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旺財們
那人慘嚎,胸口被他一指戳破,血流如注,內髒都流了出來,可此人生命力頑強,竟然一時未死,還放出煙火通風報信。張芝一腳踢去,那人頭顱爆碎,因此死得干淨,張芝與章琴向佛寺地底下走去,那里有個隱秘通道,通向未知的地方,可能有大凶險。章琴挽著他的胳臂,像是小媳婦,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這什麼地方,感覺很是陰森啊。」張芝與她小心翼翼前行,生怕此處有什麼妖邪,或者機關之類的,不過還好除了地道陰暗潮濕之外,這些東西都沒遇到。通道盡頭漸露光明,眼前一堆金燦燦的東西亮瞎了張芝的狗眼,我靠全都是純金,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奢侈?張芝推開一扇門,卻看到了一座又一座金山,一座又一座銀山,還有一座又一座翡翠,瑪瑙堆積而成玉山,我的乖乖!張芝終于見識到傳說中金山銀山,那可是貨真價實的金山銀山,有了這些金銀一輩子錦衣玉食,衣食無憂,就是子孫後代隨便怎麼花,也花不完。章琴咬緊牙關說,「我果然是認賊作父,一直以為他是個勤政愛民的好官,沒想到他是個巨貪,這些金銀珠寶是從多少老百姓哪里搜刮來的,那可都是民脂民膏。」張芝說道,「做官就要做足表面功夫,表面功夫不過癮,什麼都是白搭。你說他是巨貪,我則認為他是老奸巨猾,八面玲瓏。不然這些貪污的罪證足夠他死上千百次了。」章琴說道,「你是說朝中還有很多他的同黨?」張芝點了點頭說,「一個人再有能力也沒法做到只手遮天。但若是結黨營私,虎狼之輩相互勾結,那情況就不一樣了。說什麼做什麼還不是他們說了算,這才叫瞞天過海,不過真相終有大白之日,此人的末日也到了。」張芝二話不說,要把這里的寶貝悉數收好。只見金山銀山就這樣不見了,都被他收進混元空間,那可是富可敵國的財寶。被他一人悉數收走,傳出去定然叫人眼紅。事情並沒有就此而止,張芝與章琴繼續深入,在這里發現了很多秘密。其中有一間密室。擺放著秘密檔案,章琴仔細搜尋,居然找到了有關當年案件的一點線索,當年他父親官拜監察御史,因不滿宇文丞相專權,排斥異己,而得罪了宇文為代表權貴勢力。他父親章同和積極搜集宇文丞相,及其黨羽違法亂罪的事實。卻被宇文黨羽誣告,並將其打入死牢。後來聖上被蒙蔽,將他全家處死。章琴發狠說,「此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揭露此人真面目,還枉死之人一個公道。」張芝說,「古往今來禽獸者不在少數,而像宇文這種衣冠禽獸,滅絕人性之輩卻絕無僅有,令人發指,多少人因他一己之私家破人亡,蒙受不白之冤。」章琴咬牙切齒說,「該殺,該死,死千百回都不足以,洗刷他身上所犯滔天罪孽。」章同和案件牽連甚廣,除了牽扯到他這個監察御史,還把尚書僕射和御史台這些高官牽扯進來,而這些人與宇文丞相政見相左,因此宇文奸賊也想趁機除掉反對勢力,讓他一人獨掌大權。而這段秘史,因為某些緣故,並沒有對外公開,包括對這些京城高官的處死也是秘密進行的。從此後宇文一家獨大,沒有人再敢與他為敵,朝野朝內都是他的爪牙和心月復,並且此人還嚴密監視老百姓一言一行,像是成立了明初特務機構錦衣衛一般,到處抓捕嫌疑犯,動不動就砍頭,老百姓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一路看案卷,到處都記載這些事,宇文及其他的爪牙傷天害理的事干絕,滅絕人性的事干盡,天怒人怨,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張芝在案卷中翻找,從檔案架上掉出一些文件,張芝大致看了一遍,竟然是此人與外族勾結的書信,其中包括倭國在內,這人還得打上賣國賊的烙印,私通外族可是一項大罪名,抄其全家也不為過。張芝與章琴來不及細看,把這成堆的案卷收好,然後要迅速離開這里。果然沒過多久,就听見輕微腳步聲朝這邊來了,不用說坐鎮這里的高手,是不會輕易放他們走的。張芝說,「你先走,我拖住他們,快走,把這些證據都拿走。」章琴對他說,「你一定要活著,我等你!」張芝讓蒼天帝劍載著她,駕馭而去,張芝朝著敵人沖去,速度很快,也讓這些大內高手有些驚疑不定。一位頭領問,「你是何人,為什麼要擅闖這里,還有我們的人是不是你殺的?」張芝點頭說,「是我殺的!」其中一人說,「你要付出代價,凡是進入到佛寺中,沒有人能活著出去。」張芝半開玩笑地說,「也許我是個例外,沒人活著出去,那讓我來打破這個傳統,創造奇跡。」首領說,「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兄弟們放旺財!」張芝驚掉了一地眼球,果然是彪悍的旺財,一人牽著一頭,這是兩頭的變異犬,卻長得公牛一般壯實,吼吼!你沒听錯,這是狗叫,這就是狗叫,不是汪汪,而是吼吼!這種變異犬卻有個很戲劇的名字,叫旺財,旺財們擺月兌主人的控制,發狂似地沖了過來,那可是粗如公牛般的身軀,這種速度奔跑過來,就好比一枚重型炮彈射來,張芝先天寶體發光,讓金剛不壞之身發揮作用,雙手托住一只旺財下巴,被讓其咬到自己,然後臂力齊發,讓那公牛般的旺財摔倒在地,張芝一拳照狗頭砸去,腦漿迸裂,有血液濺到身上,另一只狗頭嗷嗷亂吼,要撕咬張芝的喉嚨,卻被他一指戳中眉心,那狗眉心處出現了血洞,斷了氣息。後面好幾只旺財同時撲來,速度來得快,且來勢凶猛,說時遲那時快,張芝後仰彎去,讓那些旺財撲了個空,張芝從地面一躍而起,一躍跳到狗身上,準確的說是粗如牛身的狗背上,然後掄起拳頭一陣猛砸,讓那旺財掙扎了幾下,倒在血泊中,旺財們殺紅了眼,它們見到血腥就瘋狂,紛紛沖了上來,讓張芝疲于應付,吼!一只大狗從背後偷襲,讓張芝俊俏的臉出現血痕,這讓他狂暴,老子可是靠臉吃飯,被畜生弄花了臉,以後爺們怎麼混。張芝追上大狗,差點把大狗活劈成兩半,兩顆狗頭蔫了,被張芝踢得爆碎。旺財們悍不畏死,依然像沖刺一般,不斷沖擊而來,讓張芝多次受了點皮外傷,尤其是臉上那道傷痕,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面目猙獰,殘忍凶狠,旺財們知道人類怒了,也不敢貿然來攻,而是輪番攻擊,要虛耗張芝的體力。這些旺財們配合很默契,一波攻擊完後,下一波攻擊又到了,輪流攻擊,節省了體力消耗,卻讓張芝暗暗叫苦。張芝剛擊斃一頭從側面攻擊的大狗,前面撲來一只旺財,血盆大口張開,讓人驚顫,嘴里像濤濤河水的涎水流了下來,讓張芝很厭惡推開狗嘴,而另一個狗嘴口臭十足湊了上來,張芝騰出手來,從大狗胸月復插進去,讓那大狗抓狂,吼吼亂叫,從小月復內抓出來內髒,惡心到讓他想吐,太惡心了!旺財已死,他將尸體推開,卻見其他旺財戰戰兢兢,不敢向前,張芝祭出烹仙鼎一砸一個準,那些旺財被大鼎壓成肉餅,轉眼間死光了。可憐旺財都做了炮灰,張芝心里嘆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