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ley,你要的資料。」是特助蕭然的聲音,他從景瑞則五年前創業的時候就一直和他在一起打拼,私下里是很好的朋友,很懂進退,很會察言觀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該做,做事也從不拖泥帶水,所以很受器重。
景瑞則的視線這才從大屏上轉回來,嘴角的淡淡笑意逐漸回歸冷漠。
說是資料,卻只有一張a4紙而已,想必蕭然只是選出了相對而言最主要的信息。
「為什麼五年前的那天以及之後一年的信息是空白的?」
蕭然輕輕頷,「是我辦事不力,不過這一年的信息像是人間蒸一樣,可見封殺信息的那股勢力很強。」
「本家那邊也無能為力嗎?」
「說是需要時間。」
「多久?」
「只說了盡量。『**言*情**』」
傅亦加,你那年到底生了什麼?竟然連本家都不能這麼快查到嗎?
「蕭然,」景瑞則看向窗外繁華的車水馬龍,語氣卻淡的好像雲端的霧般飄渺,「我會不會誤會了什麼?」
蕭然看出了景瑞則的落寞,可是沒人比他更清楚五年前的景瑞則有多麼的落魄和心痛,有多痛這五年就有多難熬,所以他是不會妄然給予他希望的,怕到頭來更加難受。所以他只能選擇沉默。
「好了,你下去吧。」
蕭然拿走了桌上再沒有價值的資料,轉身離去,到門口的時候听到了景瑞則淡漠的話語,「下午的行程推掉吧。三點的會議由你主持。」
大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他一個人,窗外的電子大屏已經切換到了另一則新聞。
此時的殤畫廊里,同樣呆的還有傅亦加。
閨蜜走後,陸子軒來了一趟,買走了一幅畫,說是作為他的未婚夫,第一幅畫應該由他來開張,並說了別讓她太累之類的話,窩心的讓她覺得那麼的不真實。
今天的陽光很好,折射在窗戶上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她很喜歡看陽光,覺得這是世界上最溫暖的顏色。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視線里驀然出現一抹身影,由遠及近,由模糊直至清晰,就像是紫霞仙子描述的踏著七彩祥雲而來的至尊寶,那麼的美好夢幻。
這個男人有張用語言無法描述的完美容顏,完全得到了上天的厚愛,特別是眼楮,像是黑曜石一般深邃明亮,深沉恣意的散著無邊無際的吸引力,嘴角淡淡勾起的弧度堪稱完美,一身考究奢華的定制套裝將他的完美身材展露無疑,走動間袖扣出的光芒低調耀眼。
他就這麼直直的走到了傅亦加的面前,在距離一米處站定,最好的安全距離,不會顯得疏遠又不會太親近。
男人的氣息很濃,微風拂過,飄來淡淡的薄荷香。傅亦加的大腦似乎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快的無法捕捉。身形微動,竟然在這樣一個男人面前失了儀態,差點撞到身後側方的青花瓷官窯,是陸子軒在拍賣會拍來的,價值不菲。
男人的右手在傅亦加快要踫到花瓶的時候輕輕扶過她的腰,將她帶離了花瓶不讓她踫到,薄荷香更濃了一些,讓她有片刻的恍惚,心里的疑問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我們,是否見過?」
是否?景瑞則收回右手,優的放進褲子口袋,「我想,應該沒有。對嗎?」
傅亦加的心咯 一下,慢跳了一拍,「是吧。應該是我認錯人了。」
「景瑞則。」視線重新看向眼前這個他那麼那麼愛的小女人,「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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