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一宗大買賣
眾人見他霸道,卻又厲害得緊,一時間都有退意,且心生悔意,悔不該招惹不該惹的人物。惜為時已晚,張芝雷霆手段鎮壓這些人,讓他們吃了虧。為首之人名叫諸葛正沃,這名字有些意思,諸葛正沃說道,「大家都是同門,同門應該相互扶持,我說的對嗎?」張芝冷笑道,「這話原是不錯,只是對我無用,廢話少說,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自己消失,別讓我看到你們,然後就是我送你們一程,這里太危險,還是早點離開好。」諸葛正沃臉色變幻,此人把所有話還了回來,讓他臉色一冷,卻不好作。倒是身邊有人看不慣他那囂張模樣說,「真把自己當人物了,我們有好幾人,而你孤家寡一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腿,我看你就會虛張聲勢而已。大哥怕他作甚,把他解決了,事情不就完了?」諸葛正沃問道,「本是同根生,真的沒有其他選擇?」張芝不答話,卻及時出手將剛才插嘴那人拘禁過來,一邊扇了幾個耳光,算是給他點經驗教訓。那人立刻腫得像豬頭,向諸葛正沃求助,諸葛正沃覺得欺人太甚,當然他如果會換位思考,就不會這麼想了,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一切都是拳頭說了算,有實力才有對話權。他祭出法器,要將張芝鎮壓,卻被他徒手抵抗,並且第一拳讓那法器出現裂痕,接著第二拳讓那法器裂痕密布,三合之內,那法器徹底廢了,被他徒手碎裂。諸葛正沃受了震傷,從嘴里咳出血,顯然遭了創傷。其他人將他守護在垓心,問道,「大哥沒事吧?我們給你報仇!」說著群情激憤。都要找他拼命,張芝倒敬重講義氣的人,即使是錯也要一起承擔,這才是兄弟。他淡淡地說。「你們走吧!」諸葛正沃感激涕零,對他鞠了一躬,帶著其他人果斷離開了。卻見洞口堵了一人,此人戴著鬼面具,看不出表情,不正是鬼臉人嗎?鬼臉人行蹤一直詭異,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來歷。鬼臉人斷了諸葛正沃等人的退路,他說道。「來了就別想走了,既來之則安之嘛!」諸葛正沃感受到此人的危險,很是謹慎地問,「閣下是誰,為何要阻攔我等退路?」鬼臉人似笑非笑地說。「只允許你斷別人的路,不允許我斷你的後路,說不過去吧。」諸葛正沃未說話,其身邊一人厲聲呵斥道,「你人不人鬼不鬼,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鬼臉人哈哈大笑。笑聲猶如鬼魅,令人心驚膽寒。鬼臉人果斷動手,身影一閃,再現之時,那人人頭落地,連命符都沒來得及使用就隕落了。眾人睚眥欲裂。恨然道,「你!」
鬼臉人嘖嘖說道,「死人嘛有什麼稀奇,這個世界天天死人,不用大驚小怪。」諸葛正沃氣極反而笑道。「閣下真是冷淡之人!」鬼臉人伸出兩根手指,擺動這兩根手指說,「此話差矣,這叫看得透徹,什麼好人壞人都不是為了自己嗎?我這麼做有什麼錯,再說這個世界本是弱肉強食,沒有弱者拖後腿,這個世界不就更美好了。」那鬼臉人說著欲再度出手,卻被張芝阻攔說,「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們走!」鬼臉人跟他不陌生了,沒有少打交道,也好幾次交手。鬼臉人先是一愣,然後笑道,「既然老兄為他們求情,我給你這個面子,都滾吧!」諸葛正沃哪里敢耽擱,趕快走人,顧不了那麼多了。鬼臉人頗有興趣打量他說,「我是來找你商談的?」張芝奇道,「我們關系沒到這親密地步吧?」鬼臉人不置否地說,「我們是朋友,也以不是朋友,眼下我有一宗大買賣,所以我們會是朋友。」張芝見他說起大買賣,真來了興趣說,「哦,閣下有什麼好買賣,說說!」鬼臉人像是遇到了知音,爽朗大笑道,「我知道哪里有寶貝,單憑我一人之力恐怕行不通,你我聯手好?」張芝說道,「你且說是什麼寶貝,值不值得出手?」鬼臉人湊在他耳旁唧唧咕咕低聲說著什麼,張芝听了當機立斷,說道,「去搶,這樣的寶貝搶也要搶,如何不要?」鬼臉人與他相視一眼,都看到對方希冀之心。究竟是什麼寶貝值得他們聯手,也要去搶奪,去流血,甚至去拼命。
原來鬼臉人說得這宗寶貝不是凡物,而是支撐這個小世界陣基石,當他們趕到目的地,就看到了一座五彩祭壇,由一座石階通向祭壇,走在石階上每往前一步,都倍覺吃力,像是有萬鈞大山壓在兩肩,再往上走,壓力倍增,走完石階,兩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體差點虛月兌。而這只是第一關,一片小世界的祭壇那是陣法核心,自然會有禁忌大陣守護,別說要取走寶貝,就是想要靠近五彩祭壇都難。鬼臉人說,「有禁忌大陣,看樣子我們煞費苦心,要白忙活一場了。」張芝也感覺到五彩祭壇有無形的力量在流轉,只要觸及就會被絞殺,神魂俱滅。「你我聯手,從薄弱環節打開一個缺口。」鬼臉人眼楮異于常人,竟然生出一雙重瞳,這重瞳了不得,上古時代出現一個重瞳者,橫掃天下勁敵,成就不世功名,謂名動天下。最後還是被人斬了,連尸骨都不全。太古初年再次出現重瞳者,雖然天賦驚人,卻被人抹殺,無法成長到上古重瞳者那個地步,這成了重瞳者的心病。不過看這鬼臉人似乎沒當回事,他這個重瞳不能不知道那些軼事。張芝半開玩笑說,「你這個重瞳者不擔心麼?」鬼臉人見他問得莫名奇妙,便說道,「為什麼這麼說?」張芝說,「上古重瞳者以說走到這條路的極盡,惜被人斬殺,尸骨無存,再說太古初年又出現一個重瞳,卻是夭折,真是天妒英才啊!」
「你拐著彎罵我,當我不知曉啊,我不是他們,我一定會走得更遠,沒人以斬我,只有我斬人,浴血而生。」鬼臉人說得很霸道,不過要想成為強者就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決心,若不然就會在驚濤駭浪中迷失,然後沉入下去,再也翻不起波浪。鬼臉人不跟他瞎扯皮,動用重瞳,找到陣法薄弱的地方。便和張芝聯手,卻被那禁制把力量反彈回來,讓他們大口咳血,這禁忌陣法果然恐怕。張芝祭出烹仙鼎,晃蕩一聲讓這里狂暴,這一擊相當于開山裂石,卻奈何不了禁制的阻擋,力量依然反彈回來,張芝像是斷線的風箏,飛出了很遠,砸出一個巨大土坑。鬼臉人也不比他好,盡管有陰陽鏡守護,卻被一股秘力震出,與張芝一樣都從土坑里爬出,一身灰頭土臉,很是狼狽。
「老子不相信,連這麼個狗屁陣法都奈何不了!」張芝狠,讓烹仙鼎縮小到拇指大小猶不滿足,還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壓縮烹仙鼎,砰的一聲巨響,那烹仙鼎洞穿了他的肩膀,讓那里出現一個大血窟窿,觸目驚心。不過慶幸的是烹仙鼎變得更小,那麼揮出來勢必更恐怖。張芝小小期待一下,指望這口鼎破入陣法,畢其功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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