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又是在恥笑她似的。
林森聞言心中略有些不是滋味,雖然吧,他覺得易項謄弄成現在這局面多少是自作自受,但到底是好友,這樣的苦肉計都使出來了,紀無憂卻還是沒有半點的動心,他就有些為易項謄覺得不值。
林森這人看起來潔身自好,其實,內心里卻覺得為愛情不顧一切的人都是傻子。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紀無憂,毒舌的說,「你未免太自戀了點,就你這樣,能和之前的那個冒牌貨比?」
紀無憂心中一窒,腦中閃過那個所謂的冒牌貨的臉,那人的確是比自己像多了,不是熟悉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的吧!
但這樣被輕視,紀無憂也有些不快,「反正,我是絕對不可能喜歡上他的!」
「既然你是他讓你來的,那麼我也不用謝謝你的好意,你走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她不願意承受他任何的恩惠。
林森本來就被公務壓的在公司里火氣暴漲,千呼萬喚的就給差遣來接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特別的不配合,他能高興?!
「我說你這女人磨磨唧唧的做什麼,讓你上來就上來,大把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沒時間和你在這里耗!」
紀無憂不為所動,沿著一旁的小邊邊往前面走。
林森氣的牙癢癢的,都說女人是麻煩,果然沒錯!
他從來不會伺候人,腳下油門一踩,瞬間 了出去,還特囂張的甩了紀無憂一肚子的尾氣。
紀無憂背過身子往前走了兩步,心里將林森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個遍,這才抿抿唇繼續往前走。
以前經常在家里赤腳,總是貪圖那地面的涼快,到了這種地方,只覺得生不如死,硬疼的刺痛的,艱難的她老是一跳一跳的。
然後一個不小心,腳下踢到了小石頭,腳趾尖就破了,疼的她干脆坐在地上,抱著腳呼呼的吹個不停。
抬頭看向目的地,如果坐車就那麼點距離,可是要用走的,就是把腳走破都可能沒用。
呼……
正想著,剛才呼嘯而去的車子,突然又倒了回去,來勢洶洶的樣子,紀無憂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撞翻了,連忙往路邊退了退。
林森的語氣非常的嚴肅,「上車!」
紀無憂沒有吭聲。
他便一把打開車門,拉起紀無憂往車子上塞了進去。
猝不及防,男人的力氣又那麼大,紀無憂一頭撞在車門上,疼的她齜牙咧嘴的,「你做什麼!」
林森冷哼了一聲,「有人心心念念的記掛著你,給我打電話問你到了哪里,你卻是一點都不在乎……」
這話是在譴責她,紀無憂怎麼不知道,她皺了皺眉,一字一頓,「我不找虐,不行嗎!」她怎麼都想不明白,姓易的他喜歡自己,自己就非得喜歡他麼?再說了,一個神經病的喜歡能當真麼!
「紀無憂,你說他哪里虐過你了……除了第一次當時的確是你惹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他對易悠悠情深似海,你偏偏撞上設計他……」
他這是最後一次為項謄辯解,作為好兄弟,他真的真的只能幫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