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詩被眼前這個一模一樣的女人看得生冷,立刻抽出匕首往後退去。
「啊」程若詩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一陣劇烈的疼痛,往後踉蹌了幾步就跌坐在地上。她松開按住自己肩頭的手掌,此時已經一片鮮紅,不知為何突然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若詩!」陳荒立刻緊張起來,「你怎麼樣?」
姚禎禎眉頭一皺,現在這個關頭他卻還是緊張著這個女人?張小珈不也是受了傷嗎,眼前這樣區別的待遇無疑只會在張小珈的心上再次平添幾道傷口。
程若詩被痛得直冒冷汗,她抬起另外一只並未受傷的手輕輕覆在自己的肩上,傷口竟然就在一瞬間就愈合地毫無痕跡。
「禎禎,不能用這個方式……若詩是個活人,會死的。」陳荒扶著程若詩緊張地解釋道。
「活人?剛才她的傷口又是用什麼力量愈合的?她也是堂冥?」姚禎禎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女人死不死,倒是對她的身份有了幾絲好奇。
「是誰傷了若詩?」圍觀的人群突然被人撥出了一道縫隙,只見一個焦急的男人快步走了進來,徑直蹲在程若詩的面前查看起她的傷勢。
「我沒什麼,傷口已經愈合了,但是,你一定要幫我教訓這個女人!」程若詩虛弱地說著,顫抖的手指慢慢指向了站在一旁的姚禎禎。
「好大的膽子,在基地里面撒野?」男人怒喝一聲就朝著姚禎禎走了過去,眼眸中滿是強烈的殺氣。
「敬言,一切都是誤會,你不要激動。」陳荒見程敬言一副想要動手的模樣,立刻上去將他給拖住。
「撒野的人不是我。」姚禎禎只是實話實說,並沒有要挑釁的意思。但這句話卻把程敬言的怒火給逼到了頂點,他一肘擊開站在他身後的陳荒,抬起手來,一道強烈的電流就朝著姚禎禎閃去。姚禎禎轉身一避,已經復制成了程敬言的模樣,擦身而過的電流還是沒能避免地踫觸到了姚禎禎的手臂。程敬言被自己施出的電流給嘗了苦果,他看著姚禎禎的模樣,立刻明白了自己身上的異樣是怎麼出現的。他笑了笑,從包里模出打火機。眾人都沒明白這個男人在這樣緊張的時刻模出這個東西是為了什麼,全都屏氣凝神地看著他,心里滿是好奇。只見他將手中的打火機點燃,將自己的手背直接伸到了火上炙烤起來。
姚禎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傳來一陣陣劇烈的刺痛,那感覺分明就是之前復制穆非身體之時遇到的同樣的感覺。陳荒一時間也不明白程敬言在做什麼,轉頭一看,姚禎禎模樣卻已經完全褪回了原樣,有些不適地瞪著不遠處的程浩然。
「雕蟲小技,哼。」程浩然收起手里的打火機,冷冷一笑。
「不如就這麼算了吧?」陳荒見火藥味越來越重,于是趕緊挺身勸說著。
「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程浩然一聲冷笑,手對著姚禎禎一揚,一股莫名的力量隔空將她扔到了一旁。姚禎禎知道這個程浩然絕對不是普通人,他所有的能力一點都不簡單。
「程若詩不是你欺負得起的!」程敬言笑著,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似乎還沒將剛剛程若詩受得氣給返還夠。他再次隔空將姚禎禎舉到了半空中,似乎想將她從高處狠狠地摔向地上泄氣。只看見他將姚禎禎拖到最高的頂點,能力一收,那道身影就飛快地朝著地面墜去。
「禎禎!敬言,夠了!住手!」陳荒也被程敬言的手段給嚇了一跳,什麼也顧不上了,只想阻止眼前即將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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