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見不得人
這一夜月光如水,張芝坐在涼亭下賞月,要離開了還真舍不得,這一走大家都會分開,一人提著酒壺在月下喝悶酒,那是無比佳釀猴兒酒,此刻卻在喝悶酒。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吧唧吧唧,蟲皇蠕動著身子到了肩頭,嚷道,「我要喝猴兒酒!」然後蟲皇喝得暈頭轉向,體態蹣跚扭動著身子。雪兒一身白衣勝雪走了過來,笑聲清脆悅耳地說,「怎麼想起一個人喝悶酒?哇,今晚的月光真好,賞月也不叫我。這是猴兒酒吧,給我喝點。」雪兒在他身邊緊挨著坐下,接過酒葫蘆才喝了一口,就讓她紅光滿面,很是迷人,嘴口鼻中噴出香醇的味道,張芝看得呆,好鮮艷的紅唇,忍不住想去吻一下芳澤。剛把臉湊過來,卻被丫頭縴縴細手抵住他的唇,羞紅了臉說,「不要,你好壞!」張芝一把抱過來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就親一下,一下下!」蟲皇趕緊搖頭說,「不行,不能欺負姐姐!」張芝恨不得把蟲子拍死,憤然道,「關你屁事,臭蟲子!」蟲皇搖了搖頭說,「蟲子是香的,不是臭蟲子!」張芝飲一口酒,滿嘴酒氣撲面而來,讓蟲皇更是醉醺醺。他說,「媳婦親一個,就一下!」雪兒低下頭來,臉紅得像小隻果,她閉上眼楮一副任君采擷的表情,張芝忍不住在她俏臉蛋上淺吻,就听見雪兒聲音有些沙啞地說,「你要走了嗎?」丫頭眼眶紅了。情不自禁落淚,而蟲皇早趴在肩頭睡熟了。張芝點頭,蘭亭書院他必須要走一遭。那里能有化血咒的線索,只是到了離別之時,反而沒法開口,尤其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雪兒說。果然還沒開口,這丫頭已知他心意,所以難過,所以不舍。這是離別之際的相聚,以後很難再有。包括李珥,莫二。歐陽勛,公孫隆等人都有不一樣的路,不一樣的歸屬。他說,「蘭亭書院必須去。放心只要事情辦完。我立刻去找你。」雪兒說,「我會去瑤池宮,你以後到那里找我。」雪兒無需對他隱瞞,瑤池宮也不是一般門派,那是一古老傳承地,是不撼動的龐然大物。當然這地方最大特色是全宮中清一色的女子,都是萬中難求的美女。張芝很是不舍,對這個女人有了很深厚感情。他緊緊抱著她,讓她身子一片火熱。只見她香汗淋灕。忍不住要推開他,又狠不下心,畢竟這一別也許再聚首已是多年以後。張芝壞笑道,「媳婦先把事辦了怎麼樣?」雪兒搖頭像撥浪鼓一樣,說什麼也堅決不答應,「那麼容易得手的東西,男人都不會太珍惜。」雪兒如是說,張芝額頭冒汗,這話是一棒子全打死,好像好男人絕種了一樣。張芝說,「好男人是我,我就是好男人!」雪兒直接說滾,他憨憨笑道,「叫我滾哪里去,要不先做正事?」雪兒很鄙視看了他一眼,笑罵道,「你腦子想什麼,太惡了!」張芝笑臉相迎說,「想你啊,我滿腦子都是你,是你,是你就是你!」雪兒听了雖然用手拍打他,心里甜蜜,那副小女兒姿態真讓人愛死噠。這一夜張芝與雪兒不休不眠,在月光下度過,很是羨煞旁人。
翌日便是終極對決的日子,這一天學院最強的選手全部出動,注定要擦出火花來。裁判官點人,「扶風流出來!」話音剛落,一位倭族武士站出來,此人獐頭鼠目,身材卻是高大,足有兩米有余。裁判官點頭,繼續叫人,「張芝出來,比賽開始!」張芝看了一眼對手,他娘的真晦氣有木有,走到哪里小鬼子跟到哪里,烹仙鼎里鎮壓著一個,現在又冒出一個叫扶風流的,听起來好像很絕逼的樣子。比賽場地迅速清場,張芝與扶風流抱拳施禮,然後誰也沒說話,直接開打,那扶風流飛鏢厲害,隱術怕,據說是倭族年輕一輩中最頂級的武士,還是一位忍者。兩種身份疊加,那就怕多了。扶風流的飛鏢不是一般的鏢,而是極品材料打制出來的鏢,有恐怖波動若隱若現,張芝也不敢大意,祭出烹仙鼎,將飛鏢攻擊擋在外面,哪知那飛鏢去而復返,從背後襲來,張芝振翅高飛,險險躲過,扶風流忍術無敵,身形閃爍間到了他跟前,讓那飛鏢組合成一件神兵,張芝面色凝重起來,這倭國人不簡單,要小心應付!
一道兩道半月斬光華驚人,帶著沖天殺氣讓張芝臉色一再變幻,烹仙鼎變大,轉眼間暴漲到山岳大小,然後推著三足圓鼎旋轉過去,將那些光華碾碎,張芝繼續推著烹仙鼎,要一舉拿下扶風流。扶風流身影一閃,不見了蹤影,再出現時已到了他身後,以說神不知鬼不覺。張芝被他陰了一招,後背出現一道血痕,讓人觸目驚心。張芝與此人對決多時沒沾半點便宜,以說被他牽著鼻子走。這讓他打出了真火,對方之所以厲害,是他的隱身術,速度來得快,閃得也快,讓人無奈何。只見一道殘影從他左側沖來,他用鼎鎮壓過去,卻現扶風流從右側殺來,讓他手臂帶傷。張芝一直被動,所以他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雙眼,要捕捉到對方蛛絲馬跡,找到破綻。
「看到了,原來所謂的隱身術不過是速度上的障眼法,看我破你!」張芝並沒有察覺自己的異常,在他成功捕捉到扶風流身影之時,他的額頭瞬間閃滅,出現一只天眼,張芝循著他的軌跡,全面開啟速度,追了上去,將三足圓鼎轟在了那人後背,扶風流吃了爆虧,口中大吐血,他嚷嚷道,「你傷了我,我宰了你!」扶風流並沒意識到天眼的怕之處,以為這小子誤打誤撞,破了他的障眼法,他貼出符文,一下子鑽到地底消失不見,這是遁地術的一種,倭國忍者把它叫作地鬼術。張芝內心大恨,此人真是陰險手段盡出,不好對付。這一分心,那扶風流突然鑽出地面,將飛鏢擲出,張芝躲過其他,還是中了一鏢,鏢上有毒,他看見血液瞬間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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