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吃飯了!」獄卒的聲音打斷了許晚晴的話,只見許晚晴忽然間全鎖住身體,整個人瑟瑟抖。
「她怎麼了?」曹蘭蘭好奇的問道,卻只得到了紫衣的一個白眼——她怎麼知道。
獄卒將手中的飯菜丟到地上,飯粒灑出了不少。紫衣皺了皺眉頭,起身走到牢門前想要把飯菜順著牢門的空隙拿進來,手卻忽然被那獄卒抓住了。
「喲,這皇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嘖嘖。」獄卒輕輕的拍打著紫衣的小手,臉上掛著yin和諧笑。
紫衣還未來得及反抗,卻忽然見曹蘭蘭穿門而過在那獄卒的身後對著他的屁和諧股就是一腳︰「去死吧你!」
「md!哪個雜碎踹我?」獄卒被踹的整個人瞬間趴在了牢門上,他怒氣沖沖的回過頭,卻現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他有些恐懼的看了看紫衣,又再次看了看身後,瞬間如同見鬼了一樣,渾身抖若篩糠︰「趕……趕緊吃飯!一會兒我來收碗!」
紫衣冷笑著看著那獄卒連滾帶爬的跑掉了,她用力揉了揉剛剛被模的那只手,蹲子,將牢門外的飯菜端了進來——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吃到的牢飯,米飯有點兒餿,菜倒是還好。
「你吃點東西?」紫衣將飯菜端到許晚晴的身前,卻見許晚晴仍舊有些顫抖。
「牢頭走了?」沙啞的聲音帶著顫抖的音調,听起來讓人覺得甚是嚇人。
「嗯,走了。」
將飯菜放在許晚晴身前,紫衣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看著那些菜,她實在沒有胃口。她對飯菜的干淨程度向來是有潔癖的。想來,即使端木薰不殺她,她也會被餓死在這里吧。
「你還沒說那個白影祭奠的到底是什麼呢?」紫衣想起剛剛的話題,好奇的問道。
許晚晴端起地上的飯碗,用她那髒兮兮的手抓起了那有些硬的米粒送入口中,旋即又抓了把盤子里的菜,直到將飯菜通通吃光,在稻草上胡亂的抹了抹手,又用衣袖抹了抹嘴,才繼續說道︰「那晚,薰似乎是喝了酒,身上帶著酒氣,是我從他的眼楮里知道,他並沒有醉。我問他,為何不信我,我又究竟做錯了什麼,薰說,他信我,但是卻無法將我救出這天牢——因為‘我’祭奠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先皇的兄長——那位逝去的太子爺。」
「啊——」听了許晚晴的話,曹蘭蘭一聲驚呼,紫衣反而是有些不解,還不待她問,曹蘭蘭就已經接了下去︰「先皇當年並不是太子,而太子爺卻昏庸無能。據說太子爺一夜暴斃,太醫也查不出所以然。眾人均猜測太子爺的死和先皇有關,卻無奈于沒有證據。而這件事情最後也被太子爺那邊的勢力壓了下來。我听說當時牽連了不少的官員。」
「我問薰,既然他信我,為何不為我洗月兌罪名,誰知道——原來是先皇在我父親的府邸中查出了當年先皇謀害太子爺的重要證據,先皇為了滅口胡亂的給我爹爹扣了個罪名,滅了九族。而我,也將被終身監禁在這天牢里,因為,我也知道了這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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