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南宮熠站著沒動,臉色卻瞬間黑得幾乎快擰出墨汁來。
「我說什麼難道你耳背听不清楚麼?」付良蒂直視著南宮熠幾乎陰翳的要吃人的眼楮,冷冷一笑,「我付良蒂打從被你們陷害浸豬籠沉江那刻起,就和你南宮熠一刀兩斷再沒關系,你這麼上趕著趕盡殺絕是什麼意思?真是因為綠帽帶著襯頭,還是你心虛?」
「有沒有關系可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守婦道在先,我南宮熠雖然罰你浸豬籠,可沒休你,死了你是我南宮家的鬼,活著你還是我南宮熠的妻子,勾搭野男人,就得接受家法處置!」被付良蒂左一句綠帽右一句綠帽扣的火大,南宮熠臉色陰翳的可怖,若不是崔哥兒揮著長凳一夫當關的架勢,他能直接伸手掐上那女人的脖子。
「不就是休書麼?那好辦,你現在寫吧。」付良蒂縱了縱肩,一臉的無所謂。
「你做夢!」南宮熠咬牙冷笑,出手一個斜劈直砍崔哥兒手腕,「愣著做什麼?把人抓起來!」
長凳砰的摔落在地,南宮熠卻並未擒住崔哥兒,只見他步法敏捷,反手抓住付良蒂錯身一閃,就退到了桌子另一邊。
「你居然會功夫?」南宮熠愕然一怔,很意外這漁夫竟然還會兩下子拳腳。
崔哥兒沒有理會他的驚愕,只是牢牢將付良蒂護在身後,「別怕,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
「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會走!」付良蒂卻並沒有就這麼畏畏縮縮的躲在崔哥兒身後尋求庇護,「南宮熠,你敢跟我去個地方麼?我說完要說的,自然會跟你走,要殺要剮,隨你便!」
「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否則……」南宮熠威脅的話沒有說完,不過還是抬手制止了意欲繼續往前撲的隨從。
哼,這花樣,還真就耍定了!
付良蒂嗤之以鼻,沒有做聲,推開崔哥兒就要過去,卻被崔哥兒一把拽住。
「良蒂……」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投以崔哥兒一記稍安勿躁的眼神,付良蒂掙月兌他的手徑自和南宮熠擦肩而過走出門去。
南宮熠眯了眯眼,隨即也跟了上去。
崔哥兒剛要跟上,卻被南宮熠的隨從攔了下來。
付良蒂也沒要去什麼了不得的地方,而是直接帶著南宮熠進了廚房。
「你說的地方就是這兒?」南宮熠微皺眉頭,眯眼看著付良蒂,想要看清她葫蘆里究竟在賣什麼藥。
「嗯。」付良蒂在廚房里轉悠著點了點頭,隨手指向一邊的水缸,「你看那。」
南宮熠看看付良蒂看看水缸,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走了過去。
「你究竟……」
付良蒂趁著他彎腰往水缸里瞅的功夫,抄起手邊的扁擔,揮手沖著他後脖根兒就是一砸。
咚的一聲,南宮熠被砸的猝不及防,一腦袋扎水缸里。
付良蒂沒給他起身的機會,趁著他那個暈乎勁兒,扔掉扁擔跳上他背,按著他腦袋就使勁往水里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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