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師妹,你……回來了?」郁澤有些不敢相信,而運用他獨門的觀氣術又以看出,面前的女子明顯是白墨,並非是被人奪舍。
「是啊,我跟隨散修聯盟的船出海獵獸,結果突狀況,被困了很久,剛剛才回來。郁師兄,你怎麼會在這里?」白墨並不知道,天門皆以為她已經「隕落」的消息。
「我是領了任務來這里值守的,也剛到沒幾天」,郁澤笑了笑,並沒有說出讓白墨啼笑皆非的「事實」。
「郁師兄為何領任務來這里?」白墨詫異道︰「我听說你是門中元嬰太長老的親佷,丹藥靈石應該都不缺,完全不需要來這里冒險啊?」
「沒有誰能夠照拂自己一輩子,該自己走的路,還是自己一個人走比較好!」在早晨的陽光里,郁澤的笑容有些耀眼。
「說得對!」白墨對此感觸最深,雖然還想和郁澤多攀談些,但是如今離三年之約已經只有三個月,回程便需要大約兩月,白墨已經沒有任何時間以耽誤了。
「郁師兄,你來得實在太及時了!我有個不情之請,因為家鄉有個風俗傳統,父母去世十年之期,需要回鄉拜祭。所以,我想請郁師兄代為駐守木炎島幾個月,半年之內,我拜祭完後必然回來!」白墨正色道。
「修道之人雖然已經月兌離塵世,但是也不能忘本。既是家鄉風俗,那麼白師妹便快回去吧,這里交給我就好!」郁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便謝謝郁師兄了!」白墨給郁澤鞠了一禮,便急匆匆地帶著黃金飛走了。
胖妞望著黃金離去的背影,神色懨懨地回到了靈獸居。相別兩年,他竟然連話都沒給她說過半句!不過,她有的是時間,她要拼命修煉,等修為上去了,能夠幫助到他的時候,他必然會對她刮目相看的!
白墨幾乎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便又踏上了征程,性命攸關的事,容不得她有半分懶散。兩個月後,白墨望著前方的冥王宗護宗大陣,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陣法完全沒有任何改動,依舊還是她兩年多以前布置的模樣,這樣,她潛入進去便不會被現了!
輕車熟路地,只是這次白墨是將隱匿術和無影飛絹一起用,一路順利到了千機閣。千機閣外,依舊還是上次的兩名築基後期男修值守,一切似乎都沒有半分改變。只是,門口掛上了一道牌子,上書︰千機閣暫時關閉,開啟時間另行通知。
白墨一喜,這應該就是表明里面沒人,而且也不會有人進入吧?此時她的禁制修為已然上了一個新台階,在她跨進千機閣大門時,便已經將門口的警示禁制給悄悄破壞了。同時,白墨打出數道禁制,悄聲無息地利用天地元氣將其中一名弟子腰間的玉牌牽走,同時又替換上了一枚普通的玉牌。整個過程干淨利落,對方竟然毫無所覺。
按捺住心中的竊喜,白墨進入空空的大廳中,再次熟練地打出一套法訣來。收勢的同時,一道禁制出現,不僅隔絕一切聲音和靈氣波動,而且在禁制的末端還受白墨的控制,能夠通過遠距離操控,隨時撤掉禁制。白墨將靈力注入磨盤,在鉸鏈緩緩打開的同時,白墨利用類似無影宗陣法的訣竅,將大廳中的禁制完全掩蓋,這才跳進了磨盤下方的空間中。
回憶著上次來時探到的正確路徑,白墨很快便到了石道的盡頭。推開石門,再通過陣法,便能夠進入千機閣,三年來的努力,盡在此時!出于小心,白墨還是謹慎地將神識探出,慢慢向四周延展,看看是否有人進來。而正在此時,突然的一道聲音把白墨嚇得一抖!
在陣法盡頭的內閣中,細細碎碎傳來男女耳鬢廝磨的聲音,嬌喘與呻/吟隔著重重石門,撞進白墨的耳朵,光憑聲音都能想象到此刻畫面的香艷。白墨緩緩收回外放的神識,站在原處一動不動,將听覺提升到最大,希望能夠辨別出來聲的兩人身份。
能夠進入此地的,都是金丹、元嬰修為的,或者是他們的心月復弟子,而能夠讓千機閣守衛都掛上謝絕見客牌子的,便至少是金丹以上的宗門首腦了。白墨小心翼翼地往後退去,不敢使用半絲靈力,生怕便被高階修士現,雖然人家現在正忙著,但是作為高階修士獨特的敏感,即使在做這樣的事時,依舊不容忽視。
而正在此時,一道長吁傳來,過了一會兒,便听見兩人說話的聲音。待听清後,白墨簡直想找一塊豆腐撞死!女聲極為熟悉,乃是她的便宜師姐縴芙的聲音;而男聲,白墨一輩子都忘不了,乃是冥王宗那個長相禍國殃民十分欺騙人的宗主,元嬰中期頂峰的佔承宮!便是當日在聖陰池祭典上,他說了幾句話,就生變故,白墨還差點在他和周老兒的戰爭下淪為被波及的炮灰。
千機閣里的兩人動作非常地快,剛剛還在里面說話,轉眼白墨便听見了千機閣內門打開的聲音。望了望四周,白墨此時再跑到別的岔道口已經來不及,而且,每次石門打開,都會或多或少有些響動,若是被佔承宮听到,無疑是自尋死路。
沒有任何選擇,白墨只好一步飛躍到了石道頂上,死死扣住壁頂,只希望經過的兩人不要看見她。其實縴芙她不擔心,在無影飛絹和隱匿術的雙重效果下,築基修士是現不了的。是佔承宮乃是元嬰期,這些小花招在他面前都跟紙糊的一樣,只要他往上掃一眼,白墨必死無疑。
非常短的時間,白墨卻感覺好似經過了一年,直到陣法盡頭的石門打開,白墨看見一男一女從石門中相繼跨出,渾身血液都似被凍結,遍體冰寒。因此,佔承宮尚未系好的衣衫,半敞的令人血脈僨張的有力線條,都不能激起白墨心中半絲浪花。
兩人緩緩走進石道,再從白墨下方離開,再緩緩穿過石道,推開下一個石門,漸行漸遠……白墨覺得,自己已然石化。唯一能想起的,便是捏出一道法訣,將千機閣大廳中的禁制毀去。而她等會兒離開,再另想辦法好了,無論怎樣,都不能讓佔承宮現半絲有人進入過的痕跡。
又過了很久,白墨估模著佔承宮已經離開,便輕輕從頂壁上躍下。落下的瞬間,只覺得周身力氣都被抽走了似的,癱軟無力。幸虧佔承宮和縴芙相談甚歡,也根本沒有想到這石道中竟然還有他人,否則,不論是他用眼楮看還是神識掃,白墨都暴露無遺。
只是她的便宜師姐,看似清純人,沒想到竟然搭上了宗主這條線,也不知道厲夫人是否知曉。不過既然兩人一起從千機閣出去,估計已然不是什麼秘密,說不定,還是厲夫人想上位,攛掇自己心月復弟子去引誘宗主的呢!
白墨將這些念頭都拋諸腦後,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破解前面的陣法。多虧了在星辰海無名礁石上的兩年磨練,白墨此時的陣法修為已然不同日而語。觀察了一炷香功夫後,便開始著手破陣。
面前的陣法采用的是回環制,每破解一環前,都必須要推算到破開此步後陣法的演變。白墨閉上眼楮,在識海中將陣法演算多次,確定無誤後,便不斷打出法訣來。白墨的手上動作很快,上百個手勢,幾個功夫的時間便已完成,只能看到縴細的手指殘影,接著,前方便緩緩挪出一條通道來。
白墨走到陣法盡頭的門前,將玉牌往門口的凹槽處一放,千機閣內門緩緩打開,露出真容。
面前是一排排儲架,儲架上擺放的都是冥王宗多年的卷宗和一些機密文件。白墨對此暫無興趣,于是往里走去。直到看到前方的一個高桌上,閃著光亮的禁制中的一個木盒時,白墨差點喜極而泣。隔著禁制透出的那種帶著淡淡靈氣,卻有種冰川般純淨氣息的東西,必然是星核冥岩無疑!
白墨輕松地將禁制打開,取出了木盒。她不敢打開盒蓋,生怕生半絲變數,只能放在手中稍微掂量了一番,大約有一兩多的樣子,于是趕忙單獨放進了一個空的儲物袋中。
白墨環視了下房間,現這里還真的只有些卷宗樣的東西,好像還有些修煉功法,只是她如今必須盡快離開,也沒心思去琢磨什麼功法適合自己。正要準備走出去,眼角余光突然看到房間書架後面的牆上有一道簾子。
白墨走了過去,神識一掃,簾子後面竟然是一個水池!原來之前她還隱約听到的水聲,便是從這里出的。看到面前碧波蕩漾的水池,想起當時兩人的喘息聲,和佔承宮完美的身材,白墨不自覺地模了模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有沒出息地流鼻血。
是白墨再次一掃,這個池水竟然不是普通的水,甚至和當初聖陰池的池水極為相似!白墨很好奇,兩人在池中顛鸞倒鳳,難道不會沉下去嗎?當時她是一入水便不自覺地被往下拉的。
而此時,一個大膽的想法在白墨腦海中漸漸成型。她現在要想出千機閣,必須要在石道中控制磨盤不出任何響動驚到外面,而外面的一切,她根本全不知曉。如果有人守株待兔,或者是正巧出去時踫見金丹長老,她必死無疑。而面前的池水,如果直通聖陰池的話,那麼,她便以神不知鬼不覺離開這里,而且還是直接去見冥老大!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佔承宮是個不折不扣的帥鍋,惜非處,還玩水戰……
今天晚上我去吃澳門味道了,我一個人吃了3個流沙包,2個水晶蝦餃,2個燒賣,一份鹵汁鳳爪,一份口水雞,和一份芒果雙皮女乃……到現在還撐著……所以有個讀者說的對,為啥黃金好吃了,因為作者是吃貨……
對了,人家的作者專欄好久都沒有漲收了,弱弱的求個收哇,點一下專欄里的收藏此作者就好,增加作者積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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