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悠悠’在心中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她想,剛才這個男人是要吻自己吧?其實,她早就拋棄了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這具身體,可當他要吻下來,她還是有些害怕,她不習慣!
幸好,他改變了主意。
但隨即,又有些不知所措。
海少給她的任務就是扮演易悠悠,拖住易項謄,讓他沉醉在自己的溫柔鄉。
可易項謄似乎對易悠悠,並不如傳說中的那麼痴情……
………………
抱著的身體很柔軟,是他渴望已久的,可他卻沒有絲毫的念想,只覺得心煩意亂,時針剛剛指到五點,天也剛剛放亮,可他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再也無法入睡,他從床-上起來,轉頭,看著安然入睡的‘易悠悠’。
眼底卻突然晃過紀無憂的臉,她皺著眉頭怒瞪自己如同小刺蝟一般的眼神……
…………
「林森,你說我是不是真的心理有問題?」面對多年的好友,易項謄並沒有隱藏內心的想法。
「嗯?」林森正在想著最近的一個合作案,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此時的易項謄要的不過是個傾瀉,至于林森到底听沒听到他也不是很在乎。
「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五年來壓抑的太久,所以心理上就不太對勁,我最近總是抱著悠悠卻想著紀無憂,我總想,我是不是記憶出了錯,其實,無憂才是我記憶中的悠悠,而在我別墅里的那個悠悠其實只是我幻想出來的一個人影……」
「太奇怪了,我以為等我找到悠悠,我會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身上印下我的痕跡,我甚至在還未找到她之前,我就想我要怎麼吊著她,讓她難受,讓她在我的身下一聲一聲的喊我哥……哭著求饒……」
「可是,當我每次抱著她,那些想法都會消失不見,反而,當她睡著,我的意識總會幻想出紀無憂在我身下求饒的模樣……」
一杯又一杯的液體被他灌進嘴巴里,他覺得好煩躁,好煩躁,明明一切都應該是步入正軌了,可他偏偏就覺得不該是這樣,就像是一種強迫癥,讓他寢食難安。
「也許……」林森想到了一個問題,卻不敢說,因為他很清楚,易項謄有多固執。
他頓了頓,斟酌了一番,才說,「也許,是因為她離開的太久,很多事情都變了,所以,你就覺得陌生了吧,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也許,是因為她失去了記憶,看著你的眼楮過于冷漠,所以,你才會覺得生疏吧!」
「別想太多了!」
易項謄又喝了一杯,「真的只是這樣嗎?」
「可是為什麼,我看到紀無憂,我就控制不住自己,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從前我只在悠悠的身上感覺過!」
「肯定是錯覺吧?!」易項謄按了按有些發疼的額角,自問自答,「一定是錯覺!」
只是因為之前他在找悠悠,而她恰好長的像悠悠,又恰好出現,所以他才會對她產生了一些幻想!
對,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