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蓮又是從哪里知道項謄受傷的消息?
紀無憂以為兩人還有話說,正打算進門,卻猛不丁的被白蓮給抓住,紀無憂下意識警惕起來,果然見白蓮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甩了一個巴掌過來。
察覺到白蓮的意圖,紀無憂自然不可能傻傻的不躲,她機靈的往林森身邊退了一下。
白蓮沒打到人,氣的眼楮瞪的圓圓的,「紀無憂,你有本事砸傷項謄,你就別躲啊!」
「你傷了人,還敢呆在這里~!」
她不到人,轉而瞪向林森,「林森,你為什麼不將她送到警-察局去,她把項謄都傷成那樣了,你為什麼不把她送走,還讓她呆在這里……」
如果說易悠悠是白蓮第一痛恨的女人,而紀無憂則是她第二痛恨的女人。
從開始第一次見到這人,她就打心底的不喜歡,就像不喜歡易悠悠一樣。
果然,她和易項謄總是牽扯不清不說,現在,竟然還把項謄的腦袋砸傷了。
「不行,我要報警,這麼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去牢里蹲上幾年以後還要禍害別人!」
白蓮說著就要打電話報警。
被林森攔住,「白小姐,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情,請你不要自作主張!」
「不管是誰的錯,等項謄醒來後,他自然會自己算賬!」言外之意是你不要多管閑事了!
白蓮愣住,林森這是護著紀無憂?
還有,紀無憂是怎麼把項謄的腦袋給砸傷的?
听那女佣說,她們也只是听到聲音,然後跑進去的時候,項謄已經渾身是血,具體發生了什麼卻是不知道的,而當時,房間里只有紀無憂和項謄兩個人!
白蓮不甘心,她恨任何一個可以靠近項謄的女人,希望每一個靠近項謄的女人都通通的消失,所以她現在恨不得趁著這機會將紀無憂送進牢房里,最好再也不要出來。
「林森,你怎麼這樣,她可是把項謄砸傷了的人,你怎麼能護著她!」
「難道你想包庇她嗎?」
「林森,我告訴你,雖然我和項謄已經和平分手,但我現在還是他的朋友,他受了傷,你不幫他報仇,我幫她報仇!」
白蓮狠狠的瞪了紀無憂一眼,手機已經開了鎖。
紀無憂渾身都僵了住,所以還是避免不了牢獄之災嗎?
總是抱著那麼一點點的僥幸心理,可事實上,這世界上哪里來這麼多的僥幸。
易項謄不是她想傷就能傷的起的!
「白蓮,你給我住手,你這麼激動作什麼,是誰告訴你項謄是無憂傷的?」林森冷下臉,對于白蓮,他向來保持不好不壞的態度,其實有段時間,他還很樂意撮合她和項謄的,但現在這樣不依不饒的態度不免讓他有些惱火,如果鬧到警-察局去,事情就不會受他控制,等項謄醒來還不把他拆了。
林森向來是易項謄的左膀右臂,在公司里和易項謄差不多的威嚴,而對白蓮來說,他也不是個好惹的,特別是那雙眼楮總好像能看透所有的一切似的。
這麼大聲的一個喝止,特別是白蓮二字落的極重,給你一種警告與制止的壓迫感,令人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