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其實是個好人,只是被姓易的帶壞了。
林森朝她咧嘴笑了笑,那笑容里分明是戲謔和狡黠,可全部感官都聚集在腦袋上貼著的東西上的紀無憂,哪里能注意到他的眼底的神采,她緊張無比的祈求的看著林森。
可是,車窗還是冰冷的被關上了。
「林森……不要走!救我……」紀無憂下意識的月兌口求救,口,還有完沒完了,剛從虎口月兌險,怎麼就又掉進了狼窩。
易項謄看著她對林森的依賴,心口放佛被針扎了一下,他皺著眉,忽略掉心底莫名的不快。
不過是一瞬間的功夫,她怎麼就這麼依賴上了林森?
找到了人,車子不疾不徐的朝著一個地方駛去,紀無憂渾身無力,可是,卻不敢將頭真的擺在易項謄的腿上,她可是見識過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的。
她抬頭,用力,用力……再用力。
她要坐上去。
好好的坐上去……
可是,力盡,她剛抬起的腦袋就又搭了下去,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炙熱如火,而她的臉也燒的緋紅,這個位置不是她太敏-感,而是對于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來說,特別還是有過某種關系的他們來說,實在是太曖昧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紀無憂咬唇,不行,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她要坐起來。
雙手緩緩的撐在墊子上,她就不信她坐不上去。
紀無憂振作起來,也不知道是藥效快要過了,還是意志力超常發揮,她的身體緩緩的被撐了起來……只是,手臂好疼,好疼……
她咬緊了紅唇,堅持,堅持,再堅持,一定不能再跌下去了。
可是,手臂越來越疼,而且,她感覺到什麼東西從手臂上掉了下來,眼角的余光撇到那一抹暗紅,她瞪大眼楮,身體猛的掉落下來,「啊……」
好痛,她的手臂被劃開的地方剛剛凝血止住又崩開了,血液不停的往外流,又疼又暈。
「好疼……」
紀無憂的腦袋重重的砸在他的大腿上,因為用力過度,而整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遮的嚴嚴實實的西裝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內-衣還沒扣上的她,接近于全LUO,她毫無察覺……
而男人的目光卻上上下下不知道掃了多少遍,白皙的肌膚,剛剛好的雙峰,細腰,****,修長的的腿,小巧圓潤的腳趾間…………點點滴滴的猩紅~~
易項謄呼吸一緊,一把揪住紀無憂的手臂,那是被劃傷的地方,被他抓住,她痛的差點昏了過去。
「好痛,放手……」她本能的掙扎起來,只是力道太小,反而像是一種帶著引-誘的磨蹭。
易項謄眸光發暗,掐著她的手緩緩的松開,一手的紅血。
他怒不可赦的將她推到一邊,「該死的女人,再動,信不信我掐死你!」
他剛才任由她跌在他腿間,是想看到她驚慌以及恐懼的害怕神情,可是目光卻忍不住的定格在了她受傷的手臂上,那傷口很長很寬的一條,以他的經驗,極有可能會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