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突然天降,她嚇了一跳,猛的一個後退,撞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里。
手被扭成屈辱而疼痛的狀態。
想來這個別墅里也沒別的什麼人會有他這般變-態,她頭也不抬的大叫,「姓易的,你個**狂,你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啊!」
身體突然騰空,她的腰被支撐在他的大掌上,她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摔的粉身碎骨,眼楮**看向那人的臉,清晨凌亂的發絲下,他的眼楮夾著冷寒的怒意。
他生氣?他憤怒!
紀無憂的眼珠子越瞪越大,他憑什麼生氣,憑什麼憤怒,她這個被強抱的人都認命了,他一個施抱的人還要露出受害者的表情,這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天理!
冷不丁的從嘴里吐出三個字,「神經病!」
易項謄不是那種喝醉了酒一覺醒來就會忘記所有一切的人,相反的,他喝醉後發生的事情都會記得一清二楚,所以昨天晚上,他抱著她將她當成易悠悠要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他記得一清二楚,甚至每一個細節……
那種失控的感覺讓他極其的憤怒不可思議。
他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悠悠?
曾經兩人最相愛的時候,他許下的諾言,這輩子,他都只踫她一個人,不論什麼情況,他一直都做的很好,就算她離開,就算她不給他任何的承諾和希望,就算那些不開口說話就能像極了她的女人在他醉酒的時候來勾-引,他都把持住了。
可為什麼他昨天晚上竟然沒能把持住,他竟然會將她當成悠悠!
他的自制力向來都是讓他自傲的,可這個女人憑什麼讓自己這麼失控。
這女人看起來和以前那些替身也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沒有上一個替身和悠悠來的相似,可是他卻誤將她當成了悠悠。
他突然想到那天晚上,他似乎也是無法控制,只是當時他很明白自己被設計了!
等等……難道,他又被她設計了。
他的眼楮如同利劍一般的刺在她的臉上。
紀無憂慘白著臉,「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因果循環,你會遭報應的!」
他突然一推,她砰的一聲貼在了牆上,他隨即牢牢的摁住她,「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那質問的語氣,憤怒的眼神,完全就是她強攻了他的節奏?
惡人還先告狀是不是,紀無憂咬牙切齒,「姓易的,你行,你真行!」
「以為喝醉酒就能撇清所有的罪惡了嗎?沒見過你這樣懦夫一樣的男人,敢吃不敢認,敢做不敢當,比個女人都不如!」
「可恥,卑鄙,無賴!」眼角好酸,她紀無憂就沒受過這樣的屈辱,這樣的委屈!!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他這樣惡劣的男人!簡直如同魔鬼!毀了她的清白不說,最後還將一切責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易項謄完全不將她的咒罵放在眼里,「如果你沒做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對你做那種事情!」
眼神嗜血而冰冷,「說,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所以,我才會變成那樣!」
紀無憂的眼楮瞪成銅鈴大,她指尖顫抖的指著易項謄的鼻子,都不敢相信這是她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