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現在傷成這樣,對你而言,是沒有任何的殺傷力的!」
紀無憂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還在掙扎,「這個……」
「無憂,你看都有蒼蠅飛到房間里來了,好恐怖啊,你說,我再不洗洗,那些蒼蠅會不會飛到我的身上來……」
「無憂……如果你不給我洗的話,我自己洗算了!」
「到時候傷口發炎,大不了在醫院里多住幾天!!」
易項謄說著,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
紀無憂連忙按住他,「你別亂動,我給你擦澡,我給你擦,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切都得听我的!」
她這輩子都沒伺候過什麼人,哪里知道原來伺候人這麼的辛苦,特別是在這醫院里,隨時都要注意他的動態,然後什麼地方都不能去,簡直就像是坐牢似的,痛苦的要命!
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該死的鬼醫院。
他說要自己洗澡,傷口發炎,大不了多住幾天,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的。
她吞吞口水,安慰自己,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洗過,洗就洗吧,反正,在醫生眼里,病人是沒有性別的呢!
據說,那些割那個什麼皮的醫生,**,好多都是女的,那天天對著男性的那啥,也沒事人一樣啊!!
她在心中胡亂了安慰了自己一番,總算冷靜了下來。
易項謄覺得自己要變成糾結帝了,之前糾結她會不會給自己洗,現在,她要給自己洗了,他又糾結,現在肚子上兩個大大的傷口,影響美觀,影響直視感……
怕她對自己的身體不滿意之類的!
左手不重不輕的拍在大腿上,易項謄,別給我丟人!!
一個男人這麼的糾結,做什麼!!
紀無憂去給他放了水,這才回房間扶他過去。
明明剛剛已經做好了心里建樹,但當她踫到他的身體,小臉還是忍不住紅了,真的紅了,像蝦子一樣。
媽-蛋,腦子里老是浮現出夢里的情景這是要鬧哪,夢不像是夢,幻覺不是幻覺,現實不是現實,紀無憂連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易項謄在椅子上坐下來後,就認認真真的給他月兌衣服。
大號的病號服,本來是很好月兌的,易項謄的右手不能動,紀無憂就特別的小心,有時候必須得繞過去的動作,整個人身體都好像窩在他的懷里,他的呼吸總是熱乎乎的灑在她的臉上,她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更燙了。
等她把他的衣服月兌下來,額頭上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好了!」
接下來是月兌褲子,紀無憂的手就忍不住抖啊抖……
易項謄掃了一眼臉紅心跳的紀無憂,不重不輕的,「無憂,你臉紅了!」
紀無憂本來就緊張的不得了,他這麼突然一個出聲,她突然好想被嚇到了一樣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嘴上不饒人的瞪他,「叫什麼叫,嚇死人了!」
「我這才不是臉紅,熱的,不知道伺候人很累的嗎?」
她揚著聲音,生怕他听不清似的。
易項謄一本正經,「那倒是,很久沒伺候過人了,還真的是不太清楚累不累……這樣吧,等我以後好了,換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