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趙家範楠便飛速的趕向張家,張家的位置是離軍府最遠的,想必此時張家已經被血洗一遍了。
範楠到張家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那一個寶庫之中的寶物,這可是關乎他今後的修煉,馬虎不得。
果然,等範楠到達張家的時候,那神秘勢力派出的人已經將張家給血洗了一遍,凡是先天以上的武者,統統命喪當場,就連張家那位半步宗師的老祖都是隕落在了這里。
這里沒有宗師境的高手存在,範楠也不怕被發現,披著隱蝠披風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張家之中,看著周圍倒塌的房屋,範楠在心中不禁感嘆道。
「這宗師境武者就是牛,簡直就是一個拆遷隊!」
範楠快速的趕到交戰的正中心,在這周圍全部都是先天以上的武者,不過都已經是變成了尸體。
範楠來到了一個大坑里面,在這里有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老者雙目圓睜,似是十分憤怒,但是再憤怒也沒有用。
老者已經死了,而死因就是其腦門的一個血洞,看不出是用什麼樣的武器造成的。此人應該就是張家的那一位老祖了,據說是一位半步宗師的高手。
範楠找的就是這一位老者,在他身上有著一把靈兵級別的短劍,這正是張家那一個寶庫的鑰匙,而幸好那些神秘勢力的人沒有拿走這柄短劍,此時正好便宜了範楠。
拿起那柄短劍範楠轉身向著張家的後院跑去,張家的密庫入口就在那里。
有著張家上代族長的靈魂,範滄瀾早已將張家那一個密庫的進入之法告訴了範楠,所以他現在只需要按照步驟直接進入就好了。
對于其中的財物範楠沒有多大興趣,但是其中有兩樣東西範楠倒是十分的感興趣。
一個是張家的鎮族功法,另一個是一顆寶珠,兩者都是張家的先祖從一處遺跡里面得到的,是張家最重要的東西。
費了一些周折,範楠才來到了張家的那一個密室入口,這間密室只有歷代家主才有資格知道,地點極其隱秘,甚至還有著眾多的機關陷阱。
不過這對于知道正確進入之法的範楠來說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很快便進入到了密室之中。
看著密室里面擺滿的金銀珠寶,範楠就是一陣懊惱,他的心都在滴血,這里的金銀珠寶起碼有著數千萬兩,但就是弄不走,真是夠可惜的。
他對金銀珠寶確實是興趣不大,但那是沒有形成一定的規模,現在這麼一大堆的財物出現在眼前,不動心那完全是騙人的。
看過無數小說的範楠當然知道主角最重要的除了金手指之外便是一個儲物空間,不管是儲物戒指,還是儲物手鐲,又或是其它的儲物法寶,這可是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必備神器啊!
人生最痛苦的便是這種看到了無數的財富,但卻搬不走,真是夠折磨人的。
撇過眼不再看這些金銀珠寶,範楠轉頭走到一個木櫃之前,這一個木櫃之上擺滿了東西。不過範楠對這些東西看都不看一眼,蹲子將最底下的一塊不起眼的絲絹拿了起來,這一塊絲絹有些殘破,看樣子應該是某張絲絹的一角。
其上記載的就是張家的鎮族功法——混元罡氣訣,品級極高,很有可能是一部神通級別的存在,但可惜這只是一個殘篇,只有修煉到淬體期的修煉法門,之後的就沒有了。
以範楠的眼光來看,這混元罡氣訣確實是一部神通級別的神功寶典,雖然與寂寞傳的至陽金鐘罩相差甚遠,但這也已經很不錯了,至少不遜色于混元金甲功。
雖然這張絲絹是殘破的,但是這門絕學的心法卻是完整的保留了下來,這是最大的幸運,將這條絲巾揣到懷中,範楠轉身看向頭頂上方瓖嵌的數十顆夜明珠,在這些夜明珠里面有一顆光色暗淡,這就是範楠的下一個目標。
將這一個拇指大小的珠子撬下來,範楠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但是卻沒有什麼發現,看來得回去和老爺子好好研究研究了。
悄悄的回到地上,看了一眼那個密道,眼珠子一轉,拿起背在背後的鐵血大龍棍砸了起來,半盞茶之後,這一個密室的入口便被砸塌,一點也看不出行跡,而這一座閣樓也是倒塌了下來,將這一個密道的入口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這樣等以後有時間了,再將那些金銀珠寶挖出來,那些財富足夠自己瀟灑很長時間了,畢竟修煉也是很花錢的,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煉體武者,那更是如同一個吞金怪獸一般。
搞定一切的範楠轉身離開了一片混亂的張家,朝著下一個目標行去。
和張家一樣,雲陽家此時也是一片混亂,凡是先天以上的武者都遭到了殺害,一路大搖大擺的走到那一個交戰的中心,將那雲陽家老祖的靈兵收起,隨後趕向雲陽家的密庫。
很快範楠便是進入到了一間密室里面,這雲陽家和張家不同,密室之中沒有多少金銀財寶,但是卻有著數百把兵器,全部都是上品凡兵以上的利器,其中有著五十來件頂級凡兵,甚至有十一件下品靈兵和三件中品靈兵。
這些都是雲陽家從其背後的勢力那里得來的,論價值也是有著數千萬兩了。
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範楠看得見卻弄不走,看來只能夠是將這一間密室封存起來,等過後有機會再起出來了。
看了一眼這些利器,範楠轉頭看向密室正中央的一柄劍,確切的說是一柄斷劍,只有一個劍柄和一尺斷刃。
但是範楠不敢小瞧這柄斷劍,其上靈光閃動,可見是一柄靈兵,按照散發的氣息來看,其完整的時候至少是一柄上品靈兵。
範楠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這一柄斷劍,這可是關乎雲陽家一門玄奇武學,雖然那門武學等級不高,但是卻十分適合現在的範楠,準確的說是適合現在的鐵血大龍棍。
照樣將密室的入口弄塌,而後範楠飛速的趕向範家,現在也不知道戰斗結束了沒有。
按照爺爺和範尊商量的計劃,現在那個神秘勢力的人應該在範家進行著大戰,而軍府的人也是插手其中。
這軍府是範滄瀾派人通知的,目的就是為了將這些人統統留下來。
本來按照老爺子的性情是不準備管範家的,但是也不知道範尊跟老爺子說了什麼,老爺子居然同意幫助範家一次。
所以這就由範楠前去抄家,而他爺爺就在範家之中助其渡過難關。
當範楠趕到範家的時候,卻是听到一陣激烈的打斗聲,即便是那暴雷之聲都不能遮掩,感受了一下那里散發出的氣息,這起碼有著二三十位宗師境高手在交戰。
看來那一個神秘勢力的武者已經是全部集中到了這里,他們的對手便是軍府中人,雙方斗得半斤八兩,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卻也月兌身不得,只能是這樣僵持著。
在近三十位宗師境高手的摧殘下,範家已經是變成了一片廢墟,看來這件事情完了之後範家要麼重建,要麼搬家。
通過戰鷹的視野看著遠處的戰況,範楠臉色有些凝重,情況有些不妙,軍府的眾人開始處于下風,看樣子用不了多久神秘勢力的那些人便會將軍府眾人格殺當場。
而此時也是屋漏偏逢雨,一股如同汪洋大海的氣勢席卷而下,將那交戰的數十人都籠罩在了里面。
感受著這一股氣勢範楠面色一變,這是一位大宗師級別的強者,僅憑氣勢範楠還看不出到底是人境還是地境的強者,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境界的強者都是一場災難,況且這一位強者一出手就向著軍府的眾人揮出了數十道劍氣。
不用說,這一位強者是那神秘勢力的人,沒想到那神秘勢力這一次居然派出了大宗師級別的強者。
「干,寂寞那色和尚干什麼去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再不來軍府的人就死光了。」
看著危機萬分的軍府高手,範楠不禁在心中焦急的想到。
可能是上天感應到了軍府眾人和範楠的想法,在那些劍氣還沒有臨近的時候,一道猶若凶獸咆哮的怒吼聲響起。
「女乃女乃的,哪家的猴崽子居然敢到灑家的地盤上來撒野,想逃?留下吧。」
寂寞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趕到,揮出身上的袈裟擋住了那些劍氣,看到那位大宗師想要逃跑,立馬一拳轟出,瞬息之間便將其轟了下來。
而那些神秘勢力的宗師境高手看到寂寞到來,紛紛面色一狠,使用秘法將真氣本源引爆,沖向離自己最近的軍府高手,瞬間便施展開了自殺式攻擊。
沒有防御,只有進攻,身體里面引爆的真氣本源瘋狂的轟向自己的對手。
但是他們遠遠小看了寂寞這位天境大宗師級別的強者,只見寂寞站立于高空之中,一口金黃色的小鐘懸浮于頭頂,輸入真氣,猛烈地一陣顫動,一道無形的鐘聲傳播開來。
鐘聲所過之處,所有人都被定在了那里,就跟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戒yin,你小子趴在這里干什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怎麼灑家才出去一會兒就出現這麼一攤子事?」
寂寞心情很是不爽,他原本是屁顛屁顛的跑去流雲宮,夢想著能夠見到流雲宮的老宮主,然後見個禮,敘敘舊拉拉關系什麼的,但是臨到頭來卻是吃了一個閉門羹,什麼也沒撈著。
這正憋著一肚子火呢,一回來卻看到這麼一檔子事。
看著落在自己身邊的寂寞,範楠有些無語了,剛剛可是在數十丈的高空,這麼遠的距離都能夠感應到自己,這天境大宗師果然不是蓋的。
看來這隱蝠披風也就能夠騙騙那些一般的強者而已,對于真正的強者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渣渣。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今天晚上我們接到探子匯報在今晚會有人偷襲範家,我爺爺念及舊情便出手幫助範家,同時派人前去向軍府求救,但是誰知這一次居然來了十幾個宗師境的高手,最後還出現了大宗師級別的強者,要不是師叔你來的及時,恐怕我們都已經全軍覆沒了。」
對于事情的真相範楠當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只能是模模糊糊的說出一點,至于剩下的讓寂寞這色和尚去操心吧!
反正這燕雲城是他管轄的地方,出了事情都是他的事,天塌下來有寂寞這一個高個頂著就行了。
「格老子的!這些猴崽子還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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