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把她給弄出去,還以為海少的女朋友是個溫柔賢淑的女孩,沒想到竟然是個潑婦!」
在保鏢的心中,紀無憂就是個囚犯,而白小姐卻是易少內定的未婚妻,白小姐說的話自然是不敢不听。
便抖著膽子朝著紀無憂走了過去。
紀無憂挑眉,「不用你們趕,我自己會走!」
她頭也不回昂首挺胸的朝著門口走去,心中默念,攔她的人一定是個王八蛋!
一步,兩步,三步……
奇怪,易項謄竟然沒吭聲?
難道說她已經達到了他的要求,已經逗他開心過了,然後他在心里已經默許放過了她?
紀無憂美好的幻想了一下,距離門口越來越近……
看著她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口走去,那決然而堅定的背影讓他心如刀絞。
他挽留的話卡在喉嚨里,許久才沉重的傳出來,「站住!」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別墅半步!」
紀無憂當做沒听到,被兩個保鏢給強押了回來。
「特麼的,剛剛不是她趕我出去的嗎?現在又將我抓回來,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說她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她說的話一點作用都沒有……她在你眼中P都不是?」
紀無憂也不知怎麼,說出來的話,竟然字字句句都針對上了白蓮。
白蓮本來就比較白,這會兒那臉更是白的如同紙片一樣,一雙美麗的眼楮盈滿了淚水,欲掉未掉的格外可憐。
「項謄,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抓她回來是因為內她砸傷了你嗎?」白蓮狀似疑惑的問道,說到底,剛才白蓮的那個巴掌不過是借機行事,順便試探紀無憂在他心底的分量。
她當時打的特別的重,她雖然不知道紀無憂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但那次在海家的宴會,她和李安綢的矛盾她也有些耳聞,四兩撥千斤絲毫不肯吃虧的個性,她借著項謄的傷口打了她,她肯定不會服氣,肯定會反過來報復自己!!
果然,紀無憂不僅打了自己,還罵她和項謄是狗-男-狗-女!
她當時為項謄擔心轉而怒打紀無憂,項謄肯定會諒解,而紀無憂打自己,而且罵了他們兩個,項謄心里肯定會向著自己。
她借機便讓人將紀無憂趕出去,不管她在項謄心中是什麼樣的存在,只要被趕了出去,她再找機會向海明亮透露一下紀無憂和項謄之間的糾葛,最後自己再盯緊一點……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問題!
眼看著那女人已經離的越來越遠,可是,旁邊的男人卻突然開了口。
將她的計劃打的七零八落的。
這種情況下,他竟然說沒有他的允許,不許紀無憂離開別墅半步!!
白蓮臉色慘白,她的心里隱隱的絕望起來,她等了他五年,最後,他沒有等到易悠悠,卻對神似易悠悠的女人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過來!」他說,聲音清冽,深邃的眸里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高深。
紀無憂咬牙,「白小姐,我請你管好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