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插我?」慕容孚暴跳起來,像被人捅了菊花一樣抓狂起來,與張芝硬拼了一記。m骷髏族自以為傲的肉身優勢,對這人類來說居然成了劣勢,這簡直是赤~luoluo打臉!
「菊花又癢了?」張芝豎起中指對慕容孚說,慕容孚嘴角抽搐,兩唇骨 發出摩擦聲。
「你有種!我們走,別讓我再看見你!」慕容孚臉上已經掛不住。他留意到了佐美夜姬微妙表情,似乎對自己漠不關心,而把心思都放在人類身上。
從佐美眼里還能感受到淡淡的妒忌之心,女人最見不得其他女人比自己漂亮,而雪兒和媚兒的姿色身材至少不遜色于佐美夜姬。
「你叫什麼名字?」佐美夜姬將雙手籠在他肩頭,口吐香蘭之氣對張芝說道。
這是**luo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張芝打了個激靈,迅速恢復常態說,「張芝,請問小姐芳名?」
「佐美夜姬,你叫我佐美好了,顯得更親切些。我們還會再見哦!」狐狸精般的女人托起張芝的下巴,用白皙滑女敕的手背肌膚在他唇上觸了一下。
張芝真有一陣錯亂的沖動,真想做一回**,把這妖媚的狐狸精給推倒。
佐美夜姬跟隨慕容孚等人離去,臨走還回過頭,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一個香吻。
「加油,把她推倒!」混元子口水流了一地,在書頁上臨摹佐美夜姬的畫像,畫好後對女神頂禮膜拜,那種虔誠的態度讓張芝瞠目結舌。
「你不會跟我搶吧?」
「你把碗端平了,小心鍋里吃不著,碗里的給丟了!」混元子不無調侃道。
「哼!」雪兒真的吃醋了,半天不理會張芝,不管什麼好話說盡,雪兒就是一言不發。
雪兒是部落里成長的單純菇涼,本就沒有心機,被佐美夜姬這麼一擠兌,雪兒心就涼了。又加上媚兒一直在旁邊嘀咕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在妖狐一族,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人類更是如此。
這說到小菇涼痛心處,低聲地抽泣起來。
「那狐狸一邊涼快去,我有話對我婆娘說!」張芝大手一攬,把雪兒柔軟的身子摟在懷里。
「放開我,誰是你婆娘,你這個無賴,還要不要臉!」雪兒含羞帶怒,要把張芝推開,卻讓這廝更加靠近,自己柔軟的部位已經貼在了這無賴結實的胸口。
「打是親罵是愛,不吵不鬧麼有愛,麼愛會怎麼樣?沒愛的孩子心理變~態,這變~態比打情罵俏可嚴重多了。」張芝這樣哄著懵懂無知的大菇涼,雪兒也是心軟,被他哄了幾句,臉皮就紅了。
大狗看不下去秀恩愛的,心里恨恨詛咒道,「秀恩愛的,見光死!見光死!」
「大狗你有戀愛經驗麼?」小狐狸跟大狗閑聊起來,大狗孤獨落寞半蹲著,眼神哀傷看著夕陽西下,波濤蕩漾。
「曾經看對了一只狗,以為會是天長地久,可誰知她嫌我太**絲,一狠心拋下我和孩子跟了一個富二代,讓我一個人,不對,讓我一狗孤獨!」
「你覺得我怎麼樣?」媚兒眨著漂亮的大眼楮,很認真征詢大狗的意見。
「不像人!」大狗認真觀察了一會兒,口無遮攔說。
「你才不是人!」媚兒一腳把大狗踹下岸邊,可憐的大狗兩次被踢落下水。可憐兮兮地從水里爬上來,使勁甩著身子的水珠。
「本來就不是人,還不讓人說?」大狗心里月復誹道。
天色漸漸暗下來,這時彼此依偎的兩人才站起身來,張芝四處打探了一下,這座島嶼有夠荒涼的,島上植物生長很稀疏,到處是礁石和沙丘。
好在島上有很多天然的穴洞,這島上到了晚上天氣變得極冷,忽然寒風大作,飄飄然下起雪來。
「呀,下雪了!」雪兒對雪花可謂情有獨鐘,伸手去接漫天飛揚的鵝毛大雪。
「下雪了,雪地里來了一群小畫家,小狗畫梅花,小狐狸畫月牙,我們呢印腳丫子,哈哈有才吧!」張芝觸景生情,想起小學學過的那篇課文,不由自主念出來。
「你歧視狗!」
「你歧視狐狸!」媚兒和大狗不知什麼時候站到同一陣線,居然那麼默契,說話都是異口同聲,有基情!
大狗是找藏身之所的專家,張芝等人跟著大狗到了一處地洞,洞口處雪花飛舞,寒冷刺骨,可進了洞內,溫暖如春,十分舒適。
升起篝火,張芝給大家烤蛇肉,話說這肉的味道極其鮮美,肥而不膩,甜美可口。
這大蛇的血肉也有他的少量生命精華在內,對調和陰陽幫助很大。滋陰補陽,地球人都知道蛇肉滋補。
「這塊我要,給我!」媚兒不管張芝那嫌棄的表情,從他手里搶奪肉塊。吃得正津津有味,卻見張芝傻傻看著她,也不說話,也不吃肉,就那麼傻愣著。
「看我干嘛,看上我了?」媚兒一抹滿嘴油污,還不忘跟他開玩笑說。
「他看到美女都是這表情,不理他!」大狗也在擠兌張芝,推了推張芝問道,「怎麼了?」
「我悄悄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她手里正咬的不是一般的蛇肉,那是蛇的臘腸…」張芝比較喜歡惡搞,在學生時代就喜歡整人。
「蛇的臘腸哪是那個樣子,究竟是什麼?」
「我們那兒說法就是臘腸,是蛇的蛇鞭…本來是想給你,沒想到被她搶去。」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家伙,居然給我吃蛇鞭…」大狗蹭的一聲站起來,這一叫把媚兒也驚愣住了。
「什麼蛇鞭,你們悄悄說什麼呢?」
「大小姐,我跟你說你別生氣,你吃那玩意兒不是人吃的。」大狗人模狗樣湊向前,跟媚兒套近乎。
「我本來就不是人,我覺得挺好吃的。」
「你別吃了,那是蛇的那地方,是他整蠱咱們。」
「能不能說清楚點?」媚兒更加糊涂了,眨著可愛的迷糊眼問道。
「是蛇鞭,蛇的那玩意兒!」
「呸,惡心死了!我跟你沒玩,你這只死狗,你往哪里躲?」
「干嘛沖我發脾氣,陷害你的是人類,不是我,作為狗我是無辜的!」大狗被媚兒打得嚎啕大叫。
「你干嘛不早點告訴我,不打你打誰,打的就是你這只狗!」媚兒雙手叉腰,很有女王風範把大狗教訓了一頓。
「我下次不敢了,我保證!」大狗信誓旦旦,害怕繼續挨揍,抱頭鼠竄說。
「饒了你這回,還敢有下次,看我不扒了你的狗毛!」
「別,打也成,罵也成,就是別拔我狗毛。人要臉皮,樹要樹皮,做狗也要有尊嚴。」大狗像皮球一樣萎蔫了,都說女人猛如虎,果然如此啊!
雪整夜的下,到了第二天洞口積了厚厚的雪,推開雪堆,張芝等人又踏上了試煉的旅程。
冰雪大地,一片蒼茫。張芝等人艱難行走在雪道上,張芝對大狗說,「大狗你體力好,讓我們騎著你趕路可好?」
「不好,本狗爺不伺候!」大狗撇過臉去,不看人類那張令人反胃的臉。
「大狗,我們平時對你親如一家,讓我和雪兒姐姐騎在你身上,感受一下你的溫柔如水怎麼樣?」媚兒這話說得那個漂亮,讓大狗心里舒坦至極。
「人類走路,美女上來!」大狗背負兩女與張芝並肩而行。
「你知道水妖棲息之所在哪里嗎?」張芝接下來的任務是找到水妖,並將危害人類的水妖清除干淨,為人類除一害。
「你是認真的麼?」大狗也不知他說的真話假話,便試探問道。
「比真金還真,這種冠冕的事情如何打諢?」
「水妖是大妖,它們的棲息地可不好找,不過想想應該在湖里,找到湖泊也許就能找到水妖。」
「湖泊麼?」張芝放眼望去,白茫茫的地平線,沒見大河山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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