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理智,在此時,已經潰不成軍。
「唔,哥……」紀無憂無意識的呢喃,她的意識還停留在剛才的那個夢境里。
易項謄渾身一怔,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她的臉,雙頰通紅,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在他的懷里不住的磨蹭。
他試探的往下,昨晚上她沒月兌衣服,但睡了一夜,寬松的T恤早已經歪得不成樣子,他單手探到後面松開後面的暗扣,瞬間,被壓抑了許久的小白兔跳了出來。
易項謄沒有客氣,直接吻了上去……
「哥……」紀無憂渾身一個戰栗。
與此同時,易項謄閉上眼楮,狀似乖巧的睡在一旁。
紀無憂猛的坐起身來,該死的,她怎麼又做這種夢。
妹的,這簡直就是要將她羞憤致死的節奏。
哪有人像她這樣的,天天夢到只憎恨的人,在夢里,兩個人糾纏,然後這樣那樣……
靠之,能不能不要再讓她做這種夢了!
再這樣下去,她真的都要懷疑自己有受虐傾向,愛上了這個男人了!
紀無憂掃了一眼睡的香沉的易項謄,突然就憋不住了,都怪他啊,如果不是他,她怎麼可能做那種不知廉恥的夢?
紀無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就是不解氣,一把掀開被子,冷死他算了!
紀無憂從床-上爬起來,剛要下床,突然就覺得不對勁……
回頭看一眼,回頭看兩眼……
清晨的臉蛋如同蝦子一般紅了個徹底,想到昨晚上的旖旎夢境,再看看某人支起的帳篷……
紀無憂不由自主的收緊了雙腿,搖頭,不要胡思亂想。
夢那個夢,估計是自己到了這個年紀,想要男人**啥的,剛好這個易項謄在自己的身邊,所以就變成了臆想的對象。
不過,夢里的男人還真是溫柔,除了第一次有點小痛,後面都讓她很舒服……
咳,不要想了,夢境而已。
她咬了咬牙,暗想,從今天開始,沒事就多想想別的男人,看能不能轉移視線。
譬如海明亮,想到這個,她的心情立即失落了下來,本來今天是她和他訂婚的日子,可現在,她卻呆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
雞蛋打在鍋里,濺起的油落在她的手臂上,紀無憂回過神來,算了,還是什麼都不要想了。
…………
與此同時,海明亮如同李安綢所說的那般,帶著記者去了醫院,他要在所有人面前求婚,將她搶過來,他知道紀無憂最是心軟,先前已經對自己愧疚不已,在那種眾目睽睽之下,一定不會再讓自己丟人,只要她答應自己,他就有辦法讓她再也見不到易項謄。
一步,兩步……他的腳步很快,因為迫不及待,更因為心里的那股子不安。
病房里並沒有找到人,**說,病人和患者去了下面的小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他點了點頭,腳下一抬就朝著樓下走去。
遠遠的他就看到了穿著白色寬松T恤的女人,長長的發絲披散在腦後,就像是精靈一般勾動著他的心,而她推著的病人頭頂上被白色的紗布圈成一圈一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