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無憂,你個該死的女人,你給我住手!」
男人的力氣天生就比女**,更何況是易項謄這種經常會練上兩個小時的男人,體力和耐力都是非常驚人的。
毫無疑問的,紀無憂手中的手機被奪走了,兩人的位置也轉換了,她被他按在座位上,密閉的小車里到處都是兩人昨夜曖-昧過的痕跡和味道。
易項謄莫名的與她相貼的地方緊了緊,他皺緊眉頭,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可恥。
而他到底也低估了紀無憂的爆發力,心中的怒火熊熊的燃燒起來,她想也不想的張口咬住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住,咬的牙齒發酸發疼,咬破他的肌膚,血液涌出來。
她的眼底倒影著那層紅色,也變得紅了起來。
「易項謄,有本事,你殺了我啊!」
「你以為你誰啊,我告訴你,你不殺我,你就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因為我會忍不住,想要殺了你!」
她咬牙啟齒,絲毫不掩飾心底的厭惡和痛恨。
易項謄看著她漲紅的臉,不管她說的是氣話還是真話,總之,听到這樣的話,他的心里極其的不好受,特別是她看著自己的眼神,讓他特別的煩躁和不高興。
為了掩飾心中的那種異樣,他惡狠狠的說,「紀無憂,你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紀無憂總算冷靜了點,但嘲諷的話隨口捏來,「我怎麼會這麼自以為是,易總是什麼樣的人,隨隨便便就能將人拍賣,毀個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的簡單………」
「你殺啊,你滅啊,你毀啊,易項謄,我在這里跟你發誓,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她笑起來,卻比哭還難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就惹上這麼一個神經病,毀掉了自己的清白,現在還要來毀自己的人生。
易項謄看著她那樣的表情,心中疼疼的,按著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下來,他啞著嗓子,「紀無憂……」
听她說他恨他永生永世,他就好像心口都缺了一塊似的。
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怎麼會變成這樣。
其實,他易項謄本來不是這樣的人,他雖然殘忍狠厲,卻也不屑對女人出手,可是,自從遇到她,一切都變得不受自己的控制!
紀無憂沒有再吭聲,小車里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紀無憂,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斟酌了許久,才緩緩的道,「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只要你當做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即可!」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能讓悠悠知道的。
他從來沒想到,他也有一天會給一個女人封口費。
紀無憂從剛才開始就閉著眼楮,此時更是連眼楮都不抬一下,整個人赤著身體,就好像一具沒有生命力的女圭女圭。
「紀無憂,你听到了嗎?」
見她沒回話,易項謄有些煩躁的掐了掐她的手腕,但隨即那手腕傳來的溫度讓他心驚。
「紀無憂……」
他終于感覺到了她臉上那不同尋常的嫣紅,心中一緊,連忙伸手往她額頭上一探……
那溫度竟然燙的他的手都不敢再模上去。
「紀無憂,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