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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靈台方寸山鐘音裊裊,張芝與李珥等人告別菩提道人,倒是大豬和猴子甚是不舍,見他們走遠了猶自不肯歸去。走了十天十夜,到了一處國家,喚作女兒國,清一色的女子,沒有男子,故而叫女兒國。
女兒國的國都氣勢恢宏,街道兩邊商業繁榮,人流來往,張芝趕馬進了城市,放眼望去都是巾幗女子,無一須眉,不愧是女兒國。大狗大舌頭伸出來,哈喇子流得老長說,「都是美女,都是美女!」他們一行人走在街上,回頭率那是百分之百,女兒國濱臨海邊,渡了這苦海也就到了須彌山了。
女兒國西接苦海,北臨大人國,南鄰精靈國,女子們注定難有一個好歸宿,這里風俗女子與女子搭配,吃下一種叫子母果的果子就能懷上孩子,只不過生下來的孩子都是女孩。女王听到消息,早就擺著儀仗來迎接,他們的到來早已轟動國都。
千百年來第一次有正常男人從這里經過,以前也有男人,可惜都是須彌山的和尚,和尚吃素,開不了葷。女王在馬車翹首盼望,見他們已到了宮殿前門,仔細打量這些人,當先一人少年人模樣,長相白皙而儒雅,身材修長,再看身邊兩人也是風神俊秀,心情激動,差點從馬車摔下來。
不僅女王如此,女王身邊的女官期盼已久,如盼甘霖,這一次老天開眼,終于有男人來了,而且長相都不俗,這個機會走過錯過可不能失去。張芝見那女王俏臉殷虹,薄唇誘人,體態豐腴,肌膚完美無瑕。「我等見過女王陛下,願女王陛下青春永駐,美貌常在。」張芝對女王山呼萬歲,不過說辭卻讓女王回味無窮,哪個女人不愛美,听他如此說,笑臉如花,心花怒放,將他們請進王宮,吩咐御膳房準備宴席,為他們接風洗塵。
女王殿黃金砌成地面,玉石雕琢梁柱,琉璃彩繪光彩奪目,女王說,「不知幾位從何而來,又要去往何處?」女王端坐翡翠玉石砌成的王座,渾身貴不可言。張芝回答說,「從萬國城來,要去往須彌山,多謝女王陛下盛情款待,感激不盡。我等敬女王陛下一杯,先飲為敬!」舉杯喝下美酒玉漿,其他人也都向女王敬酒。
女王啟紅唇說,「須彌山與我國只隔大海,也叫苦海,所為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這苦海你們渡不過去。苦海無邊無盡,且多妖魔鬼怪,要想渡海難。」
「可有什麼辦法渡海?」張芝拿出菩提道人所贈的符文紙船,讓女王過目,女王接在手里搖了搖頭,便說,「妖魔為害,恐怕渡不過去,要想渡海還要找到另外一件寶貝,便是我族的鎮宮之寶降魔杵,我族的寶貝可以借你們過河,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幾人當中要留下其中一個,你們商量一下。」
「女王陛下,這不好吧?」張芝滿臉黑線,這女王真夠直接,開口要男人,也難怪千百年來女兒國都是這種傳統,農賈士人皆是女子,女子當家很多事不變去做,至少粗活不宜,畢竟女人的職責是傳宗接代。
「請叫我女王大人,你們可以提出反對意見,不過不管你們說什麼都無法動搖我的信念,女兒國必須要改變,要看到新氣象。」女王陛下鐵了心腸,一定要這麼做,不僅如此也有文武百官上奏,也是如此要求。
「留下來不好吧,留下一個用處不大,杯水車薪啊!」董勇有些微微動心,這麼多絕世美女,舉國上下女子任其挑選,說實話只要是男人都必然動心。
「我留下,我留下,女王陛下我願意!」大狗喝得酩酊大醉,仰面躺在跪墊上,四爪高舉。
女王搖了搖頭說,「請叫我女王大人,阿貓阿狗就一邊涼快去!」大狗才知道,一邊涼快也是一句罵人的話。
「那容我等商議一下,請女王陛下稍等!」張芝有些錯愕,沒想到女王會提這樣的要求,這讓他始料不及,該讓誰留下,商議了一下,最後決定讓董勇留下。董勇一表人才,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他留下再合適不過。
「為什麼受傷的是我,我不想留下來,你沒看到這個國家上至女官侍衛,下到普通國民看見我們個個眼楮發光,如狼似虎,我招架不住啊!」董勇已經哀嚎了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這麼好的事別人還輪不到,你就別推辭了。」李珥看不下去,這極好的事,還扭扭捏捏不像話。
「你行不行啊,是不是帶把的?」大狗人模狗樣站起來,說得董勇面紅耳赤,這種事情實在太難為情了。他杯水車薪,如何抵擋得住這千千萬萬需要被拯救的女人。
「好,侍衛官把降魔杵借給他們,用完即還。」女王繼續勸酒,這酒性烈而霸道,她只灌張芝一人,大狗他們早已知曉女王心意,也不點破。侍衛官叫人抬來降魔杵,皆是標準的女漢子,長得很凶悍。收下降魔杵,張芝已有了幾分醉意,朦朧中見侍衛把他攙扶到房間,他醉眼昏花,根本不知道這是女王陛下的龍床。解開了衣裳露出結實的胸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你們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女王陛下回房,打發走了婢女,徑直到龍床,把他月兌下鞋子,讓他睡在了龍床上。張芝見房間里有人,胡亂說道,「你是誰,你要干嘛,怎麼跑到我的房間來了?」
「我是女王陛下派來服侍你的,我給你寬衣擦浴。」女王說著,親自給他寬衣解帶,用盆子給他擦洗身子。張芝很是受用,全身觸電一樣酥酥麻麻,胸口像燃起了一把火,口干舌燥甚是難受。這一夜張芝睡得很甜美,第二天酒醒,他大驚失色,躺在床上竟然是女兒國的女王,就這麼莫名其妙給睡了,完了貞操不保,模了模褲襠,還好貞操還在。再看對方玉肩luo~露,一臉滿足的表情。張芝腦海里徹底凌亂,不過認真打量她起來,居然發現她竟然是他的初戀。
當然不是初戀,長得一模一樣而已,連說話聲音都一樣,難怪會覺得那麼熟悉。與當初那人如此相像,簡直心神俱備,等同于一人。難怪他會驚慌失措,曾經的初戀女友,曾與他那麼親密,那麼甜蜜,那麼幸福過,卻因為一次意外,落了殘疾,還走了女友。從那以後再沒有相見,如今見到這個熟悉身影,感覺過去的時光一下子回來了,她還是那個懵懂純真的少女,只可惜終究不是那人。「果然永遠不能回頭,就這樣擦肩而過了,一轉身已是陌生的兩個世界。」張芝感慨萬分,沉浸在對往昔的回憶中。
「你對我做了什麼?」張芝有些驚恐說。
「放心本女王會對你負責,也沒做什麼,該做的自然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女王醒了過來,頭發有點亂,顯得很慵懶,卻很美。
「啊!我沒臉見人了,我的第一次沒了,我的節操沒了,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張芝覺得太搞了,這種劇情也能發生,做為男人也有男人的尊嚴,只可以睡某某某,不能反過來。
「嘀嘀咕咕什麼,像個娘們一樣,發生了就發生了,有什麼大不了,要是沒人要你,本女王要了。」女王心里樂開了花,嘴上訓斥他說。
「我的貞操沒了,我的第一次完蛋了,誰來拯救我?你老是說究竟做沒做?」張芝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他才十四五歲啊,怎麼可以這樣,能連未成年的小屁孩都不放過,太胸殘了!
張芝再見到大狗,他們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明知故問地說,「昨晚睡好了沒有?看你精神很好,怎麼樣沒被你的女王大人**吧?」
「超級損友,看到我丟失了貞操,很樂意很開懷是嗎?」張芝給了大狗一腳,大狗疼得嗷嗷直叫。李珥說道,「別鬧了,我們這就渡過苦海,早到須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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