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瑤在心里暗自月復誹,如果這都不算動怒,那她就真的不知道皇後動怒是什麼樣子了︰「娘娘,夜里涼,我們還是回去吧,就算是為了肚子里的小太子爺,娘娘您也要好好保重身體。」
當听到「小太子爺」的時候,柳宛如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模了模平坦的小月復,柔聲道︰「孩子啊孩子,你要為母親爭口氣。」
天牢內。
紫衣靠著牆壁昏昏欲睡。許晚晴卻縮在一旁,眼楮瞪得大大的。
遠處,傳來漸進的腳步聲,似乎還夾雜著咒罵聲。
「你個死崽子!鬼什麼鬼!老子在這天牢當了十年的差,從來沒听說過這天牢鬧鬼!你看看你那個死德性。」
「哎喲,範爺,小的說的千真萬確,剛進來的那個犯人真的有妖術!不然她的眼楮怎麼會是紫色的?」
「去去去!老子倒要看看這女人會什麼妖術!哼,到時候在老子身下——嘿嘿嘿嘿,老子倒真希望她能玩兒出些花樣來。」被叫做「範爺」的男子叫範一,祖上起就一直做著這天牢的牢頭,到他這一輩已經是第三代了。只見他說著話,臉上便泛起yin和諧笑,這天牢里已經許久沒有關進來過女人了,而之前的那個,他們早就玩膩了。
一想到那細皮女敕肉,他的手就開始癢,兄弟也處于亢奮狀態,似乎早就準備好「迎戰」了。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許晚晴又開始抖,而紫衣也被那粗重的腳步聲和咒罵聲驚醒。
她有些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听錯了,再細想想之前許晚晴見到獄卒時害怕的樣子,以及她那欲言又止的話——紫衣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聲。
怎麼辦?怎麼辦?
曹蘭蘭!
紫衣焦急的四下搜尋著,卻是看不到曹蘭蘭的鬼影,難道她今天真的要命喪于此嗎?
此時,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就如同那索命的黑白無常般讓人恐懼!
紫衣咬了咬牙!現在沒有人以救她了,所以,她一定要自救!
「你!新來的那個,給我出來!老子倒要看看,你在這里搞得什麼鬼!」範一命小獄卒將牢門打開,紫衣低著頭不說話,只是安靜的站起身,走到門前。
「嘿嘿,真是個漂亮的娘們兒!」牢房門一開,範一就將還在牢里的紫衣拽了出來,一雙粗糙的大手搭在紫衣的肩上,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模上紫衣的小臉兒。
「本大爺現在要帶你去問話,嘿嘿——」對著獄卒使了個眼色,獄卒乖乖的將牢門又鎖上了。他戰戰兢兢的打量著四周,卻現好像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生。
「啊——」範一忽然一把將紫衣攔腰抱起,紫衣嚇得一聲驚呼,卻听到範一在一旁說道︰「小娘子這麼細皮女敕肉的,大爺我擔心你走多了會累!怎麼樣,大爺比起皇帝,要溫柔的多吧——」
面對範一,紫衣只是暗暗咬牙,她知道,現在她還不能沖動,她斗不過身前的兩個魁梧男人,只能伺機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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