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來,死男人!」
被人像貨物一般扛在肩上走,縴蕪頓時又羞又惱,忍不住罵了出來。
男人聞言身影滯了滯,腳步一頓,似乎有片刻詫異,卻並沒有真正發怒。鳳眸一眯,他邪氣地挑了挑眉道︰「女人,老實點,不然待會有你受的。」
縴蕪狠狠地抓撓捶打著他結實的後背,男人卻像是沒有痛感一般,任由她發-泄,眉頭都不皺一下。
沿途路過其他女眷的住所,眾人皆是打開了門,好奇地看著這驚悚的一幕。平日里素來冷面冷情的六王爺,此刻竟帶著點痞痞的,得意的笑意,肩上扛著一坨不明物體,仔細看是一個毫無形象掙扎著的瘋女人。
而王爺不但任由這女人對他又打又咬,甚至興致盎然地挑著眉悠閑向前走,一眾人等包括圍觀的下人都驚掉了下巴。
這這這,這人真的是王爺麼,窩里個去也。
就在眾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又復而猛然回神,福至心靈地低下頭的一瞬,男人已經在一行注目禮下華麗麗地走過,直奔里間縴蕪的房間。
眾人又是一口冷氣倒吸,險些沒被噎到、
妖女啊,絕對的妖女,如此禍國殃民,紅顏禍水,才來這別院幾日,就已經把王爺迷了個鬼迷心竅,昏庸無道啊。
誰能來解釋一下,這女子到底是掌握了何種妖術,才把王爺迷惑至此,還好王爺不是皇上,平日里也沒有許多政事要處理,否則這就是另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典型啊。
圍觀的僕役們暗暗吐槽,一旁的女眷想的卻是,這女人究竟是學來了什麼狐-媚子本事,竟能把王爺哄得五迷三道,若是她們也得知了這法子,還怕爬不上王爺的榻,在府中爭取一席之位?
丫鬟們則是搔首弄姿地看著被抗進去的縴蕪,暗暗做著美夢,為什麼被抗進去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呢。
一時間,氣氛很靜謐。
空中只有縴蕪一個人寧死不屈,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陣陣抗議聲。直至南冥夜將她摔到軟榻上,縴蕪才算徹底噤聲。
回過神來不禁懊惱連連,特麼的,剛剛大庭廣眾的她被他抗著從眾人面前走過,簡直是要多丟臉有多丟臉,她很得不就把頭埋進地底,可是看著男人邪肆的眼神,她又忍不住一通亂罵,結果導致更加丟臉了。
死男人,害她丟面子,她就要他好看。
「啊——」
縴蕪還未想完,一個沉重的軀體卻猛地朝她壓了過來。
男人熱切的體溫卷著不容抗拒之勢,向她襲來。溫潤的唇瓣不似本人的稜角鋒利,反倒帶著好聞的清香味,輾轉碾壓,她驚訝地張大了嘴,放任那濕沫的舌鑽入她的嘴里。
南冥夜粗重地呼吸著,大手搭上她的月復部,猛地移上來,抓住了她的==(自己猜是啥)
「嗯——」異樣的感覺刺激了聲線,說不出的媚惑。
「女人,給我!」
男人低啞的聲音響在耳畔。
縴蕪驚得瞪大了眼,還未及推拒,下一秒,身上已是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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