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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