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神明尸(六千字大更)
刀疤男實力比戰信強上一分,因此也算明擺著欺負人,戰信緊握雙手,捏緊拳頭,讓指間發白,發出咯 聲響。戰信答應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可不要出爾反爾,我跟你單挑。」少年人看出了兩位團長實力相差,阻止說,「團長你不是他的對手,何苦要挨這個罪?」戰信不听,揮著拳頭打出,卻也是虎虎生威,讓那刀疤男避過,刀疤男橫手一擋,擋住戰信凌厲攻擊,然後擊出重拳,戰信與他硬踫一記。
戰信出槍,像毒龍一樣刁鑽,快如電,進如風,招招陰狠而毒辣,這便是戰家槍法獨到之處。刀疤男架住長槍,揚起金 ,擊中戰信小臂,讓他差點長槍月兌手,虎口震裂開來,有血絲順著長槍流下,戰信抖擻精神,連連刺出幾槍,動作連貫而嫻熟,讓刀疤男半眯眼楮說,「便是戰家那廢物,槍法倒不錯。」戰信身子在顫抖,因為廢物這個詞眼深深刺傷他的自尊,他本是戰家天才,曾像新星一樣耀眼,在十五歲那年一切都改變了,他根骨被廢,成了徹頭徹尾的廢物,後來更是被戰家驅逐,如今在外漂泊了近二十年。再然後成立獵鷹佣兵團,做了佣兵團團長,過著刀口舌忝血的生活。戰信拼出真火,一桿金槍化游龍,咆哮著,沖了過來,那是銘文術催發的結果,一條金龍要吞掉萬物,龍威驚世。讓所有人感到戰栗。刀疤男不緊不慢,將黃金 拋出,一番祝禱之後。黃金 化成雙頭螣蛇,與金龍血拼撕咬,金龍在血脈方面對螣蛇有壓制作用,讓螣蛇實力折扣大減。兩個龐然大物彼此對撞,像是兩塊隕石撞擊到一起,有火花迸發,慘烈大戰爆發。讓那里光芒湮滅。兩個頭的螣蛇嘶吼,被金龍從身後偷襲,其中一個巨大頭顱出現血洞。被鋒利龍爪扎入,拔出之時帶走一片血肉。螣蛇拼掉一個頭不要,轉過身子,張開血盆大口咬下去。金龍想要避開。被殘破的頭顱咬住,金龍大怒,將這個頭徹底抓爆,與此同時螣蛇僅剩的一個頭撕咬過來,一口咬住金龍脖子,死死咬住不放,金龍吃痛,從雲端不斷下墜。而螣蛇不依不饒,就是咬住不放。讓那里龍血如雨下,金龍揮下利爪,與那螣蛇同歸于盡。「撲哧!」戰信與刀疤男同時吐出血來,顯然都遭到不少沖擊,刀疤男已經震驚,自己實力比戰信強上一分,卻與他戰成平手,絲毫沒佔便宜,不過對刀疤男而言是一種恥辱,連一個廢物都搞不定,他臉上那里掛得住,便說道,「你輸了!」戰信一听先是懵了,然後震怒說,「憑什麼說我輸了?」刀疤男說,「我說你輸了就是輸了,實力決定話語權,服從吧!」戰信和獵鷹佣兵團的人都怒憤填膺,此人也不講道理,說好輸了才算,明明打成平手,卻耍賴,讓他們很不服氣。戰信說道,「再戰過,輸了我甘願受罰!」刀疤男聲色俱厲地說,「我說了算,叫你的人給我馬上開挖,愣著干嘛給我挖啊!」戰信說道,「不干,咱們走!」少年人不甘心說道,「這可是聚寶盆,就這樣放棄了?」刀疤男冷笑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別讓他們走掉一個!」戰信大為憤怒說,「欺人太甚,跟他們拼了!」戰信揚槍,將一人刺翻,那人眉心噴射一朵血花,當場斷氣。刀疤男怒火中燒,嚷著說,「殺了他們!」兩個佣兵團的人火拼,各種寶器齊出,這些人常年探寶奪寶,家底還是有的。戰信雖然不齒,但此人還算有點骨氣,而那刀疤男讓張芝看得不爽,便在暗中張開弓,射殺刀疤佣兵團的人,轉眼間數人死在他偷襲之下,戰信與刀疤男戰斗正酣,卻突然射出一道光箭,差點射穿左肩,讓刀疤男臉色大變,幸好此人修為精湛,不然就要吃大虧,刀疤男臉上傷疤很猙獰地說,「誰在偷襲我給我出來,老子要宰了你!」張芝現出原形,懶洋洋坐在一棵大樹上,雙腿像鐘擺一樣在晃動著,讓刀疤男面色越來越沉。張芝人畜無害樣子真讓人難生厭惡之感,可他下一句話差點讓刀疤男抓狂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上來!」刀疤男氣得臉色發青說,「小子滾下來!」張芝繼續說,「我在樹上,你在樹下,有本事沖我來!」不僅刀疤男要抓狂,就連獵鷹佣兵團的戰信也看不下去了,他說,「小兄弟下來說話,方才多謝小兄弟仗義相助。」張芝手握弓箭,從樹上跳下來,讓那刀疤男眼眸子陰冷說,「你是何人,為何要暗箭傷人?」張芝信口胡謅說,「小爺來頭很大,說出來會嚇死你們。」刀疤男說,「你是誰?」張芝說,「張三,皇族護道者!」此話一出驚起大波瀾,皇族護道者是一個王族代表,誰也不敢輕易得罪,刀疤男說,「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張芝說,「我這里有塊玉牌,你們看!」他們看清楚了,確實是唐國皇族信物,一般人不可能配有。
戰信說道,「你真是皇族護道者,怎麼會這麼年輕?」張芝說道,「如假包換!」刀疤男不會輕易放過張芝說,「小子不管你是誰,殺人償命懂不懂,我也給你一條生路,你去那里挖,挖出寶貝也分你。」張芝說,「我不去呢?」刀疤男未發話,其他人已經按捺不住,要出手,張芝一改嬉皮笑臉的樣子說,「你們去,給我挖出寶貝,不然別活著回來。」刀疤男忍無可忍,一對金 打來,張芝鯤鵬翅展動,身影一閃已經到了刀疤男身後,然後對著此人**狠狠踢去,嗷嗷!刀疤男感覺菊花殘了,捧著**蹲兒跳了起來。回過身來,揚起黃金 打去,讓張芝又是躲閃。從眼皮底下溜走,又是一腳,差點讓刀疤男蛋碎了。刀疤男開始抓狂,此人看起來不過精英初階修為,但身形詭異,速度極快,讓他吃了幾次虧。刀疤男吼道。「看你妹啊,一起上,把這兔崽子收拾了!」說完。眾人一擁而上,戰信見狀,便令獵鷹佣兵團的人阻攔之,混亂大戰爆發。張芝見刀疤男凶狠。將打神石拋出。不偏不倚擊中那人額頭,馬上紅腫起來,讓其暴跳如雷,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張芝說,「獨角犀牛,我在這兒!」刀疤男像是火山口瞬間被點燃,嘶吼著沖了過去,一對黃金 被他連成一體。像是一桿金槍,被他揮舞得密不透風。張芝躲過去,打神石再次準確無誤擊中那人額頭,原本紅腫的包,此刻像犀牛角一樣長了出來,刀疤男徹底喪失理智,讓那黃金 徹底復蘇,一條巨大雙頭蛇吐著猩紅信子,朝他快速游來。張芝祭出烹仙鼎,讓三足圓鼎不斷放大,粗如太古山岳,撞擊在大蛇頭部,那螣蛇被激怒,嘶吼著撲過來,渾身金色鱗片閃閃發光,張芝大驚,烹仙鼎一擊讓螣蛇越發狂暴,兩個頭朝他咬來,只要被逮住,就會被撕成兩半。
張芝展動鯤鵬翅,身影閃爍,出現在大蛇背後,他躍上大蛇背部,一邊按在螣蛇頭部,一邊揮著巨鼎狠狠砸下,讓那螣蛇嗷嗷亂叫,巨大的身子開始扭動,撞擊在大山上,讓那里斷了一截,大石紛紛倒塌,張芝狠命地砸,這螣蛇生命力也是頑強,雖是銘文術召喚出來的,但跟真正的大蛇沒有多大區別,因而這樣的對戰才顯得那麼真實。張芝不斷揮鼎,累得跟狗一樣,再看刀疤男也是虛耗太多,氣息慢慢弱下來。張芝讓烹仙鼎縮小,彈指出去,螣蛇巨大頭部出現一個微不可見的血洞,傷口不明顯,但很致命,螣蛇痛苦扭動著身子,身子搖搖欲墜要從高空墜落,張芝再將烹仙鼎擊出,讓那螣蛇傷上加傷,傷口爆開,有血肉橫飛,螣蛇不甘,全力催動從背部伸展四對羽翼,四對翅膀展動,止住了下墜的趨勢,每一對翅膀流淌神秘力量,要將他絞殺之。
那四對翅膀有金屬光澤閃爍,伸展開來遮天蔽日,每一根羽毛鋒利如刀,能輕易割破血肉,張芝被巨翅所傷,若不是躲閃及時,恐怕會被開膛破肚,強如先天聖體也抵擋不住那四對羽翼的絞殺力量。螣蛇沖天而飛,把一輪赤日完全遮擋住,讓這里陷入昏暗中。張芝不得不使出最強殺手 ,讓己身成爐,汲取萬道,那螣蛇也是道則形成,竟也被他的爐身吸收,讓那螣蛇拼死掙扎卻無果,終是煙消雲散。化解了刀疤男最強的攻擊,刀疤男兩次強行動用銘文術,已經虛弱到極致,張芝將他拘禁到跟前,命令他的手下去挖,把寶貝挖出來。刀疤男眼看性命在他手里也不敢違背,命令其他人去開挖,那些人被迫無奈,在聚寶盆谷底挖掘起來。過了片刻鐘,那顆三生珠徹底暴露出來,這珠子能映照一切古往今來,才出現讓所有人眼紅。張芝將珠子拘禁到手,當真愛不釋手,將珠子收好,卻見聚寶盆發生了大變數,像是挖開了一個無底洞,一件殘兵沖了出來,讓那里炸開,有數人死去。緊接著,一口銅鐘沖了出來,眾人來不及逃命,就被銅鐘波及,在余波中喪生,化成了碎片。之後又接連沖出一些神兵利器的碎片,這還沒完,有一團光源沖了出來,里面竟然是副死尸,這具死尸身上插著一桿斷戟,隨後光源散去,那具死尸安詳躺在那里,卻給人心神俱裂的恐怖感覺。此人身穿上古服飾,不用說是上古年間的人,實力自然到了功參造化,登臨絕頂的地步。「是一位神明!」所有人雙腿發軟,戰戰兢兢,這種威壓太可怕了。
那具死尸渾身散發恐怖氣機,像是隨時會活過來一樣,這種感覺太詭異了。一枚斷戟插在對方心髒位置,而那桿黑戟散發黑暗波動,比那具死尸氣息更人。事實上聚寶盆那地方出現一個黑洞,或者說更像時空裂縫,這些東西都是從時空裂縫浮出,這也是聚寶盆之所以能成為聚寶盆的原因。無底洞中繼續飛出恐怖的東西,有殘缺兵器。法器,骨塊以及各種光源,這些東西璀璨耀眼。其中有一團光源讓所有驚呆了,那光源中封印一位美麗的女子,驚如天人,渾身散發聖潔氣息,那女子像是在沉睡,並未蘇醒過來。最後飛出一塊晶瑩剔透的骨頭,張芝眼前一亮大概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絕對是鯤鵬骨,稀世絕珍鯤鵬骨!張芝心花怒放,要去搶奪那塊晶瑩剔透的骨頭。卻不曾想半路殺出一個鬼臉人,張芝含恨,又是此人,真是陰魂不散。不對啊。此人怎麼出現如此及時。難道說此人一直跟蹤他,到了這里,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鬼臉人追蹤他這麼久,居然到現在才現身,一直未察覺,此人太可怕了!「誰也別搶,那是我的!」這是又跑出一個人,讓張芝差點跌倒在地。不是段無良是誰,讓鬼臉人並未如願。沒得到那塊寶骨。段無良出手就是重招,而鬼臉人多日不見,實力精進神速,與段無良有了一戰之力。張芝瞧準機會要去搶奪鯤鵬骨,卻被段無良追了上來,這樣三人你搶我奪,鯤鵬骨幾次易手,誰也不可能輕易得到這塊寶骨。張芝說,「前輩,你我聯手先把他打發走再說。」段無良不傻,說道,「先擺弄我,小兔崽子!不過這一次我听你的,先把這家伙踢出去。」鬼臉人看不出表情,但笑容很是淒厲,猶如厲鬼叫聲,讓張芝不寒而栗,此人不是人族?張芝與段無良聯合,段無良更有強大陣法輔助,因而鬼臉人也佔不到便宜。「別搶了,東西是我的,還有你!」又跑出來一人,讓張芝當場僵硬,因為那人不是別人,而是黑山老妖,他竟然找到這里,黑山老妖出現讓張芝血祭力量變得狂暴,張芝說,「你還是找上來了!」黑山老妖說,「兔崽子,你盜老子好幾件寶物,讓老子損失多大,老子一直追蹤到這片小千世界,根據血祭指示才找到你,這一路上千辛萬苦,夠你小子死一百回了!」張芝說,「前輩過去的事讓它過去,俗話說不打不相識,我看把東西還你,如何?」黑山聖老費勁千辛萬苦才找到這里,他說道,「說得輕巧,聖人寶液能還得回來嗎?」黑山聖老越說越氣,一件神秘而強大的黑袍,連他都不知道來歷,一尊上古聖人尸身和聖人寶液哪一樣不是稀世絕珍,卻被這小子全部得到,黑山老妖想到這里就在心里滴血。
黑山聖老果斷出手,要活擒這可惡的小子,他大手一揮,張芝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對方太強了,顯然突破到了更高層次。張芝趕緊向無良道人和鬼臉人求助說,「救我,鯤鵬骨讓給你們,別走,別走啊!」段無良果斷退走說,「無福消受,留著自己用吧!」鬼臉人也是笑了笑說,「冤家路窄,好戲在後頭,有緣再見!」說著都走了干淨,黑山聖老很是戲謔看著他說,「本想把你生吞活剝,以解吾之恨,不過我有新計劃,先天聖體居然真的出現了,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張芝看他那貪婪的目光和哈喇子直流的唇邊,真覺得此人不會有斷背傾向吧。
「你想干嘛?」張芝真害怕了,此人太強大了,又加上這麼邪惡,不害怕是假的。黑山聖老說,「沒什麼,把你當大補人藥養著,養肥了,進行奪舍,那我豈不是一舉兩得?」張芝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何為一舉兩得,就是一方面對他奪舍,延長了他的壽元以外,還可以無償擁有傳說中最強體質的先天聖體,這是其一;其二,他身上所有秘密也會暴露出來,到時候不敢想象這黑山老妖會到哪種地步。黑山聖老舌忝了舌忝嘴唇說,「我真想吃了你,人藥大補太吸引人了!」黑山聖老將他封印起來,憑他的手段,就是一萬個張芝也休想逃跑,張芝被他手中破碗收進去,這口破碗很神奇,他無法破開禁制,沖出來。黑山聖老眼楮掃了一下戰場,到處是戰利品,尤其是那一尊古尸和一尊女子,他感覺很是非凡,因而也將他們收入破碗中,張芝與他們靠得很近,能感受他們身上恐怖危機。張芝召喚出烹仙鼎,守護己身,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很膽大也很玩命,但一定有效。張芝頂著無比巨大壓力,去與那兩尊神明靠近,那種威壓太可怕,讓張芝肌膚龜裂,血肉模糊,張芝內心涌起一股狠勁,竟然要去拔那尊古尸上的斷戟,結果還未付出行動,他的手臂就炸開,白骨粼粼,讓張芝嗷嗷慘叫,黑山聖老不以為意,認為這小子不可能成功,也就沒當回事。張芝多次失敗,全身到處是傷,可他依然不放棄,到最後氣若游絲,奄奄一息,這時候那尊女神倒了下來,正好身子壓在他身上,且嘴對嘴,與他親上了嘴。不過女神玉唇冰冷,卻從他體內攫取生命精氣,然後那尊女神慢慢有了復蘇的跡象,這讓張芝恐懼到極點,萬一女神醒過來,看見他們這樣旖旎,一怒之下,會將他拍成肉泥吧。女神醒了過來,把另一尊古尸斷戟拔了出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可想而知那女子多麼可怕。上古神明蘇醒過來,受到那女子控制,然後強行破開禁制,沖了出來,這下黑山聖老臉上大變色,這可是上古神明,別提多可怕了,強大如他也不是對手,女神帶著張芝從破碗里走出,讓黑山聖老一刻也不敢停留,趕緊跑路,盡管跑的及時,還是被上古神明差點追上,黑山聖老險些被斬為兩半,樹妖的生命精華鑽入到地底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張芝感覺要凌亂了,那女子也是同樣的表情,同樣的語氣說,「這是怎麼回事?」張芝更覺奇怪說,「是不是傻了,腦子秀逗了?」那女子也跟著說,「是不是傻了,腦子秀逗了?」張芝到了無語的地步,就這樣平白無故,身邊多了兩位絕頂高手,有神明做保鏢,可以說橫著走都沒事。何況兩尊神明,看起來那女子地位應該在上古神明之上,為了區別兩位神明,他把女神叫神仙姐姐,把上古神明叫摳腳大叔,這名字起的有意思。「摳腳大叔幫我摳腳趾,神仙姐姐幫我捶背揉肩!」摳腳大叔很听話,幫他捏腳,神仙姐姐更是手法嫻熟,給他松骨揉肩,真爽!
這時候章琴那丫頭才出來,剛才真把她嚇死了,再看到眼前這幅景象她又覺得哭笑不得,有這樣拿神明當佣人使嗎,敗家子,十足的敗家子!章琴說,「你不可以這樣對神仙姐姐,她救了你。」張芝壞壞笑道,「丫頭片子是不是看不慣我跟人家親熱?」章琴心里確實有股醋意,被那混蛋挑破,面紅耳赤,一時間低下頭不敢看他,張芝正要去收集其他寶貝,那時空裂縫產生一股神秘的力量,將那些寶貝悉數吸入進去,然後黑洞慢慢閉合,讓他撲了個空。張芝大恨,都是好寶貝,好像還有很多稀有材料,太可恨了!這不是白忙活了一場?張芝罵罵咧咧地說,「晦氣出門應該看黃歷,不然就不會撞見黑山老妖了。」張芝心里清楚,他的出現會讓他以後處處凶險,防不勝防,麻煩事會接二連三找上門來。黑山聖老絕不甘心失敗,一定會不折手段也要把他煉成寶藥,供他奪舍之用。張芝與章琴趕緊從皇都出發,坐上飛行獸要回到蘭亭書院,這一次他任務完成,到了月底月錢也該交齊了。靠,讀書還要自己交學費!張芝讓章琴做了他的貼身丫鬟,其他兩位神明隱藏氣機,跟他一起回到學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