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封邪尊 第一九八章 心靈所受的創傷

作者 ︰ 妖孽鬼妖

第一九八章心靈所受的創傷

推開關押釋墨譽監牢的門子,皇甫初代就看到一個一身漆黑勁裝的少年雙手被索鏈牢牢的纏住,被吊在半空中,衣衫上的鮮血已經凝固了,變成了黑紅色。79閱

「哼,別裝了,你不會這樣容易死的。」

看到釋墨譽深深低著頭,皇甫幽杰神識探過去,發現釋墨譽還有一絲氣息。

「你這句話說的好,如果我死的話,一定要帶你一起,不然我一個人多寂寞啊,你說是不是啊?」

釋墨譽緩緩的抬起頭,嗜血的舌忝舐了一下嘴角,貪婪的看著皇甫幽杰,好像他就是一道美味的食物。

「釋墨譽,你找死!」

皇甫幽杰戰力涌上拳頭,剛要出拳,就被身旁的皇甫初代攔下了。

「釋公子,我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解決的辦法,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皇甫城主,這句話就不對了,出現今天的這種情況,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的,跟我有什麼關系啊,我只是一個受害者,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釋墨譽說完還可憐的吸了吸鼻子,表示此時的自己很可憐。

「釋公子,老朽管教不嚴,還請恕罪,我今天就是帶他過來給你道歉,你看這件事情是不是……」

皇甫初代已經盡量的放低身段。

「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晚了。」

看到釋墨譽這份難纏,皇甫初代一臉尷尬的看向釋墨譽。

「你也不看看你兒子干的好事,把我的戰力封住,全身的經脈打斷,各處穴道被封,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沒有知覺了,就算是解開封印,也是廢人一個了,這樣的深仇大恨,你覺得我會原諒他嗎?換做你,你肯嗎?」

釋墨譽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皇甫初代身後的皇甫幽杰,看到後者那被氣的豬肝色的臉色,他心里就一陣的暢快,很想沖著天空大喊一句「爽!」

「老朽一定想辦法治好釋公子,那……」

「治好?你說的簡單,就算是治好了,那我心靈所受的創傷呢?畢竟我還這樣小,居然就承受了這樣恐怖的刑罰,一定會影響到我以後的生活的,如果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怎麼辦啊?」

「還有我的淘魔小店,想我多麼不容易才開了那個小店,想要賺點學費,畢竟我們是從窮鄉僻壤走出來的,不像你們這樣的富家子弟,可以隨便花錢。」

「我只想在戰封學院里好好學習,等以後有出息之後,孝敬我的父母,我這樣做有錯嗎?為何你們要這樣迫害我呢?」

「我的戰力啊,我的經脈啊,我的小店啊,我的父母啊,我的……」

看到釋墨譽痛哭流涕,皇甫初代更加感到愧疚,這一切都是自己縱容皇甫幽杰的結果,自己應該付全部的責任。

與皇甫初代的滿心愧疚不同,看到釋墨譽在那里裝傻,皇甫幽杰就恨不得給他幾拳。

「釋墨譽,你不要過分……」

皇甫幽杰單手指向被吊在半空中的釋墨譽,看到後者那張戲謔的臉,他就知道,這個家伙是故意的。

「幽杰……」

皇甫初代揮手斥退皇甫幽杰,雖然他也知道釋墨譽說的有點夸大,但是事實擺在這里,確實是他們有錯在先。

「釋公子,怎樣才能原諒幽杰?」

「想要我原諒他也容易,把他加諸在我身上的刑罰百倍的奉還給他,我就原諒他。」

看到釋墨譽咬牙切齒的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完那句話,皇甫初代就知道,這段恩怨是沒有辦法調和了。

「釋公子,冤冤相報何時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希望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皇甫初代沒有想到自己親自過來,還是一個這樣的結局,不由得一臉無奈的想要離開。

「皇甫幽杰,你還記得半年前的岳家族的岳娥嗎?」

看到兩人要離開了,釋墨譽淡淡的問了一句,這讓皇甫幽杰渾身一震,猛地回頭看向身後的釋墨譽,發現後者居然再次揚起了邪魅的笑容。

「你什麼意思?」皇甫幽杰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有點顫抖。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沒為。」

只留下這句話,釋墨譽便再也不說了,只看著皇甫幽杰想問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的為難樣子,一臉的得意,這些人越是痛苦,他就越是開心。

就在釋墨譽在天牢里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戰封城里已經徹底的熱鬧起來了,只因為那一萬朵玫瑰和那套「百媚妖姬」。

為了增加這次拍賣會的影響力,顧鳳宇簡直是下足了本錢,把「百媚妖姬」印在宣傳單上面,在戰封城周圍的各個城鎮發放,發放邀請函。

自從開始宣布拍賣玫瑰之後,拍賣行的迎賓小姐也開始佩戴玫瑰的頭飾,純紅色的緊身衣裙,佩戴頭上金黃色的玫瑰花,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感。

為了參加拍賣會,為了一睹「百媚妖姬」的風采,為了爭奪一朵玫瑰,人們不遠萬里也要趕來戰封城。

戰封城作為東道主,迎來了史上最熱鬧的時刻,每天都會有人來到戰封城,下榻在客棧里,而戰封城的大大小小客棧已經人滿為患了。

而一些來晚的人因為訂不到客棧,開始花大價錢租賃戰封城普通住戶的房子,甚至有一些人住在馬車上,只為了參加拍賣會。

就在人們以各種想不到的辦法入住戰封城的時候,釋墨譽也迎來了他最為艱苦的一段歲月。

每天上午跟隨變態的狂戰訓練,也不知道狂戰是從哪里听來的小道消息,釋墨譽的近戰身法很是神奇。

從那天開始,釋墨譽每天的訓練從跑步換成了跟狂戰對戰,誰都用封印符封印戰力,每天都是肉搏戰。

雙腿做刀,雙臂為劍,正面,側面,劈,砍,挑,踢,凡是能想到的動作,釋墨譽都用到了,只為了能贏了眼前的這個彪形大漢,因為每天被他折磨,是人都會被打出脾氣的。

凌空躍起,雙腿直接向著對面的狂戰踢去,沒有任何疑問的,狂戰雙拳接住了釋墨譽的正面攻擊,一個鯉魚翻身,釋墨譽探身向下,雙手成拳,朝著狂戰的胸口就是一陣的擊打。

「哼!」

悶哼一聲,狂戰捂著胸口後退幾步,眼楮里滿是驚訝,剛才那一整套動作,狂戰也是相當清楚其中的難度和凶險的,釋墨譽居然就這樣完美的完成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看到釋墨譽與狂戰再次戰成一團,訓練場上的人們已經從剛開始的興致勃勃到現在的見怪不怪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兩個瘋子之間的交流方式,普通人是沒有辦法理解的。

如果說上午跟狂戰對戰是**上的痛苦,那麼下午跟第五符訓練精神力就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也不知道第五符從誰的嘴里知道,釋墨譽繼續瓖嵌符,而想得到瓖嵌符,就必須有足夠的學分,而學分的最終決定權就在第五符手里,這讓釋墨譽郁悶了很長時間。

為了得到那寶貴的瓖嵌符,釋墨譽乖乖的听從第五符的安排,開始了痛苦而熬人的精神力訓練,每天就是在精神空間里陷入沼澤,用精神力逃出來,再次陷進去,然後再次逃出來。

釋墨譽也不知道第五符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因為每次他從那個沼澤里逃出來之後,下陷的速度就比上一次加快了,下陷的深度也有所增加,已經從腳部蔓延到腰部了。

每天從精神空間里出來之後,釋墨譽就像一只月兌水的哈巴狗,雙手低垂,耷拉著腦袋,長長的吐著舌頭,搖搖晃晃的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

就在眾人都陷入睡眠之後,釋墨譽都會一個人去後山,在那里開始練習戰技,極致之劍。

雖然釋墨譽的火屬性已經圓滿了,而且每次使用都得心應手了,但是金屬性,釋墨譽還是一頭霧水。

新釋楚哲的那招極致之劍已經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遍了,戰技他也看過了,但是那上面僅僅寫了戰力在經脈中的流轉方向,其余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就是**luo的偷懶行為,你多寫幾個字會死啊?什麼叫做自行領悟啊?完全是扯淡。」

這是釋墨譽第一次看到極致之劍的戰技描述之後,內心由衷的發出的一聲感慨。

手中握著情人淚,戰力按照固定的經脈流動,一絲乳白色的光芒瞬間布滿情人淚,輕輕的向著不遠處的樹干劈去。沒有任何的疑問,樹干直接被穿透。

釋墨譽收起情人淚,緩緩的來到樹干處,神識仔細的觀察著樹干的斷面處,無奈的搖了搖頭。

「還是不對,跟新釋楚哲的那一劍的氣息完全不一樣嘛!」

一**坐在樹下,一股無力感從心里升起,釋墨譽腦海中還在回想著新釋楚哲那道極致之劍的金色劍芒。

「極致之劍,霸道之劍,那是一種所向披靡的誓死之劍,不達目標決不罷休的決絕之劍。」

「你的劍法只得其行,根本沒有領悟里面的意志。」

就在釋墨譽迷茫的時候,一道飄渺的聲音從遠處的樹林里傳來,這讓釋墨譽直接從地上一躍而起,情人淚瞬間出現在手里,眼楮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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