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內線他一直沒有撤去,這個雲曦向來是重點被監督的對象,她被人偷梁換柱出府,不可能瞞得過自己的眼線。既然如此,只能說明雲曦依舊是那個雲曦,只不過,她在短短的時間里有了一段奇遇。
這段奇遇改變了她的性情。
南冥燁略一思忖,左右人是他的,也是在他眼底下出了事,只要還是從前的身份,他就有把握調查清楚,所以他不問她意願,硬是將人擄來,放在自己身邊盯著。
縴蕪哪知道他的這些歪歪心思,她只知這男人突然抽了風,先前還各種不待見她,轉眼就如換了一個人般,無賴地纏著她,雙眼都是痞痞的笑意,卻讓人看不透心思。
他究竟想做什麼?
縴蕪懶懶地靠在那里,絲毫不想去注意對面的男人,可無奈對方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她坐了一會,就有些坐不住了。
眼看著外面的天色已漸晚,轉眼便要天黑,她看著只有一張軟榻的房間,堪堪打了個寒噤。
這男人……該不會是想跟她睡一塊吧?咳咳,同那個啥共枕她倒是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怕只怕他不會單純地只跟她和衣而睡,她還沒天真到那個地步。
看了看天色,再看看那張唯一的kingsize,縴蕪鼓起勇氣,問道︰「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o(╯□╰)o
南冥燁一直未曾低頭地瞧著她,突然間听到這句話,猛地怔住,而後倏然笑出了聲。
「這麼急著休息啊?那來吧。」
他起身向她走去,渾身帶著迫人的威壓,縴蕪沒出息地一抖,也連忙站起後退。
眼看人已被逼到了牆邊,她鎮定了一下,看著他道︰「王爺,我的意思是這房間里只有一張軟榻,既然您該休息了,我就先走了,不打擾……唔。」
南冥燁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直接撲上去一個狼吻。該死的女人,剛才見她問起,還以為是終于知趣了,不想這麼掃他的興。
一吻結束,縴蕪已是無力地癱軟在對方懷里。死男人,每次都用這一招。看著那張邪魅之極,近在咫尺的容顏,她微一晃神,竟險些陷了進去。
該死,她今天是中邪了?先是方才,自己也不知怎麼,就說出那麼二的話來、
這會竟然又犯起了花痴!
意識到這一點的縴蕪猛然甩頭,不去看那張妖孽到顛倒眾生的臉,內心默念了幾遍這男人是妖孽,這男人是妖孽,不能被迷惑,不能被迷惑……
猶如取經的唐僧。
南冥燁看著被他揉藺過的唇瓣嬌艷欲滴,偏偏此刻還在不停地翕動,不知在念叨著什麼,他的身子猛然一繃緊,一股悸動自下月復傳來、
他想要她,就現在!
縴蕪被對方眼里的狼光給嚇到,剛想推拒,卻不料男人今日生猛于以往,一把將她按在那張她注視已久的kingsize上,直接就地正法。
吃干抹淨後,南冥燁滿足地睡了過去,毫無防備的將頭顱枕在她的藕臂上、
縴蕪勉強睜開疲倦不已的眼,看到這張睡顏,心下竟有一瞬的恍惚。如此妖孽的絕世美男,此刻卻安靜地躺在她手臂上,這場景,好生的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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