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著眼楮,過不了一會兒,她便泄氣的松開。
「項謄,你真是太悶了!」
易項謄勾唇,「小孩子的把戲,你覺得我該陪著你玩?」
白蓮撇嘴,「你呀,一點浪漫的細胞都沒有!」
易項謄這才注意到她身邊的箱子,白蓮努努嘴,「我親愛的爸爸媽媽,還有弟弟都去了歐洲,就留下我一個人在家里,听說最近A市的治安不太好,我就過來你這邊擠一擠,你不會介意吧!」
易項謄沒有吭聲,白蓮膽小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就是在自己家里,全家人都在家,晚上睡覺都要留一盞燈,可讓她住在這里……
「易總,易大人,你不會小氣的拒絕吧,好歹我們也是朋友,你就好心的收留我幾晚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易項謄也不好再決絕,便點了點頭。
晚餐的時候,偌大的桌子上,也就易項謄和白蓮兩個。
以前他都是一個人吃晚餐,有時候不吃,抬頭時看到白蓮,眉頭皺了皺。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女人……
就在白蓮來之前,她再一次在他懷里暈了過去。
本來所有的怒火都被激發了出來,他將她摁在床-上,筆尖在她的白皙的肌膚上畫過一個圈,他看著她掙扎看著她屈辱看著她流淚,他心中趟過無法言語的快-感,只是那感覺太短了,不過數秒,他就發現她又暈了過去,人事不知,宛若一具破敗的女圭女圭。
他的心中緊跟著就是一疼,他明明可以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將她渾身都畫滿痕跡,甚至,他也可以趁著她昏迷的時候,將她……總之就是將她做過的全部都來幾遍,可他拿起的鞭子揮不下去,心里憋屈煩躁的不行……
「項謄……你怎麼了?」白蓮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心里卻是越發的警惕了起來,他不是沒走神過,可當她知道有那麼一個女人在,心里就不由自主的質疑,他現在想的是不是那個女人!
易項謄回過神,放下筷子,「沒什麼,你呢,這些菜還合你的口味麼?」
他不過是隨意的問,白蓮心里卻委屈的要命,她能不明白麼,他不過是例行一問,就算她說不合口味又如何,他也不可能在她下次來就準備她喜歡吃的菜。
她咽下心底的苦澀,漫不經心的說,「還好,你家的廚子技術不錯!」
易項謄像是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心里卻在想,到底要怎麼報復那個女人,直接滅口,真的太便宜她了!
鞭打?
烙印?
虐菊?
強——?
易項謄每想一樣他的臉就沉下一份。
最後,他從位置上站起來,當白蓮不存在一般,徑自上了樓。
而白蓮本來還為能和他一起吃飯而隱隱歡喜,此時如同墜入了地窖,他就這麼的迫不及待嗎?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
紀無憂捂著肚子,她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她是上午出的門,現在都已經晚上了,她滴水未進,這個姓易的不會是想餓死她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確實是個殘忍的刑罰,想到自己竟然最後是餓死的,她就渾身都顫了起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