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可如果不是悠悠,那又是誰?
易項謄的心里涌起驚濤駭浪,「你敢!」
即使如此,他還抱著一絲僥幸心里,這或許只是悠悠的惡作劇心里,想要嚇唬自己而已!
一句話激的紀無憂眉毛不停的跳動,紅唇輕啟,字字堅定,「你、看、我、敢、不、敢!」
三秒後房間內響起了男人的悶哼聲,那是屬于強者隱忍而憤怒的悶哼。
他的表情極其的可怕,俊美的臉染著憋屈的通紅,下顎緊繃,牙齒幾乎要咬碎,即使眼楮被她用絲巾蒙住了,但紀無憂還是能想象出其中的嗜血怒意。
她微抿了一下唇瓣,學著他陰森森的語調,「怎麼樣,你覺得俺是敢呢還是不敢呢……哈哈,被人虐菊的滋味如何!」
「不是說要將俺賣給男人玩弄麼……被男人玩弄的感覺如何?」
「是不是覺得特別屈辱,特別痛……」
被銬住的手瘋狂的掙扎起來,易項謄可以肯定此人絕對不可能是他的悠悠。
就算再恨他,悠悠最大可能就是搞點惡作劇,在他的身上弄點痕跡泄氣,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被個不知是誰的人弄到這種地步,屈辱,憤怒,更多的還有絕望……
悠悠,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見我。
五年了,五年還不夠嗎?人生又有幾個五年,讓我等待,讓我懺悔……
絕望之後是更加瘋狂的怒意。
「馬上放了我!」那五個字從牙縫里擠出來,陰鷙逼人。
紀無憂報了仇,迅速的拿起手機,對著他的樣子拍了個遍,這種圖片就是放在手機里,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也是極讓人開心的!應該可以稱得上是堂堂易氏總裁最最狼狽的樣子了吧!
她當然不可能將他綁一輩子,但是嘴巴上卻不肯饒了他,「呵呵,怕了吧,憤怒了吧……俺告訴你,這才是一個開始……更痛的更屈辱的還在後頭!」最好是嚇死他,哼哼!
「你要多少錢?五千萬夠不夠?」當他是要錢的劫匪。
紀無憂冷笑一聲,這男人還真是有錢,隨隨便便開口就是五千萬,可惜,她沒那麼蠢,等他給了錢她能有命去享?
索性大放厥詞,「有錢了不起啊,老子有的是錢,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老子就想讓你生不如死,你奈我何……」
紀無憂用方便袋將所有的用品都裝進去,所謂凶器啊,她得小心點處理好了,可別被這個男人抓住把柄才好!
易項謄瘋狂的扯動著手銬,眼中層層疊疊都是嗜血的怒意,只是手銬的質量太好,沒能掙月兌開,玩兒手腕上被磨破了很大的皮,鮮紅的血沿著他的手臂倒流在卷起的白色袖子上。
紀無憂暗自吞了吞口水,大仇得報,她明明該興奮的不得了,高興的不得了,可為什麼看到他手腕上的血,她卻覺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一般,很迷惘呢?
她搖搖頭,什麼亂七八糟的,想太多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再遺漏什麼東西,將太陽帽還有墨鏡戴好後,一閃身就出了門。
易項謄,從此以後,我和你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