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陰陽術
安倍晴明據倭國史書記載,可能是遣唐使阿倍仲麻呂的後人,出身很有傳說色彩,有人說他是狐狸變的,是與不是無法考證,不過安倍晴明確實很了不起,年紀輕輕就加入到陰陽師行列,當時被稱為陰陽寮,公元794年桓武天皇的弟弟早良親王被人誣告,天皇將其全家處死,早良親王臨死前寫下血書,並且發起詛咒,讓三神器之一的神劍擁有惡魔的力量。從此京都長岡不安寧,經常有鬼物為害,桓武天皇不得不遷都平安京,人民生活疾苦,世間因此怨靈叢生,人、鬼與怪物屏息同棲。隸屬于宮廷陰陽寮的陰陽師們,作為平衡天、地、人、鬼間矛盾的存在,自此活躍在歷史舞台上,其中最為耀眼的便是身世成謎的安倍晴明。安倍家族傳到安倍德川這一代雖然總體沒落了下來,但家族底蘊沒有完全失去,這其中最有奈于安倍晴明傳下來的五角星陣。
只見那安倍德川身穿戰國寬袍,腳踩木屐,頭上戴著一頂高冠,一手搖著扇子,一手緊貼下顎,讓手指貼在唇邊,開始祝禱一番,那手中紙人便化作一人,與張芝長得一模一樣,怎麼看都像雙胞胎兄弟,或者說就是一個人。殺殺殺!假張芝殺進大陣,他寶體發光,以肉身硬撼不敗聖體的張芝,兩者上來就是大對踫,大沖突,化掌為手刀要劈開張芝,張芝血灑如銀河。每一滴血液都綻放寶光,沐浴之中讓人受益良多。張芝剛猛霸絕,抓住他繼續劈斬的手掌。一拳讓洞穿那人身軀,到了他們這個肉身境界,誰會比誰弱,真要生死對決,要麼同歸于盡,再好也是兩敗俱傷。假張芝面色猙獰,迅速恢復傷勢。又是生龍活虎殺了過來,鯤鵬翅展動,速度來得極快。張芝無懼,同樣震動身後羽翼,沖上前去,像是彗星大對撞一般。讓那里星光璀璨。然後炸開,恐怖威能讓五角星大陣松動了幾分。張芝大喜,更是驍勇善戰,拼命三郎的狠勁涌上心頭,他施展出大日如來指,如今成了他手中大殺器,一指按下讓假張芝左肩爆碎,假張芝施展同樣的指法。讓張芝胸口破裂,血肉橫撒。白骨碎裂,碎片飄飛。張芝修復傷體需要時間,畢竟他還困在五角星陣內,假張芝可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他揮著鼎砸了下來,讓那里震動,張芝將烹仙鼎倒扣,將自己守護在內,轟的一聲撞擊,烹仙鼎被震開,而那陣法在逐漸削弱,張芝傷體恢復,拿著烹仙鼎照那人頭部狠砸,雖然砸得是自己,可他絲毫不手軟,不管是自己還是敵人,只要是敵對的立場,就要橫掃一切敵。假張芝也不好受,被仙鼎重創,跌出數丈之外,撞出一個巨坑,假張芝從廢墟中爬起,面色陰狠,讓那口鼎不斷縮小,然後沖擊過來,張芝肩口出現血洞,血流如注,假張芝絲毫不留手,烹仙鼎狠砸,讓張芝肉身破碎,在五角星大陣絞殺中,四分五裂開來。不過這時走出來一人,他睥睨天下,手握一口殺氣騰騰的血劍,斬了下來,讓假張芝斷為兩截,身軀與腰肢相分離,張芝被荒救下,荒的加入讓假張芝出現潰敗之勢,一面倒的趨勢很明顯。安倍德川不甘,讓那五角星大陣的能量注入到假張芝體內,這一瞬間功夫,那人又恢復到巔峰狀態。荒與假張芝進行對決,兩者都是化身,戰力一樣,比的就是出現時間,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是最後贏家。
張芝則趁這機會,要破五角星陣,已經很接近第一個陣角位置,那朵奇花雖然偏離了位置,但依然在主導陣法,張芝果斷用三足圓鼎狠砸,讓那里爆發絕世凶光,張芝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也及時退出,還是被那凶光所傷,他一瞥之下,看到了一幅驚人的畫面,那是八頭蛇的大蛇,張牙舞爪,血盆大口要吞天滅地,倭族人稱其為八歧大蛇,據說是倭國神話最厲害的三個妖怪之一,八個頭的怪蛇很可怕,相當于擁有了不死之身,就像九尾狐有九條命一樣。只是一角畫面片段,就讓他短暫失神,而荒與假張芝陷入苦戰,戰斗到了最艱苦的時候。張芝回過神來,先解決掉假張芝,再來收拾爛攤子,果斷從側面偷襲,讓假張芝遭受重創,而後荒從正面殺過來,一指戳中那人眉心,假張芝化為虛無,那小紙人恢復原形,已經破損。張芝與荒聯手破開五角星陣,從這里沖了出去,像一道流光從宇文府消失。顧開之再見他已是傷的不能再傷,隨時會死掉,只說了一句,「安倍德川!」就昏倒在地,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躺在柔軟的地方,用手一捏,顧小月疼得叫了起來,「揪我大腿干嘛,有病啊!」張芝才搞清楚情況,原來昏迷這三天,都是顧家小姐在細心照顧他。紅絲綢細羅紗作成床帳,柔軟而舒適的床褥躺著就舒服,尤其是頭枕著顧小月的柔軟大腿,感覺幸福滿滿的。顧小月推他起來說,「好了就不要裝了,要不是看你救過我,我才懶得管你。」張芝回味無窮說,「好舒服的大腿,怎麼可以這麼舒服?」顧小姐含羞罵道,「滾!」張芝賴在人家大腿上不肯起身,顧小姐發起狠來,在他前腰抓起一塊肉,使勁擰起來,疼得張芝嗷嗷鬼叫。先天聖體夠變態吧,不一樣害怕女人施展獨門絕技,對一切男人通殺!張芝嗷嗷叫道,「疼,真他娘的疼!」顧小姐見他起身,自己也轉過身,張芝覺得奇怪,伸開被子看,一下子愣住了,節操何在?原來他是赤條條的,這是什麼情況,不會被人非禮了吧?「你對我做了什麼?」張芝抱住前胸,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讓顧小月忍不住笑道,「不干我的事,我只服侍你,給你喂藥。」張芝更郁悶了,第一次沒了,沒了啊!很煩躁有木有,張芝問,「誰干的,誰這麼禽獸?」這時候從屋外走來一位年過五旬的老婆子,她一邊走一邊說,「別錯怪小姐,是老奴為你寬衣解帶,你還小呢,怕什麼羞?我都是五十歲的人了,什麼沒見過。」張芝直接噴血,是真的吐出一口血來,這位老婆婆太直接了,讓他傷得體無完膚。張芝在內心哀嚎道,「蒼天啊,大地啊,神明啊!我冤啊,我的第一次莫名其妙給了一位…實在不忍心去看那張老臉,我的天啊!若是被顧家小姐看光,雖然損失了些,吃點虧,可顧家小姐也算萌妹子,嬌妹子,漂亮妹子一枚。我個悲催啊!」顧小月見他傻愣了半天,沒來由掩嘴偷笑道,「傻子,是我丫頭片子換的,她好像告訴我那個…好大,好直,好挺!」說著臉紅了,還好說話聲音不大,不然真是羞死人了。張芝還在那里抓狂,怎麼也忍受不了這種結果,最差也是小姐身邊某個丫鬟換洗的時候,把他看光,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張芝問天問地問自己,每問一遍,心里都在滴血。「小姐換洗的衣褲干了,我拿來給他換。」小丫頭進來,正瞅見張芝包著床褥在房間里來回走,一听到小丫頭的說話,如遇大赦,心理壓力頓減,還好,不算太虧!張芝嘿嘿對丫頭笑,小丫頭跟他保持距離,將衣褲扔給他,拉著自家小姐趕快離開。張芝正要換衣服,卻見老媽子還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老媽媽能回避一下嘛!」老媽子一邊走一邊抱怨說,「誰稀罕看你,誰想看你,是小姐讓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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