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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即是南蠻人部落聚集地,沙木柯知道張芝等人打這里經過,率領部眾來到大路口接迎。
南蠻人野蠻而好客,性情豪爽,大大咧咧,一頓好酒好肉好好侍候。
「兄弟,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吃飽喝足好上路。」沙木柯極是熱忱,粗厚的手掌拉著張芝來喝酒,將羊腿塞在他嘴里。
肉還在吃,酒已到嘴邊,張芝支支吾吾不知在說什麼。南蠻女子生得粗大,果然是標準女漢子,在大帳內手舞足蹈,美感全無。
從南蠻部落離開,張芝等人個個都是酒囊飯袋,走起路都是輕浮的。
走了三天三夜出了南蠻地界,進入到一片茫茫荒原,傳說這一帶流寇馬匪不少,經常來劫掠過路行人。
平坦大地綿延而去,天地間荒蠻浩瀚,一棵神奇大樹突兀地生長在這片荒原,這是荒原中唯一一點綠色,一點生氣。
張芝看到那大樹下有黑影在挪動,前面有人在樹下歇息。得得得馬蹄聲從不遠處響起,數十騎快馬風馳電掣而來。
不用說流寇馬匪來了,目標是樹下乘涼的少年人。少年人慘然變色,顯然知道這些馬匪的可怕之處,殺人越貨對于這些流寇來說那是家常便飯。
吁!領頭馬匪一拉馬韁,勒馬下來,指著少年人,正眼也不看便說,「識相的把身上財物,值錢的都拿出來。」
少年人很警惕看著這些盜匪,手里緊緊拽住一個包裹。頭領一把搶過來,翻了又翻,無非是些干糧衣服之類,半分金銀都沒有。
手里拿著一個紅色肚兜,笑呵呵問,「小子這肚兜偷誰的?還隨身帶肚兜,你小子難道是**色~鬼?」
「還給我,我沒錢!」少年人身子比較瘦弱,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
「難道你還是娃兒,戴著肚兜喝女乃?啊哈哈,真會笑死人了!」馬匪們哈哈大笑,看那少年人畏畏縮縮,捉弄起人來。
「小東西,把你身上值錢的東西教出來的。」頭領身邊一個凶悍刀疤馬匪將少年人推倒在地,將他渾身搜了遍,只有碎的幾文錢。
「把東西還我,不然跟你們拼命。」少年人心理恐懼,萬萬不是這些彪悍馬匪的對手,拳頭還沒挨著邊,連人來拉摔倒在黃泥地里,吃了一嘴灰。
「你們這些馬匪真不要臉,老弱婦孺的東西也搶。把東西還給這位小弟。」張芝內心正義感爆棚,要替少年人教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匪強盜。
「大哥很多年沒踫到這種傻**了吧?」旁邊一個馬匪討好似地對頭領說。
「小子哪里冒出來了,大爺做事要你教麼?廢話少說,走過路過不能錯過,把身上值錢的拿出來。」馬匪頭領表情戲謔看著張芝,嘴里咬著隻果說。
張芝手腳利索,一腳踢翻身邊的馬匪,順手奪了頭領在吃的隻果,咬了一口酸甜口感,這就是隻果?明明是桃子味道!
「小子你敢先動手,還搶我隻果,兄弟們扁他,看他不順眼!」頭領一聲怒喝,四五個彪形大漢,壯得如牛,抬起張芝往地下狠拽。
張芝倒身一翻,踢中一人下巴,那人下巴壞了,說話也不利索了。
一拳放倒一個大漢,這些馬匪哪里是他的對手,遇到土匪不能示弱,而應該比土匪更土匪。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樹過留下買路錢。把值錢的拿出來。」張芝一口咬著青隻果,將果肉吐在地上說。
「有兩下子,我不服氣,老子的拳頭比你硬。」頭領揮著拳頭,砸向他面門,張芝側身避過,踢腿一絆,馬匪頭領也摔了個狗吃屎。
「服不服?」張芝腳踩那人胸口,馬匪老大搖了搖頭。
張芝一頓暴揍,馬匪頭領悲催了,臉腫得像豬頭一樣。
「服不服?」
「我服了,心服口服!」馬匪頭領腫著兩只眼楮,只看到張芝要吃人的雪亮牙齒,這人怎麼比土匪還霸道。倒霉運了!
「你們服不服?」張芝遙指身邊的馬匪,馬匪們紛紛跪倒在地,也表示誠服。
「把你們的衣褲也月兌了,錢財留下,可以走了。」
「穿著褲衩不好吧?」頭領還要據理力爭,又被土匪還土匪的少年暴揍一頓,而且專往痛處下手。頭領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慘不忍睹。
方才還是豬頭,現在連臉的輪廓都分不清了,徹底變成豬頭。
數十個馬匪老老實實月兌下衣褲,身上只穿著褲衩,張芝看到了亮點,不由捧月復大笑。
眾馬匪也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他們偉大英勇的頭領居然穿著紅色花褲衩,這笑料就大了。
「兄弟把你的紅肚兜給我。」張芝對少年人說,少年人對他很是感激,將拽緊的紅肚兜交給張芝。
「來乖豬,哥哥給你穿上紅肚兜,老實點,不然扁你!」張芝強行讓頭領穿上紅肚兜,馬匪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紅肚兜,大花褲衩!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笑的,啊哈哈!」
張芝牽來數匹馬好馬,讓所有人騎上馬,馬鳴蕭蕭,風馳電掣而去。
「紅肚兜花褲衩,有緣再見!」張芝揚長而去,後面的灰塵遮住了遠望的視野。
少年人騎在馬上,對張芝致謝道,「多謝仗義相救,我叫莫二,還沒請教恩人尊姓大名?」
「張芝,不用謝,路見不平順手為之。請問兄弟是要去哪兒?」張芝見他一個人踽踽獨行,便隨口問道。
「我想去聖城學院報名,不曾想路遇馬匪,不知幾位前往何處去?」莫二彬彬有禮,說話也很斯文。
「這樣啊,我們同路哦!一起吧,給我們說說你的故事。」媚兒嘴角含笑,少年人看得眼楮僵直,一時間羞紅了臉。
「我自小無父母,是野獸撫養我長大。後來給一家農戶收養,沒過幾年這家農戶因為瘟疫流行,也死于非命。我就靠要沿路乞討。听說聖城學院招收新弟子,包食宿,我就想去試試運氣。」少年人說起自己的身世,讓大家唏噓不已。
張芝開始狐疑,又覺得少年人身世可憐,沒往深處想。莫二正式成了他們中一員,同吃同喝,與張芝等人形如兄弟。
遼闊荒原無邊無際,長路漫漫走了何止半月,終于到了人族居住之地。唐國邊境小鎮,人來人往,各種商賈生意興隆。
這伙人都是鄉巴佬初進城,看到什麼都稀奇,感嘆人間繁華之余,就忍不住要去客棧飽餐一頓。
這奇怪的組合走進店子一剎那,讓所有吃客目瞪口呆。
店小二冷色一冷,穿得野蠻人一樣,不用說是來求施舍的。便拿來幾個黃霉的包子遞給他們。很不耐煩地說,「走吧,今天本店生意好,便宜你們了。」
大狗見不慣人眼看狗低的,張開大嘴撕咬店小二的大腿。
「死狗滾開,狗咬人了,快來打狗吃狗肉火鍋!」
瞬間爆發人狗大戰,大狗虎虎發威,一狗干翻店里所有人。酒飽飯足後,大搖大擺走出店子。
「狗兄威風不減當年,佩服!」
「也不看我是誰,我是天狗的後人。」大狗很驕傲揚起狗頭,壯如公牛的大狗,渾身火焰色長毛非常惹人矚目。
張芝無語,這大狗出盡風頭,完全掩蓋了他的光芒。
走出小鎮,又行八百里到了荒無人煙之地,這里都是墳墓,氣氛幽森恐怖。
此時正值黃昏,古墓之地多半是陰間鬼魂出沒之地,天色越來越暗,轉眼間整片天空暗下來,陰風習習,甚是?人。
馬蹄聲響徹這片大地,無數陰兵騎著戰馬從這兒經過,騎兵後面跟著鬼卒,浩浩蕩蕩,如奔流。
這個過程持續了半個時辰之久,半個時辰之後,當所有陰兵過去,他們這才匆匆從墓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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