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項謄醒來的時候,紀無憂如同貓咪一般蜷縮在他的懷里,可能是對他的行為不滿,即使是夢里還撅著嘴巴不高興的模樣。
易項謄就這樣偏著頭看著她睡覺的模樣,心中感動的一塌糊涂。
想起,五年後會所的第一次見面,他真的好傻好傻啊,明明老天都已經將她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的心明明在踫到她的時候蠢蠢欲動,卻傻的將那種美好扼殺。
一想起他對她做過的不好的時候,他就恨不得恨不得捶心捶肝,恨不得時光倒流,讓一切都停留在最美麗的時間。
他一定會對她溫柔,一定會給她最好的寵愛。
九月末一場雨,溫度遽降,紀無憂感覺到冷意,不由自主的又玩他胸前蹭了蹭,易項謄發覺她躺在被子外面,連忙用手將杯子掀了過去,將她蓋了個嚴嚴實實。
當被子遮住兩人的時候,易項謄的心也跟著暖暖的。
他勾著唇,側側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些日子,紀無憂都已經習慣了自己做夢都會夢到易項謄的事情了,這一次,她夢到了兩人第一次在會所見面。
就像是舊事重演,但當時的那種心情,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因為在雜志里看到過易項謄,所以在會所里見面的時候,她並不覺得陌生,甚至,有一種很奇異的熟悉感,就像是見面過,而且是很熟悉的那種……甚至,隱隱有一種,他是個好人,他不會傷害自己的錯覺……
但錯覺就是錯覺,錯的一塌糊涂。
再回到第一次見面,她一點都不想重蹈覆轍,可是,事情就是朝著軌道里使勁的奔跑。
她**落入他的懷抱,他的吻炙熱無比,她憤怒她掙扎,「姓易的,滾……滾開……」
「我恨你……」
「我恨你!」
紀無憂大聲罵道,在夢里哭的一塌糊涂。
她覺得自己真的不想恨他,不想恨這個人……
可是,他做的事總是讓她失望讓她絕望。
她特別的難受,捂著臉,小聲的啜泣了起來。
「悠悠,你做噩夢了……悠悠……」易項謄見她痛苦的模樣,連忙去掐她的臉,嘴角的笑容苦澀無比,他到底傷她多深,以至于夢里都是他的惡劣,夢里都在嚷著恨他?!
心中疼疼的,而紀無憂張牙舞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她終于平靜了下來……睫毛輕顫,她睜開了眼楮。
紀無憂覺得特別的無奈,只要一睡覺就會夢到易項謄,不管好的壞的,恨也好討厭也罷,這樣子佔據著她的心思她真的覺得很無奈也很憋屈好嗎!
好友輕橙說,對于自己憎恨的人,只有徹底的遺忘,才是真正的報復,你若是較勁的在心底里時時刻刻的想著怎麼報復,怎麼痛恨,那就代表你輸了,因為你把他裝進了你的心底!
若對方知道對方如此的在意你,那還不得偷著樂嗎?
她若有所思,而易項謄樂的抱著她不撒手,最喜歡她剛醒來的時候呆萌的模樣,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只要這樣抱著她,他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