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蹴鞠協會的高球,給一個銘文班新同學給收拾殘了,有這麼回事嗎?」
「誰這麼牛,連高球這種亡命之徒都敢得罪,他有個表哥可是絕殺堂的人。」
「銘文班的誰,好像新同學姓張名芝,得罪了高球以後的日子難過了。」
「絕殺堂可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堂,絕殺堂的人要多神秘有多神秘。自求多福吧!」
學院貼報前一些同學議論紛紛,宣傳欄貼著就是張芝引以為傲的那篇文章。不過這也徹底激怒了高球,高球連夜書信給絕殺堂的表哥,讓他幫忙出口惡氣。
絕殺堂殺手出手,從沒有過失誤,何為絕殺,要麼不出手,出手即死。
張芝並不知道其中隱情,這一天下了課,趁大狗他們溜達去了,一個人關在房里繼續修煉。
銘文術在導入和導出之法之間相互轉換,整個過程的熟練,讓他掌心如孕烈日,指尖激射五道劍氣,這些劍氣皆是鴻蒙紫火所化,威力無窮。
如此練習了大半日,正要坐下來喝口水,歇息一下,只感覺窗外憑空刮起了一陣風。這陣怪風來得奇怪,張芝甚是提防起來。
見窗外數條黑影一閃即逝,心里暗叫不好。這些人來者不善,像是沖著他來的,將身子藏在神秘黑袍中,身影就此消失。
張芝才消失,屋內就多了幾個黑影,只見其中一人說道,「銅牌大哥,目標剛剛還在,如今不見了蹤影,如何是好?」
領頭銅牌大哥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神情有些古怪,四處在房里搜查,也不見任何人的影子。
「大哥四處找過了,不見他的影子,難道誰走漏了風聲?」
「不可能,我絕殺堂還從未失手過,這一次也不容有失。銅牌讓他三更死,閻王敢留他到五更?」銅牌大哥十分跋扈,嘴上雖然說著,可手里動作不遲緩。
「這是噬靈鼠,沒想到大哥有這麼珍稀的寵物隨身,絕殺堂要殺的人,就算到天涯海角也逃不了。」
噬靈鼠落地,鼻尖能嗅到人的氣息,盡管張芝藏在暗處,可這噬靈鼠確實是個威脅。大手一抓,將噬靈鼠收進袖中,便開始了獵人與獵物之間的相互競逐。
對付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還不屑用鴻蒙紫火,烈山爪出,直往其中一人心窩子掏去。
那人尖叫一聲,只見胸口溢血,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張芝雙手在其喉嚨一捏,捏碎了那人咽喉,死了!
「你敢傷我絕殺堂的人?躲在暗處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出來?」黑衣人叫囂著,銅牌大哥面色冷峻,宗門追蹤符在手里燃燒成灰燼,張芝居然現出了原形。
區區一張符文竟然能逼他現出原形,這黑袍的神奇之處連他都無法探究。
「你是誰?」銅牌大哥並非高球的表哥,而是他表哥同門師弟,受他表哥請托,來取張芝性命。
「將死之人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張芝身形樣貌都在黑袍中,根本看不出年齡和長相。
「你不怕殺手堂的人?」黑衣人感覺心里堵得慌,平時甭管誰,見了他們要麼抱頭鼠竄,要麼叩頭跪地,這小子如果初生牛犢,自然也說得過去,但還有一種更可怕的可能。
就是他有恃無恐,要改變獵人與獵物角色扮演,反轉過來,誅殺絕殺堂的人。
「絕殺堂沒听過,名氣很大嗎?」
所有黑衣人一陣氣血上涌,差點噴血,是真傻還是有恃無恐?
「廢話少說,殺手堂要的人頭,還沒有自己溜走的。」銅牌大哥是一種殺手的身份,殺手按其資歷和實力分為鐵牌,銅牌,銀牌和金牌殺手,再往上就不必多敘。
想必這銅牌殺手也有些實力,張芝再次出手,御劍術更是熟練,招招凶猛,轉瞬間已有數人斃命于他掌下。
「小看你了,我來討教幾招,看招!」銅牌大哥實力早已晉階精英,一手刺殺術更是爐火純青。
招招刁鑽惡毒,專攻張芝防御空隙,張芝也多次險些中招。
身上多次負傷,果然還是戰斗經驗欠缺,不過對付一個銅牌殺手,雖然比較棘手,但付出代價也能留下此人頭顱。
剩下黑衣人從背後總偷襲,張芝仗劍殺了這些人,銅牌殺手臉色終于陰沉下來,甚至是恐懼。
作為殺手對對方實力評估錯誤是致命的,從一開始他的行動計劃就失去了意義。
銅牌殺手的劍招確實令人嘖嘖稱贊,綿延不絕,就像連綿如雨的銀瀑,無懈可擊。
張芝蒼天帝劍在手,嗜殺之氣讓他慘然變色,銅牌殺手雙目圓瞪,居然讓一個弟子境高階的小嘍??創├誦乜冢?薔?康慕r餿盟?磣悠撲椋?聳莆薹?12錘叢??p>「你殺手堂的人何故來殺我,說出誰指使之人,我仍可以饒你不死。」
「哼,絕殺堂的人只有站著死的,還沒人跪著求饒,就算我死也要跟你拼了。」銅牌殺手又使用符文,符文的力量化成無數殺劍,只要一個照面,就會被萬箭穿心而死。
張芝面對萬箭穿心也要大變色,將夔牛神紋激活,夔牛怪現身,吼叫起來。
那人瞪大眼楮,不敢相信上古異獸居然會顯化世間,絕對極其恐怖與強大。
夔牛的戰力隨著張芝本尊實力增強而增強,比之以前不知強大了多少倍。
雖是萬劍齊發,但也抵不過夔牛一擊之威,銅牌殺手面如土灰,知道劫數難逃。
張芝一指戳穿了那人丹田,這人就廢了,再揚手往其天靈蓋拍下,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對死人搜刮一番,只找到了幾張符文,張芝很不爽在銅牌殺手尸身踹了一腳。鴻蒙紫火將他們焚燒得干淨,不留痕跡。
這些符文張芝也不知道來歷,不過殺手堂的東西應該有些含金量,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
殺手堂這一次任務全軍覆沒,想必絕殺堂也會生起波瀾,張芝的處境更加危險。
「究竟是何人指使的,為什麼要暗殺我?」張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誰跟自己結怨,以至于要置他死地而後快。
大狗他們正從游玩回來,見滿地狼藉,也趕緊詢問出了什麼事。
張芝將殺手堂的事與他們說了,眾人也是擔心憂煩。雪兒見他渾身血跡未干,心下十分心疼,喚出靈蝶給他治愈暗傷。
靈蝶很是神秘,渾身散發柔和光芒,讓他暗疾盡去,精氣神更為飽滿。
「對不起雪兒,讓你為我擔心了。」張芝憐惜地一模她如玉的俏臉,心里也是心疼。
「你還知道心疼雪兒姐姐,一聲不吭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還以為你不能活著回來,讓我和姐姐好生擔憂。」媚兒說著臉就紅了。
「你雪兒姐姐擔心我是應該的,你也擔心我,表示很好奇啊。」張芝第一次覺得其實媚兒挺可愛,單純善良,雖然入世不深,但秉性美好。
至少沒有佐美夜姬那女人的重重心機,這樣的女人讓人心悸。
「關我什麼事,我順口說的,你就是死了我也不心疼。」媚兒被人戳到了痛楚,鼓起了腮幫子說。
「咳咳咳!」雲中鶴他們听不下去了,輕輕咳嗽打斷這家伙的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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