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輝美美的洗了個熱水澡,哼著小調子,從洗手間出來,身上只披著件絲質的浴袍。
他走進臥室,看見那姚雅竹,早就月兌得赤條條的躺在床上,擺著極具**力的造型,滿眼杏花的看著自己。
「哎呀,你這個小妖精啊!」
楊澤輝一邊月兌掉自己身上的浴袍,一邊笑著撲了過去,一把摟住光溜溜的姚雅竹就開始動手動腳。
「楊總,你為什麼每次都是這麼猴急猴急的?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姚雅竹一把將身上的楊澤輝推開,翻身過去,臉色很不好看。
「生什麼氣嗎?我不就只是對你猴急嗎?你還不滿意我對你的這份全心全意的猴急嗎?」
楊澤輝哈哈笑著,反手又將姚雅竹樓了過來,兩人纏在了一起。
「我說正經事呢,你先不要急啊!」
姚雅竹用手將膩在自己豐滿胸脯之上的楊澤輝的頭托起來,看著他正色說道。
「好了,*一刻值千金呢!這個時候還說什麼正經事啊!」
楊澤輝嬉皮笑臉的又要去吻姚雅竹的胸口,卻又被姚雅竹推開了。
「你真的要和那個瞎子結婚?那我該怎麼辦?」
楊澤輝一听她說這句話,便臉色一沉,很不高興的翻倒身體,平躺在一邊默不作聲。
「說話啊!你明天就要和她訂婚了,今天還和我在一起?你到底是把我當成什麼了?」姚雅竹提高了音度,大聲質問他。
「我根本就沒把你當成是什麼啊?一直以來不就是你自己在主動**我,和我親熱的嗎?你人長得漂亮不說,還這樣**,我當然樂得你投懷送抱了啊!你先說說看,世上有著這樣好的便宜我卻不佔,豈不是太過浪費了?」
楊澤輝直起身來,臉上帶著微笑,看著姚雅竹,不急不緩的說道。
不知是因為自己沒有穿衣服的原因,還是看到此時楊澤輝臉上那種微笑的原因,姚雅竹突然感到自己渾身汗毛倒立,她嚇得直往後縮,心里突突直跳。
「怎麼了,你為什麼在發抖啊?」
偏偏楊澤輝依然微笑著向她靠了過來。姚雅竹本能的想要逃下床去,卻早被楊澤輝一把牢牢抱住,翻身騎在身上,再也動彈不得。
「入了我楊澤輝的眼,你還想著往哪里逃啊?」
楊澤輝微笑著向她俯去,將身下硬物硬生生插了進去。
姚雅竹看著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楊澤輝,剛才突然從內至外產生的那種陰森森的感覺,此時更為強烈了,她側過臉去,一絲極致壓抑的憎惡感,快速從臉上滑過。
幾個小時之後,姚雅竹看自己身旁的楊澤輝發出陣陣鼾聲,看著睡得極沉,便慢慢起身,輕手輕腳的走到楊澤輝的書房之中,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開始四處翻找。
她一邊正在緊張的翻找著,一邊在心里焦急的自問︰「會放在哪里呢?」
突然,剛才楊澤輝還如雷般的鼾聲停止了。
姚雅竹一驚,急忙從書房溜出,快步奔進洗手間里,打開照明開關,同時飛速的摁下了抽水馬桶的沖水旋蓋,「嘩嘩」的水流聲中,只見楊澤輝睡眼朦朧的走了進來。
「我就好了!」姚雅竹沖他甜甜的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楊澤輝打著大大的哈欠,半眯著眼走了進去。
回到了床上的姚雅竹,用手撫住自己瘋狂跳動著的胸口,暗自吁出了一口長氣。
此時整個省城都沉入到了香甜的睡夢之中,但此時,在從郊區通往市區的柏油路上卻有兩輛出租車疾馳而過。
郭歡歡和李鈴坐在前面的出租車上,李鈴父母和章紅坐在後一輛車上。
李文兵緊緊的拉住妻子的手小聲說道︰「我們還是遂了孩子們的心意了吧!欠楊總的醫療費,我們就是砸鍋賣鐵,也要盡快還給他,絕對不能讓鈴鐺嫁給,和她年齡反差這麼大的人!再說,我總是覺得這個楊總,面上微笑實則陰冷,早一些和他月兌離關系也是好事!」
李鈴母親雖然心里並不這樣想,但再回想到剛才郭歡歡和李鈴,兩人雙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自己成全她們的場景,心里猶然震動不已。
其實,六年之前,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極力反對這兩個孩子相愛,再加上丈夫犯了事急需搭救,她也不會逼迫著李鈴嫁給*,也就不會接二連三出現這麼多的變故,致使李鈴現在雙眼失明,耽誤了自己女兒的一生幸福。
自打郭歡歡將李鈴,從精神病院之中接回來之後,全心全意的照看李鈴,她就知道了,這個女孩子,的確是愛著自己的女兒,而且愛得不比自己愛李鈴少!
剛才看郭歡歡與李鈴,誓死相隨的一片真情流露,她就被這個郭歡歡,對自己女兒的一片深情所震撼到了。
此時,她再看看李鈴,也是自始至終都緊握著郭歡歡的手,片刻也舍不得松開,便在心里開始動搖了。
「也許,她們這種愛雖然是禁忌之愛,但只要這兩人情投意合,又何嘗不能生活在一起?」
她不覺在心里這樣想著。
現在,他們听從兩個孩子的意見,盡快從別墅中搬離,明天盡快向楊澤輝說明一切,盡量取得他的諒解,使得紛亂不堪的生活,盡快回復到以前的安穩狀態。
想到這里,李鈴母親也用力緊緊握了握丈夫的手,夫妻二人立時便心意相通。
不久之後,李鈴父母回到了家屬樓,李鈴、郭歡歡和章紅三人回到了公寓。在家屬樓下,李文兵握住郭歡歡的手動情的說道︰「一會兒我會出面和楊總談這件事,你們就不要擔心了!以後,鈴鐺就交給你了!」
郭歡歡激動的連連點頭,看了看緊緊依偎在自己身旁的李鈴,忘情的說道︰「李叔叔、張阿姨,你們就放心吧!我會用我的生命去全心全意的愛鈴鐺的!」
五人不再多說,揮手告別各自離去。
第二天,又是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楊澤輝昨夜和姚雅竹*一番之後,便在天亮之前將她趕走,自己一直睡到日上三竿了,這才慵懶的起身開始梳洗,準備著去參加十二點時開始的訂婚宴。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楊澤輝一邊用手整理著打好了的紅色領結,一邊走到臥室床頭櫃前拿起手機。
「楊總啊,我是李鈴的父親!」電話那頭傳來李文兵深沉的聲音。
「啊,是爸爸啊!鈴鐺有沒有穿上,我給她準備好的禮服?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東西?我會叫人……」
「楊總啊,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打斷了您的話!我們一家昨夜經過商量之後,覺得鈴鐺和您還是不太合適,今天的訂婚我們還是取消了吧?」
李文兵在電話那頭歉然的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
楊澤輝只覺得腦中嗡嗡直響,斷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這樣的,鈴鐺自己也很是後悔,不該貿然就答應了您的求婚!她,讓我替她向您道歉!我們一家欠您的醫藥費等,以後一定會都還給您的!」
「你們怎麼能這樣呢?訂婚和結婚豈是兒戲,說定就定,說不定就不定?
這訂婚的一切事宜都已經準備妥當了,這請帖都已經全部發出去了,客人眼見就要到了,萬事只欠東風了!你們怎麼能說不定就不定了呢?」
楊澤輝從心底里竄出一股無名之火,氣得咬牙切齒。
「實在是對不起了!婚姻的確不是兒戲。鈴鐺心意如此,我們做父母的也只能遵從孩子的意願啊!」
「想必你們肯定都已經不在別墅里了。告訴我,鈴鐺現在在哪里?我要她當面告訴我這些,我才會真正相信!」
楊澤輝依然不願放棄希望。
「恕我不能告訴你!那就這樣吧,再次對您說聲對不起了!再見!」
李文兵再次誠懇的向楊澤輝道歉,掛上了電話。
楊澤輝呆呆的放下電話,眼中噴出可怕的火焰,將手機狠狠的砸向床頭櫃的梳妝鏡。只听得 啪啪一陣巨響,鏡子立時就碎成了無數片,散落了一地。
「李鈴啊,李鈴!枉費我這麼的愛你和對待你!你竟然會臨陣月兌逃,無情的出賣了我,讓我出這麼大的一個丑!」
楊澤輝踩過一地的玻璃碎片,大步向門外走去。
中午十二點,酒店之中已經坐滿了客人。大家議論紛紛,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見男女主人公出場?
人們正在交頭接耳之時,酒店宴會廳的正門打開了,楊澤輝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
眾人在他身後瞧瞧,卻未見其他人的身影,不覺更感到奇怪,議論之聲不減反增。
楊澤輝不急不忙的走到正中央的高台上,拿過一個話筒便歉然的對眾人說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的愛人今天早上突然很不舒服,我只好臨時將她送到醫院去了!害得大家空等了這麼久!但是今天的訂婚宴不變,我們照常進行!希望大家能夠不受影響,盡興而歸!」
眾人听得他這樣說,再看他滿臉真誠,始終微笑示人,便紛紛走過來關心的詢問李鈴的病情。
「謝謝大家的關心,我愛人一定會沒事的!」
楊澤輝對著話筒,感激涕零。眾人都被他的一片赤誠之心所感動,雖然訂婚宴缺了女主人,但因為事出有因,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了。
一場沒有女主角的奇特的訂婚宴,就這樣熱熱鬧鬧的開始了。
楊澤輝在各個酒席之間往來穿梭,和各色人等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絲毫沒有因只有自己一人撐場面而感到有什麼尷尬。他的酒量大得嚇人,三十幾桌,一桌一杯酒陪著大家喝,一路下來竟然只是微感酒意。
在他的帶動之下,人們紛紛起身互相敬酒,劃拳賭酒,一時之間宴會廳里喧鬧一片。
楊澤輝看看眾人都興致極高,絲毫沒有受到李鈴未到的影響,便找了個借口退了出來,悄悄找了個沒有人的僻靜之處,拿出另外的一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你現在就給我將那李鈴找到!我今天之內必須要見到她!」
「是,我知道了!」電話那頭,杰森畢恭畢敬的趕緊回答道。
掛斷電話之後,楊澤輝通紅著一張不再溫婉的臉,在心里冷笑著說道︰「鈴鐺,我絕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