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快要烤熟的凶禽,範楠面色有些陰沉,剛剛他已經將自身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但是卻沒有任何發現,也許那一個神秘存在是在自己的精神層面。
思來想去範楠都沒有想出自己身體之內到底有什麼相吻合的異常,之前他听到的那一道鐘聲絕對不是幻覺,但是那一道鐘聲範楠卻無法聯系上魔獸傳承。在那二十四個魔獸英雄里面根本就沒有一個人是玩鐘的,並且魔獸之中也沒有什麼威力強大的鐘形神器。
而且之前那妖女給的什麼邪王策也是沒有絲毫音信,難道是被自己腦袋中的那一個存在給接受屏蔽了?
抹了一把臉,範楠不再想這些,反正時機到了這些秘密總會展現出來的,不過自己腦袋里面有著一個神秘存在總是讓人感覺不爽,很不爽!
而在此時那一只凶禽已經是考好了,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小豬熊那小家伙早就已經忍不住撲了上去,趴在那巨大的翅膀之上狂啃了起來。
範楠也是不客氣,正準備將那一只巨大的鳥腿撕下來的時候,卻是突然僵在了那里,頭上的冷汗又開始往下流了。
「yin和尚,你很熱嗎?奴家給你擦擦汗吧!」
一陣香風襲來,差點讓範楠又迷失在了里面,不過好在這次那絕子將所有的魅惑都收進了體內,範楠還扛得住。不過也是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僵硬的坐在那里,任由那絕色妖女用絲巾為自己擦汗。
這妖女到底想要干什麼?這都兩千里地了還要追過來,這也太離譜了吧!
難道是自己長的太帥了?
雖說有美女相伴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是範楠此時卻感覺不到一點美好,反而有些心驚膽戰。
「臭男人,你們男人果然是臭的。戒yin小和尚,說,這一個小東西是干什麼用的?」
將手中沾滿汗漬的絲巾扔在範楠的懷中,絕子手掌一翻,一個小鐵筒便出現在了玉手之中,黝黑的鐵筒和女敕白的小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就使得這玉手更加的完美了。
範楠先是將目光集中在這一只玉手之上,這美女就是美女,僅僅是一只小手都是如此的美妙誘人,真是不讓人活了。
隨後範楠才將目光放到那一個小鐵筒之上,這一看卻是面色一驚,自己做的打火機怎麼會在這妖女身上?
難道這妖女做了一個順手牽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望遠鏡也一定在這一個妖女的身上。
還有這一個妖女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法號叫戒yin的,難道…範楠下意識的在胸口一模,果然,那一個軍牌不見了。
這一個軍牌是用特殊材料做成,除了軍府沒有人能夠制作的出來,上面記載的信息很少,只有範楠在軍府之中的名號和身份。而範楠的名號便是戒yin,另外還有真名也在其上,身份是浮屠寺內門弟子。
這一個打火機倒是沒什麼,但是那望遠鏡和軍牌便不一樣了,那軍牌自是不用說了,是範楠以後到軍府報道的憑證,而那望遠鏡更是他今後一段時間所必須的東西。
「女施主,你這行徑可是不夠光明磊落,還請將小僧的東西歸還。還有請稱呼小僧為範楠,那法號還是暫時別提了。」
哎!這一個法號實在是太那個了,每次想到這一個法號範楠就感覺無比的蛋疼。
不過範楠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和美女講道理是絕對行不通的,尤其是這樣的絕色妖女。
「我的,到了奴家的手中就是奴家的。」
範楠眨巴著眼楮看著面前如同一個保護自己玩具的小女孩一般的絕色妖女,這還是之前的那一個妖女嗎?怎麼變化這麼大?
此時這絕色妖女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股魅惑,轉而變成了一種純真,不過這並沒有使她的魅力減少,反而是增加了不少,範楠又差點陷了進去。
那一個望遠鏡範楠是必須要要回來的,這可是關系著自己獵殺蒼雲匪盜的大計,要是沒有這一個望遠鏡,他的風險便會增大很多。
想了想,範楠便想到了一個主意,然後面色一正,說道︰「女施主,那一個望遠鏡,就是那一個能望到遠處的圓筒只是一個初級的樣品,這樣,小僧將其原理告知女施主,女施主你自己去做一個更好的,到時候也可以更加的美觀。如何?」
也確實,範楠做的那一個望遠鏡黑不溜秋的,十分符合他低調的風格,但這顯然是不適合女子使用的了。
範楠的話確實是打動了那一個絕色妖女,猶豫了一會兒,絕子說道︰「好,就這麼定了,不過這一個小鐵筒是做什麼的?」
接過絕色妖女手上的打火機,範楠將純陽真氣輸入到里面,瞬間便從那一個小孔之上噴出了一束熾白色的火苗,就好像噴槍一樣。
「這是一個點火的東西,小僧在里面裝了十顆火雲石,只要用陽屬性真氣或是火屬性真氣一催動便能夠進行加溫,這溫度大概有七八百度,這也就能夠點點火,剩下的就沒什麼了。」
順手將這一個打火機裝進懷中,這以後還是需要這一個打火機的,範楠可不想再次進行一場鑽木取火,那樣實在是太掉價了。
看到範楠不著痕跡的將打火機收進懷中,絕色妖女白了範楠一眼。
那一個打火機的結構她早就已經探查過了,沒有別的,只是沒想到這色和尚居然能夠巧妙地借用十顆火雲石進行加熱,然後形成這一束小火苗。
不過對于那一個望遠鏡的原理,絕子卻是始終看不出來,就那兩個簡單的水晶片便將遠處的景物拉到近前,這一點實在是太神奇了,她以前根本就沒接觸過這種東西。
「yin和尚,你也不用再叫奴家女施主了,奴家又不是沒名沒姓,記住了,奴家名為魔綰。听你剛剛的說法這兩個小物件是你做的嘍?」
魔綰也是听出來了,這打火機和望遠鏡應該就是這一個yin和尚做出來的,看不出來這yin和尚還是有點料的,點子不錯。
魔綰?果然是一個魔女加妖女!
這名字取得太貼切了,看來這魔綰的老爹老娘都是知道自己的女兒會是一個大魔女,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不過這一點範楠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正了正臉色有些自豪的說道︰「這確實是小僧發明創造的,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對于這望遠鏡和打火機範楠也是十分的自豪,雖然自己只是依葫蘆畫瓢做出來的,但是在這一個世界上絕對是第一次出現,專利權完全屬于自己。況且是在魔綰這一個大美女面前,範楠在心底深處還是有著一點顯擺的想法的,這完全是男人的一種本能。
「呦!看不出來你這yin和尚還是有著一些天賦的,那現在快講講這一個望遠鏡的那什麼原理。」
魔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望遠鏡的原理,畢竟女人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而魔綰的好奇心更是重的沒話說。
不過魔綰這話卻是將範楠心中的那點自豪給打擊的不像什麼了,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你洗澡嗎?又沒有看到那些重點部位,至于這樣嗎?
還yin和尚,我哪里yin你了?
範楠此時對寂寞那是有著無窮的怨念,都是這一個法號惹的禍,他現在都想一把掐死寂寞這一個真正的色和尚,這一個法號實在是太坑爹了。
哀嘆一聲,範楠便向魔綰講解起了這望遠鏡的工作原理,幸好當初因為閑的蛋疼在網上查過一些資料,然後再結合上學時所學的知識,所以對這望遠鏡的原理還是十分清楚的。
當然,這僅限于普通的光學望遠鏡,至于那種更高級的範楠也只是知道一點皮毛。
听了範楠的講述之後,魔綰一臉震驚的問道︰「按你所說,這望遠鏡豈不是可以看到百萬里之外?」
「理論上是可以看無限遠的,不過這就要看望遠鏡的質量和倍率,個人的視力大小,空氣的質量和物體的大小了,這些都是十分重要的因素,不過要是在夜晚看天空中的月亮或是星星的話受到的影響便會小很…」
說到這里範楠便說不下去了,因為那魔綰此時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他,這是想要干什麼?
雖說魔綰此時已經將那股魅惑之意完全收斂了起來,但是其本身便是一個超越了分數限制的美女,被這樣的美女猛看,範楠表示壓力很大。
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範楠,魔綰撲哧一笑,問道︰「yin和尚,你剛剛講的空氣是什麼?還有先前你說的那打火機的溫度又是什麼意思?這些你可沒有老實交代哦!」
妖精!
暗叫一聲厲害,範楠緊守心神,努力將躁動的情緒平復下來,說道︰「這溫度是我對這熱量的一個標度,以冰水混合物為零點…」
接下來範楠又解釋起了這溫度和空氣,但是這越解釋引出的新名詞便越多,到最後不得不給這魔綰做一次物理化學和生物基礎知識的普及,甚至到最後連元素周期表都給弄了出來。
當然,這都是被範楠冠以自己的名義講出來的,牛頓三定律被改成了範楠三大定律,剩下的也是被冠上了範楠兩個大字,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無恥?
至于節操這玩意範楠從來就沒有過,那玩意又不能當飯吃,留著干什麼?
這也就是範楠精神力大增,對以前那近乎遺忘的記憶慢慢的回想了起來,這個時候範楠都有些後悔當年在地球上怎麼不多學一點呢!
盡管這方世界和地球之上有很多不同,但是一些基本的規則原理還是相通的。
而隨著範楠的講述,魔綰的神情很快便不同了,在她看來範楠講的這些東西完全是大道的體現,即便是修為高深的她都有很多不知道,而那些知道的也只是知道膚淺的表象,但是對于其本質卻是所知甚少。
今天範楠倒是讓魔綰開了一個眼界,將她領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這一個色和尚簡直就是一個大智慧者。
這一講就是一整晚,直到天空之中泛起了魚肚白範楠才砸吧了一下嘴,他的嗓子都快冒煙了。
這當老師還真不容易,不過這魔綰也是一個好學生,基本上是一點就透,舉一反三那是最基本的,這領悟能力讓範楠都感覺到一陣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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