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銅錘和虎頭帶著孩子們都上山了,三個女孩子聊起來也就興味索然了。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15;1看書網羅天嬌和雙雙、玉兒寒暄幾句,就告辭回屋去看醫術去了。
雙雙和玉兒在屋里呆著也沒意思,就上後山去看銅錘和虎頭教弟弟們的武功去了。
到的後山,韋繼黔、韋繼雲還和李虎頭學習華山的入門基本功。韋繼業隨著銅錘學習九陽神功的馬步與調息。
「大哥,這是什麼功夫,我們怎麼沒見過?」雙雙過去問銅錘。
「這是我在孤島上看見別人練得挺不錯,就想著讓繼業學學,主要是內功。」蘇銅錘道。對于承諾,蘇銅錘絕對是能守得住的。他答應了那個阿姨不說,那他就不會說一個字。虎頭和雙雙都知道哥哥的性格,所以都笑笑離開了。
下午回去,吃過晚飯,韋繼業回了屋里,看見母親在家里坐著,就走上前去問道,「娘,大哥教我的武功和繼黔、繼雲練得不一樣,也和虎頭哥哥前幾天教的也不一樣。」
「你大哥和你都是為娘生的,他不會害你,你就按照你大哥叫的練吧,不一定比你虎頭哥哥教的功夫差。你一定要听大哥的話,不耽誤練功!」蘇荃囑咐兒子道。
「嗯,大哥讓我吃了飯還去後山,娘,那我走了!」韋繼黔說著就出去和蘇銅錘上了後山。
「哼,和娘告大哥的狀去了?」蘇銅錘笑著問韋繼業。
「沒有,我就和娘說你教的武功和虎頭哥哥教的武功不一樣,娘讓我听你的話,說你教的武功不一定不虎頭哥哥教的武功差!」韋繼業調皮的看著大哥說。
「你若是想比繼黔、繼雲武功高,就得听話。但是,不許和任何人再說了!」蘇銅錘很嚴肅的說。
「嗯,知道了!大哥師傅!」韋繼業又調皮的伸了伸舌頭。
還是山下那個比較平坦的地方,蘇銅錘繼續讓韋繼業扎馬步,然後做著各種吐納調息。他自己走到山腰的森林邊的山石上坐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遠方。
艾雙雙看著蘇銅錘帶著韋繼業出去了,她吃了飯也收拾了一下,就去找銅錘去了。
玉兒感覺在家里呆著也是煩悶,還不如出去轉轉。她沒有走雙雙她們走的路,而是沿著西面的山脊上去,直抵山上的森林里了。
「閨女,你別看書了。看了一天了,小心頭疼!」何余生看到羅天嬌吃了飯回屋又端起那本書,就說道,「咱們也算寄人籬下,雖然你韋叔叔一家人對咱們不錯。夜里就別看書了,省點燈油。人家不說,咱也不能不管不顧。天氣也涼快了,出去轉轉吧。」
「哦!」羅天嬌出去拿著鹿皮書,沿著湖邊也上了山,在森林的拐彎處坐了下來,繼續探究醫術。
「大哥,你每天就讓繼業扎馬步呀?繼黔繼雲已經學招式了。」雙雙走到蘇銅錘面前說道。
「咱們小時候練功不也每天扎馬步嗎?」蘇銅錘笑道。
「可是,在你回來以前,二哥已經讓他們扎了好久的馬步了!」雙雙道。
「我說呢,繼業的馬步扎得那麼敦實。」蘇銅錘笑著道。
「嗯,各有練法,各有教法,不說他們了,說說你。大哥,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雙雙試探性的問銅錘。
「問唄,什麼時候咱們兄妹都生分了?你去京城見到大阿哥了?」蘇銅錘反問道。
「是我問你,怎麼又成了你問我了?我的問題你以後再問,今天先說你的問題,你還喜歡沐姨娘的那個佷女嗎?」
「喜歡!」蘇銅錘答應的很是干脆,「就像喜歡你一樣,不過對她的牽掛遠不如對你那樣揪心!」
「那就是說,你不喜歡那個女孩子了!」
「我說過喜歡,我第一次見沐玉茗就喜歡她了,那麼倔,那麼的蠻不講理。」蘇銅錘眼楮深邃,仿佛眼前站的就是沐玉茗。
「那咋能和我一樣?我是你妹妹哎!」雙雙迅速把蘇銅錘拉了回來。
「嗯,現在我就是把她看成是我妹妹了。她並不在乎我,尤其是送方姨娘、沐姨娘回了杭州一次以後,我徹底改觀了。我仍然喜歡她,就像對一個妹妹!」蘇銅錘笑容里帶著些許無賴。
「那你為什麼不接受玉兒姐姐的感情?」雙雙又問道,「難到你不知道她對你的感情?你真的就沒感覺到?」雙兒有些咄咄逼人。
「也沒有啦,我感覺到了。我就沒有正視過玉兒的感情。我看玉兒也和看你一樣,也是姐妹!」蘇銅錘道。
「可是,玉兒姐姐不這樣想,難道在去京城的路上,以致到了京城,玉兒姐姐對你的點點滴滴你都無視了?」雙雙替玉兒不平。
「也不是,到了京城我完全想明白了。我是抵觸玉兒的感情,是一種徹底的拒絕,由不得我的情緒,是從心里面的拒絕。」蘇銅錘幽幽的說道。
「為什麼呢?」雙雙聲音有些發顫。
蘇銅錘卻是心平氣和的在訴說著,只是,聲音里多了一份悲情,「你知道的,我娘比咱的父親年齡大。在我的記憶里,他們所有的交流都是小寶你這樣,小寶你那樣。父親在我娘面前就像一個孩子,但他們的感情卻是有著很大的距離。
「建寧姨娘,經常對父親都是很不客氣,他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就是打打鬧鬧,誰也不讓誰,可是,他們的感情卻是越走越近。
「還有雙兒姨娘,比父親小,處處依著父親,所以父親每次出去都會帶著雙兒姨娘,因為在雙兒姨娘面前,父親才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作為天的男人。
「也許,小的時候我就拒絕我娘和父親這種感情,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把玉兒當作考慮的對象。不是玉兒不好,是我根本不會接受一個比我大的女人每天和我在一起。」
蘇銅錘說完,眼楮有些迷蒙了。他不想傷害任何人呢,所以,他自始自終就沒有正視過這份感情。
「哦,那你喜歡阿羅嗎?」雙雙又問道。
「喜歡!」蘇銅錘堅定地說。
「你那天晚上被阿羅帶走後就喜歡上她了?」雙雙步步緊逼的問道。
「沒有,我那時候心里就想著沐玉茗,每天牽掛的也是沐玉茗。我巴不得立即就陪阿羅上了華山,然後立即離開她。那段時間,開始都是她陪我辦我的事情。在洛陽遇見了沐玉茗,我還是很在乎沐玉茗的。後來我們去了華山,阿羅給我講了她的經歷、她的遭遇,然後她就離開了我。
「鬼使神差,我還是去滄州找她去了,還把她帶回了鹿鼎山。我一直以為,我只是同情她的遭遇,憐憫她的身世。後來又一起出去做了很多事,我也沒想到我會喜歡她。一個會施毒用毒,一個微笑著就能殺人的女人,我這輩子都不會喜歡的。
「直到那次她在船上被桅桿打進海里,就在那一剎那,我才明白,阿羅在我的心里已經扎根了。我是那麼在乎她,她死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活了。我什麼都沒想,就隨著她跳下了大海。」蘇銅錘說著,臉上洋溢著幸福。「只是,回來之後她的性格大變,不似以前任性了,不似以前好動了,不似以前那麼愛出風頭、愛管閑事了,我卻不適應了。也許是這一年她失憶的原因吧。」
「她失憶過?」雙雙好奇的看著蘇銅錘。
蘇銅錘站起了身,「不說了,以後再和她說吧!」說著向韋繼業走去。
「這一年你們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雙雙在後面喊道。
「發生過,很多時候都是情非得已,自然流露。不過,都是發乎于情,止乎于禮!」說完,蘇銅錘已經到了韋繼業身邊,給韋繼業糾正著各種動作,指導韋繼業調息之法。
蘇銅錘和雙雙的一席對話,玉兒听到了。她以為,銅錘不喜歡她,所以遠離她,沒想到的是銅錘從小在父母身邊已經根深蒂固的排斥比自己大的女人了。可是,她是那麼在意蘇銅錘。眼淚在玉兒了眼里打著轉,卻始終沒有掉下來。不是銅錘的錯,也不是她的錯,也與緣分無關,這就是環境的產物。她不能怪銅錘,銅錘不論喜歡誰,她都會送上最好的祝福。
蘇銅錘最後的一番表白,羅天嬌也听到了。她失憶了?曾經失憶過?她不知道,她能記住的就是在海水里,銅錘吻著她。他們用彼此的呼吸支撐著對方,直到上了船。掉進大海的時候,她不記得,這中間真的發生了多少事情?她不記得,在孤島?失憶?肯定有過,要麼為什麼一年里怎麼都在海水里?不可能,可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銅錘說以後和她說,她等。回來以後,她也壓抑自己,希望能改變,原來銅錘不喜歡她這個樣子,她也不喜歡自己這個樣子!可是?怎麼才能回去呢?
陸陸續續,三個女孩子走著不同的路,回到了同一個地方,等蘇銅錘帶著韋繼業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了。
「你麼倆都進我屋里!」看著銅錘帶著繼業進了院子,站在門口的蘇荃低聲地叫著他們。看見母親叫他們,兄弟倆就隨著母親進了屋里。
「繼業,你感覺你哥哥教的武功你學著吃力嗎?」蘇荃問繼業。
「挺好的,哥哥給我講了調戲氣流之後,我都能感覺到自己以內的氣流在按照我想去的地方流動著。」繼業說道。
「那就是很深的內功基礎吧,銅錘,你叫弟弟學的是什麼功夫?」蘇荃好奇的看著蘇銅錘,她知道,不論是陳近南還是胡逸之,都沒有在內功上有太高的修為,可是銅錘所教的卻是內功基礎,與虎頭教的東西截然不同。
「九陽神功,以後還有別的,娘,你和繼業都不要出去說,我答應別人的,就讓繼業每天跟著我好好練武就可以了。」銅錘溫和地說。
「什麼是九陽神功?」繼業好奇地問道。
「噓……」銅錘壓低聲音說道,「以後哥哥自會告訴你,但現在對誰都的保密,我答應了別人不說。你們要是說出去,我就失諾了,而且,我還得去和別人解釋半天。」
「繼業,你就和哥哥好好學就是了,等你大了自會知道這些的!」蘇荃囑咐韋繼業道。她再看看自己的銅錘,轉身把繼業安頓到里屋床上睡覺去了,然後又出了外屋。
「娘,你還不睡?」蘇銅錘正準備出去了。
「陪娘聊一會兒,娘很想知道你現在還不成家是什麼原因!」蘇荃心疼的看著兒子。
「娘,時機不到,時機到了自然就成家了。順其自然吧,總有水到渠成的時候。」銅錘笑著道。
「玉兒這次……」
「娘,以後不會了,今天雙雙找我,我也和她說清楚了。娘,你放心,兒子的事情兒子會處理好,你就別擔心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會早早的來叫繼業呢!」蘇銅錘張羅出門。
「好,只要你高興就好,娘都隨你!」蘇荃笑著把兒子送了出去。兒大不由爺,誰都會走這一遭。
轉眼又是一年過去了,大家張羅著過完年,又開始忙了。這兩年,韋春芳的身體是每況愈下,韋小寶擔心母親的身體,卻還得去做心中的大事情。
韋春芳倒是開明,總是讓韋小寶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有幾個媳婦陪著她,她就滿足了。韋小寶明知道情況不是這樣,卻只能拋家舍業干自己的事情了。
過了元宵節,他就打發雙雙和玉兒去京城找皇帝會合了,讓他們能盡心保護好皇上。
雙雙和玉兒走後,韋小寶又安排銅錘和羅天嬌去了盛京,讓他們置辦五千套棉衣,買好足夠多的藥材,然後再買十個關外的美女,十個羅剎國的美女。虎頭還是留在家里指導幾個弟弟的武功。
就這樣,一場韋小寶西征葛爾丹慢慢拉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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