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過是逼于無奈而已,現在這樣,真的讓他大松一口氣,他其實也怕場面控制不來,鬧到警-局去,到時候可就讓人笑話了。
幸好,出面的人是宮七少。
不過,紀無憂還是有些憤憤不平,這事情本來就是易項謄的錯,也不管眾人看著,紀無憂狠狠的瞪了易項謄一眼,冷聲說道,「易總,說話要算數,做人要厚道,明亮忠厚不和你計較那是因為你看起來太病態,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我從前不是易悠悠,現在你的易悠悠回來了,我就更加不是!」
她想來想去,剛才海明亮會動手,完全是易項謄先來侮辱自己,對于她對于海明亮來說,那完全是一種挑釁。
她總算也和他過了不少的招,對他說不上完全了解,但也沒那麼無知,而這種挑釁甚至那種夾雜著不明不白酸澀的話,多少讓她有些明白他心底可能對她還殘留著一絲不明不白的復雜感情,而這種復雜感情全部都源于她和易悠悠的相似。
她一直都想杜絕易項謄將自己當成易悠悠的這種想法,以前,她忌憚他的威脅,可現在,他已經答應了要一筆勾銷,而她現在也只是揪著剛才的事情給他一個警告而已,她不覺得自己過分!
可易項謄卻覺得她該死的太過分了,她先是喊人出來打他,以多欺少,害他挨了不少的拳頭,這也就罷了,還說自己病態,海明亮忠厚,如果海明亮忠厚的話,就不會找她做女朋友了,她連這點都不懂嗎?
他心中陰晴不定,面上卻嘲笑無比,「紀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和海少那是男人之間的糾葛,與你無關……你這麼咋咋呼呼的,不會以為剛才我和海明亮打架是因為你吧!」
「……!!」紀無憂差點氣背過去,所有的人都看著她,而她就好像被狠狠的打了一個巴掌,這話說的她好像自作多情似的,也是,易悠悠都已經回來了,他對她能有啥想法啊?可是,既然他現在都已經找到人了,心情應該好吧,為什麼還要來侮辱自己,諷刺自己?
這麼多人看著她,她情何以堪。
紀無憂咬唇,漲紅著臉想也不想的吼回去,「姓易的,我才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就是不準你欺負我男人,反正,你欺負我男人,我就和你沒完!「
她才不會自作多情呢!
這麼說來,眾人倒是松了一口氣,不然,海少的女人對易總有了莫名的情緒,這事情可大可小,反正會很麻煩就是了。
海明亮的嘴角勾了起來,大手一伸,握住她的小手細細的摩挲了一下,沒有人能知道,他此時的心底有多麼的開心。
我男人!
這三個字實在是太美好了!
相反的,易項謄卻心口猶如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疼的厲害,我男人?
他和她明明就沒什麼瓜葛了,事情都已經一筆勾銷了,他也找到了他的悠悠,可是為什麼,看到她在海明亮的懷里,曖-昧的擁吻,听到她大聲的說海明亮是她男人,他的心里就控制不住的憤怒,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