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放開我……混蛋……」她破口大罵,被易項謄堵住。
他吻的又凶又猛,而且多樣多化,她想咬他都不能,反而被吻的窒息缺氧,腦中一片空白。
最後,被他摟在懷里,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為什麼不記得我?」委屈的聲音在懷里響起。
紀無憂心中一顫,慌亂的低頭看了一下,他始終抱的緊緊的,那眼底也不知道是染了什麼異常的亮。
「你說啊,為什麼要忘記我……」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樣的姿勢讓紀無憂感到非常的弱勢,如同她是砧板上的魚,她皺著眉,不悅的扭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姓易的,你這樣做,會遭天譴的!」
他張嘴,聲音沙啞低沉,「放開你,我已經遭過天譴了你以為我還會怕嗎?」
他深深的看著她,那眼神如同海水一般將她淹沒,她不想承認真的真的不想承認,每一次看到這個男人,她的心底總會一種喧囂的混亂,就好像心里有什麼東西踫到他想要破土而出,她拼命的壓抑,卻終于敗在他這樣的眼神下。
她呆呆的看著他,看著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大口大口的吮吸,就好像要將自己吸進他的肚子里一般。
「悠悠……」喟嘆一聲的聲音似有若無,卻瞬間警醒了紀無憂的理智。
她瘋狂的搖頭,她覺得自己不該再受到蠱惑,雙手揮動著朝著他的臉上打去。
啪啪的兩聲,紀無憂愣住,她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攔住她,而是任由她打在他的臉上。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這個男人向來睚眥必報,她打了他兩個巴掌,還不知道他會怎麼報復。
可一切都來的那麼的詭異,他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吹著她的手掌心,「疼嗎?」
紀無憂︰「……」
心里大聲的吶喊,瘋了,瘋了,這個男人瘋了,快點把他送到精神病醫院去吧。
不過,手心真的是火辣辣的疼,可想而知,他的臉又該是怎樣的疼。
她不是心疼他,而是怕他的報復與糾纏。
紀無憂抽回手,冷冰冰的說,「易項謄,你到底想怎樣?」
易項謄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了良久……那是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
紀無憂一直警惕的盯著她,她想,他一定是在想怎麼對付他吧。
而易項謄此時想的卻是,悠悠,一定是悠悠,就算容顏不再,可她就是悠悠,那麼多的小細節,最重要的是,她此時脖子上戴著的那條項鏈。
那是一款款式很老的項鏈,但悠悠卻從來不肯取下來,她說那是可以證明她出生的唯一一個信物,如今,出現在紀無憂的脖子上,他怎能淡定。
扣扣……
沉默中,李管家的聲音傳了過來,「少爺,海少來了!」
「攔著他。」易項謄陰測測的開口。
「是!」
紀無憂心中松了松,不要著急,明亮會來救自己的,她只要拖延時間,不要再讓之前的事情發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