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當初在大學里還算明媚的時光,心中軟軟的,恰好慕輕橙打了電話過來,她抓著手機便和她聊了起來,好友說上午店里的生意不忙,不過,她剛才賣了一個利潤比較大的東西,心情很好,然後,又開始說剛才那個買東西的男人怎麼怎麼極品,慕輕橙是個非常歡月兌的人,八卦也非常的到位,紀無憂被逗的捂著嘴在貴妃椅上滾個不停,可惜貴妃椅太小太局限了,滾的她好心塞。
她換了個位置,繼續煲電話粥。
慕輕橙又說自己還遇到一個極品,一下子買了一大箱子的避孕T,而且,那人特別的大方,根本就沒講價,一副暴發戶的嘴臉,然後,她又說,那個男的一看就是個腎-虛的,什麼眼楮灰蒙蒙的,連印堂發黑這樣的詞語都用了出來,紀無憂的話癮被勾了起來,兩人聊的那個熱乎啊,完全把周圍的一切都給忽略了。
易項謄從她進來開始,眼楮就一直盯在她身上。
可惜,她睜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心中越發的憋悶,眼神也越發的凌厲。
只是,被盯著的人根本就毫無感覺,反而氣的他一肚子的氣。
林森看著兩人的情景,頗為同情的拍了拍易項謄的肩膀,「同志,**尚未成功,仍需努力!」
易項謄瞪他一眼,「公司里不是很事要忙嗎?還呆在這里做什麼?」
惱羞成怒的男人,實在是太不可愛了。
林森聳聳肩,「還好,以我卓越的工作能力,看戲的一點點時間還是有的!」
易項謄︰「……」老子的戲才不是那麼好看的!
「這麼閑……美國的事情都已經查好了?」
林森冷哼一聲,「時隔五年,你以為那麼簡單啊………」
易項謄收回目光,神情瞬間整的非常的嚴肅,而聲音應該是怕紀無憂听到所以很低,「還有一件事情。」
林森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還記得不記得,當初我懷疑無憂和悠悠的關系,讓你去查紀無憂和紀琳的母女關系,調查卻證明無憂就是紀琳的女兒,我也因此一再誤會無憂,可如今,我百分百的確定無憂就是悠悠,那就只能說明,悠悠其實是紀琳拋棄過的女兒,只是陰差陽錯的,被海明亮給利用了!」
林森突然笑起來,「這海明亮也真夠倒霉的,都已經如此的隱瞞紀無憂的身份,還能被你揪出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同情他好了!」
話落,被易項謄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那是活該,我就說悠悠當初只是說要離開一段時間,她離開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我和白蓮的訂婚,後來我和白蓮解除了婚約,又在雜志上表明我在等她,她怎麼會那麼狠心的一去不返!卻原來根本就是海明亮的一場陰謀,我懷疑無憂失憶的事情十有**和他有關,還有她現在變成這樣,也是海明亮弄的,像他那樣恣意的操縱別人的人生,說他卑鄙那都是太看得起他了,他那人根本就沒有人性可言!」
林森︰「看不出來,高冷的易先生也會人生攻擊喲!為了某個女人,你的節操又敗了不止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