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折騰，張芝發現先天慧氣凝聚速度更快，甚至感覺到了先天慧氣連品質都變了。一絲絲慧氣游離出來，就像小蝌蚪爬行一樣。
片刻過後，張芝傷體復原，精氣神看起來更充足。
頭頂清氣直冒，張芝大喜，終于突破到了弟子境初階。
這就是先天聖體的優勢嗎？一得意就不禁施展起來，一拳一拳有模有樣耍起來。
「耍猴一樣！」混元子看不下去了，不免給他潑了一瓢冷水。
「你看我精龍活虎的！」
「恢復得挺快的嘛，把你得意的！」
「對了，血祭究竟什麼來歷？」張芝聯想到它的可怕，是真的汗流浹背。
「血祭原本就是禁忌邪術，沒想到數千年後再次出現，這黑山老妖難道是巫族的人，或者說就是鬼巫的後人？」混元子不僅見識廣，智商和推理能力也不差。
「誰是鬼巫，他就是血祭始作俑者不成？」
「三千年前骷髏城生活著骷髏這一族，本來大家都過得很好，後來發現一個叛逆，竟然背著族人學習他們一族的禁忌之術。
更可怕的是此人天賦奇高，在他們一族禁忌術基礎上開創了「血祭」這種曠古絕今的恐怖邪術。
此人就叫鬼巫，骷髏一族因此遭來橫禍，一些超級勢力意識到此人的可怕，更是聯起手來對付他。
鬼巫在這一次後僥幸逃生，為了彌補血祭的缺陷和不足…」
「等等，血祭這麼強大的禁忌之術也有弱點？」
「凡事有利皆有弊，不是稀罕事。那血祭最大的缺陷就在于損耗自身的命元，骷髏一族生命本來就短。如今血祭之術有成，壽命更是大為縮減。
鬼巫真的是個曠古奇才，這人在血祭基礎上拿活物做實驗，把它祭煉成「藥引」。這種邪術後來被人叫做「活祭」，比血祭還可怕。」
「那他成功了沒？」張芝听得毛骨悚然，「血祭」已經夠恐怖，那「活祭」不是更**，這鬼巫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瘋子！
「沒有，若是成了，多少人會遭無妄之災。鬼巫拿人類試活祭，那些超級勢力得到風聲，也跟他拼命，大戰慘烈爆發。鬼巫自此不知所蹤。」
「那鬼巫是死是活，那巫族又是什麼東西？」
「鬼巫是死是活誰知道？巫族是後來出現的一個神秘種族，傳聞有可能是鬼巫的後人或族人。」
「我听明白了，血祭就是用死尸祭煉成傀儡，血祭好處在哪里？」張芝想起黑山老妖費盡百般功夫，就為了這具傀儡，可見他把血祭傀儡看得多重要。
「我也在想這個事，不難推理出︰黑山老妖既然通曉血祭之術，自然也知道血祭缺陷，它是存活數千年的老妖，壽元恐怕無多。
它在半聖這道瓶頸卡了一兩百多年，一直跨不過這道檻。如果能再往前跨出一步，突破到亞聖修為，壽命就增加了。
其主要目標，就是要通過祭煉傀儡，來達到快速提升實力的目的。而那聖人寶血對他很有吸引力…」
「它如果得到聖人寶血會怎麼做？」
「聖人寶血對聖人之下者皆有益處，不過對他這樣的老半聖效果有限，如果讓死尸傀儡服用，效果不能同日而語。
就會像你一樣月兌去舊蛻，化成神胎，神體既成，對他修行好處難以估量。
血祭過程全部完成，他的實力會以百分之一百二的速度晉級，而且不受兩者實力相差懸殊的影響，你想想多可怕。」
「**！」張芝再次震驚，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能額外得到百分之二十的修為，天大的便宜！
「這就是血祭之術可怕之處，也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你壞了黑山老妖的好事，它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這梁子結大了！那活祭豈不是更可怕？」
「不用知道得太多，我此刻擔心一件事…」混元子有些憂心忡忡，「血祭」的可怕他雖然沒有親身體驗過，但只要听到這兩個字眼渾身毫毛倒豎。
盡管混元子緊張時候只會不斷翻書頁。
「難道血祭的事還沒完？」張芝從頭冷到腳，手腳一下子都冰涼了。
「血祭沒那麼簡單，有了你給我看看你的胸前…」
「我的胸前？」
「別磨蹭了！」
張芝掀開袍子後，當時就傻眼了，胸前有一塊血色骷髏胎記。他記得這具軀體原本是沒有這印記的，怎麼會？
「麻煩了，**煩！」混元子有些垂頭喪氣，「血祭」到底有沒有化解之術都是個謎。
「這是血祭的胎記？有沒有化解之術？」張芝差點精神崩潰，只覺體內濃郁先天慧氣開始慢慢流逝，無論怎麼努力都制止不了。
「不好，你的先天慧氣在流失！」
「真的沒有辦法嗎？會有什麼後果，我會死嗎？」
「血祭之術固然可怕，但還不會立即致人死地…不過終有枯竭而死的那一天…」
「這麼說我還是會死？可惡的黑山老妖，我跟你不共戴天！」想起了黑山聖老，果然跟倩女幽魂里那老妖一副德性。
混元子是真的對「血祭」這種禁忌邪術無能無力，張芝命運如何就看他自己造化了。
「眼下糾結這事也于事無補，暫時還是安全的。趕快提升實力，然後再想辦法尋找化解血祭的方法。」
張芝點了點頭，可情緒還是有些低落。
「你給我滾出來，還我的寶貝，我的至尊寶血！」萬仞峰外傳來黑山老妖近乎抓狂的嚎叫，此時的老妖心里在滴血。
不僅損失了寶貝傀儡，還丟了至尊寶血，當然山海圖也算在內。
黑山老妖氣急敗壞，這些日子一直堵在火山口，半個多月過去，它等得不耐煩。
「死樹妖，有本事你進來，我跟你單挑！」張芝大言不慚說道。
混元子早習慣了，只管翻著書頁，對著書中女神直流口水。
「看什麼？哎呀呀，這不是某島國鼎鼎大名的蒼老師嗎？」
「小屁孩你懂什麼，這叫藝術欣賞，這叫賞心悅目，懂不懂？」混元子在地球生活了數百年，似乎融入到地球生活了。
「你用下半身思考，還是上半身思考？」張芝很好奇，像混元子這種奇葩也會有沖動感覺嗎？
「老子是良民，你腦子里裝的是豆腐腦，都爛了！」
「還不承認？死要面子，給我也瞅瞅嘛。哇，看看那身材，那魅惑的眼神！嘖嘖…」
「小子你究竟是誰？為何奪我寶貝命根子，你不說老子就進去滅了你！」黑山老妖忍無可忍，在它面前**，一下子怒火竄心。
遮天蔽日的千年老樹大發神威，數以千萬的粗大樹枝不斷抽在萬仞峰兩側，整座大山都在劇烈晃動。
「誰他娘在外面大呼小叫，還打攪老子清夢，不想活了？」牛魔神發飆了，巨口一張，強大的音波攻擊比之前還可怕。
黑山老妖不堪一擊，被震出數十里開外，無數樹枝折斷，主干差點攔腰斷了。千年樹妖的汁液像細水長流一樣，鑽進地底消失不見。
那是黑山老妖的千年寶血，三分之一生命精華就這麼流失了，對張芝的恨意上升到了更高的層次。
恨不得將此人抽皮剝筋，扔進湯鑊里煮個稀巴爛！
「你就是傳說中高大威猛，英雄無敵的牛魔神大哥吧？聞名不如見面，久仰久仰！」混元子想阻止張芝這小子耍混，節奏上還是慢了半拍。
「怎麼？筋骨癢了，想要被我吃嗎？」牛魔神很不屑地回道。
張芝趕緊閉嘴，這牛魔神果然是個瘋子。
「喂人類小子，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
「我跟你？」張芝沒想到牛魔神也會開口求人，不過這等**之計他如何看不出來。
「沒錯，你照我說的做，事成之後我答應你三個條件，如何？」牛魔神放低了姿態，心里可不這麼想。只等他一出山，一口就吃了這些人類。
「我說什麼你都答應我？」
「沒錯，我堂堂混天魔王啥時說過假話？」牛魔神信誓旦旦說道。
「你這等伎倆也想蒙混過關，把我當傻子？」
「人類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救我出去，要麼等我出去第一個撕碎了你！」牛魔神惱羞成怒，誰敢對他這麼無禮？
「那你先出來再說，拜拜！」張芝害怕瘋牛又發飆，趕緊溜之大吉。
「我要刮了你，我要吃了你！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牛魔神撕心裂肺嚎叫道，猛力拉扯堅如寒冰的寒鐵鏈，他對這鏈子早已惱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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