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已經派人去做了。」
只要是牽扯佩茨小/姐的,主子都會看得很重,所以不用主子吩咐,羅斯早就熟知一切了。
「這便好。」濯漣輕點頭,從佩劍男子手里拿過黑傘,撐上。
「她最喜歡的就是亞拉姆花了,看到那花就像是看到她。」
那個女子對濯漣的影響真的很大,大到濯漣可以舍棄一切。
熙熙攘攘的人群又聚攏在一堆,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討論什麼。
不過不要誤會了,這次絕對和伊然兒沒有半毛錢關系,此時的某人正在往神秘海進發。
「羅斯,去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濯漣眼簾微動。
「這……主子,咱們還是回去吧,您的病不能暴露在空氣下太久……」
卻被濯漣打斷,「我都出來那麼些時候了,再多些也不礙事。」
濯漣不是狠惡之人,但也不是良善之人,管閑事這種東西濯漣一向是不做的。
也許是想起了佩茨,那個愛笑善良的女子,姑且愛屋及烏,選擇去
羅斯不能忤逆自己主子的命令,只好前去。
結果是,一個小女孩被房東家的小兒子欺負,唯唯諾諾,不敢還嘴,發生了糾紛。
濯漣紅眸緊緊盯著那個小女孩掛著淚水的臉頰,那幾分可憐和從前的佩茨有些相像。
當年的佩茨也是被別人欺負,是濯漣踫巧路過救了她,他本以為已經冷掉的心卻在遇到佩茨的那一刻重新跳動起來,佩茨就成了他生命里唯一出現過的光亮。
「給些錢吧。」濯漣抿嘴,「再替她找個地方住。」
說罷,撐著傘走開,沒有等羅斯。
羅斯站在原地,嘆氣,不管是物是人非還是陰陽相隔,主子終究是懷念她。
可能別人沒有發現,但羅斯卻清楚得很,也是少數人中看過佩茨樣子的一個,主子的女僕大多數長得很像佩茨的某個地方。
比如聲音、眼楮、嘴巴、甚至是姿態。
外界都以為主子是嚴謹和嚴格,近身的人都要親自來看,其實羅斯何嘗不知道,他只是用各種途徑去找尋佩茨的影子罷了。
只不過佩茨不可能再回來了,就連尸首都沒有留下。
主子一直都心知肚明,卻沒有點出,他相信佩茨是在的,存在于呼吸中,存在他的心間。
從口袋里掏出些金幣,用高超的隱蔽技巧,悄無聲息的混進人群的最里面,他可不想人擠人。
很明顯就看到一個小女孩梨花帶雨的坐在路中央,雙手不停的抹著眼淚,卻越積越多,活像大花貓。
面前的是稍大一點的小男孩,乖戾頑劣的性子顯而易見,又是一個被捧在懷里寵壞的孩子。
用手臂粗的鞭子抽打著小女孩,還拳打腳踢,不憐惜女孩的傷痕累累。
他的父母就在旁邊,卻對自己兒子踢女孩的舉動無動于衷,還沒心沒肺的說,「累了就停下來歇會,把你累壞了,我們心疼。」
嘖嘖!這社會!到處都竊竊私語。
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虐待啊?這個社會需要的是公平!
一個個說的倒還真是那麼回事,可以去當大哲學家了,但說到見義勇為,一個個都慫了,當縮頭烏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