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從來都不會掉餡餅,他這樣來引誘自己,定然是有所圖。
「還是以前的那句話,做悠悠的替身,我保你媽媽的平安,還有李家的爛攤子我也可以接手!」這是易項謄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了,他想,就算他現在和她說,她其實就是易悠悠,她肯定是不會接受的,而他和海明亮旗鼓相當,擋得了海明亮一時,卻擋不了海明亮一世。
海明亮總會來的,而她現在還是海明亮的未婚妻,他得讓她主動留在自己的身邊。
「混蛋!」紀無憂憤怒的站起身,她真的想不通,怎麼非得是她。
之前的那個女人,明顯和易悠悠才是最相似的不是嗎?不然也不會被他當成易悠悠養在別墅里這麼久,仔細的呵護,含在嘴里捧在手里。
可現在,他把那個最像的趕走,把自己留下來,讓自己當替身!
簡直太好笑了。
他這樣一副胸有成竹自己會答應的樣子,難道他以為自己就非得答應嗎?
「難道你一點都不在乎你媽媽的生命嗎?」易項謄冷聲說。
紀無憂恨不得將手中的酒瓶子摔過去,可是他說的很對,媽媽的病是很嚴重的,但是,她就非得這樣委曲求全嗎?給自己最恨的那個人當替身?她想如果媽媽知道的話,就算沒病都要被氣出病來。
她冷哼一聲,「比起你,我更相信我的未婚夫!」她是絕對不可能答應這種無禮的要求。
她見他眸色暗沉,緊接著又說,
「姓易的,既然你說那個易悠悠是假冒的,那就說明現在你家易悠悠還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等著你,所以,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的真悠悠,而不是纏著我當你的替身……」
「難道你不知道,有些人終究是無法替代的嗎?」
「就算是一模一樣的,譬如被你丟出去的那個替身,替身終究都是替身,代替不了原主!」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易項謄抿了抿唇,目光危險的盯著她,「紀無憂,你應該知道我從來都不是仁慈的人!」
紀無憂怎麼會不知道,這也是她不敢與他謀皮的最重要原因。
「海明亮撕毀了約定,給了我一個假的地址假的易悠悠……所以,以前的事情重新算過……」
紀無憂紅唇幾乎要咬破,心中恨恨,這個無恥的男人。
「你不答應,我會將之前的視頻寄給你所有認識的人,甚至你的媽媽……我想如果你媽媽看到那樣的視頻在重病之下一定會很……」
「夠了,姓易的,你太卑鄙了……」紀無憂大口大口的呼吸。
「紀小姐,權衡利弊,你乖乖的做替身哄我開心,你媽媽的病,李家的爛攤子,這些都不是問題,何樂而不為!」易項謄一副商人的嘴臉。
紀無憂很想大聲說,滾……
「還有你的那個小店,和你一起合伙的那個女孩,我想對付她應該就像對付一只螞蟻一般的,作為她的朋友,你忍心讓她流落街頭?」他突然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那是一種有別于剛才的商談,而是一種全然的逼迫,而這種逼迫,于他來說,就像是閑庭漫步,將紀無憂的所有權利剝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